在金賢基離開後的一分鐘,慕容凌雪離開了咖啡廳。
伊唯沫站在一個小道上,兩邊都是草坪,還有一棵古老的黃果樹,看著伊唯沫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的,為什麼呢?
沒錯伊唯沫又一次華麗麗地迷路了。
伊唯沫看著這個分叉的路口愁得不可開交,左邊?還是,右邊?到底是哪一邊啊?
伊唯沫最終決定——回去找個人問問去。
金賢基跑了兩棟樓,一滴汗順著輪廓滑下了,終于在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後停下了。
微喘著氣,金賢基來到了那個身影的後面,還沒來得及開口。
「啊。」伊唯沫揉著自己被撞痛的鼻子,我記得這里不是牆來著。
「你好好的干嘛突然轉身?」金賢基沒好氣地說道。伊唯沫覺得頭頂上有聲音,捂著疼痛的鼻子抬頭一看是金賢基後,連忙退了兩步。
「你干嘛?」伊唯沫警戒地看著金賢基。金賢基看著伊唯沫捂著鼻子,擔心地問道︰「你鼻子怎麼了?是剛才撞痛了?」
伊唯沫放下了手,不理金賢基的擔心繼續問道︰「你要干什麼?」
他會擔心人?天方夜譚差不多。
「找你有事。」金賢基回答道。
「什麼事?」
「去我家你就知道了。」金賢基輕松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去一個不熟的男性的家呢?」伊唯沫才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呢!
金賢基沒想到伊唯沫居然會拒絕自己的邀請,不耐煩地上前了一些。
「你干什麼?」伊唯沫雙手護在胸前死盯著金賢基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來。
「去,還是不去?」
「不去,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啊……金賢基,我錯了,你放我下來吧,求你了。」金賢基扛著不老實亂動的伊唯沫走向了停車場的方向。
「晚——了。」金賢基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
「嗚嗚……金賢基,我恐高……」
「閉上眼楮!」
「……」又走了一會兒,「金賢基,我的肚子被擠住了,不舒服。」
金賢基听後,把伊唯沫放下了一半。
伊唯沫本以為是放下了,正高興中。
結果,腳還沒落地就又遠離地面了。伊唯沫就成了一個洋女圭女圭,被金賢基輕松地換了一個姿勢——公主抱。
「這下沒借口了吧?」金賢基像完勝了一樣,得意地問道。
伊唯沫轉動著眼珠子,找著借口,「 」一個點子出現了。
「被人看到了總歸影響不太好吧,你得意,我可覺得丟人。」金賢基不禁好笑,誰敢看嗎?
「把臉遮不就行了。」金賢基鄙視地說道。伊唯沫卻當真了,就用兩只手死死地捂住臉,誰也認不出了。
到了車子的旁邊,司機急忙為雙手無空的金賢基打開車門。
金賢基溫柔地放下了伊唯沫後,自己來到車的另一旁打開車門,坐下了。
「回家。」司機及時地打動了車。
伊唯沫慢慢地放下了手,眼楮轉個不停,一是看金賢基有沒有什麼圖謀不軌的動作,二是觀察這個車的結構,德國的真皮車座,配有1869年的葡萄酒。
「這個車怎麼和慕容凌雪的車那麼像啊?」伊唯沫想起了慕容凌雪的車跟這個挺像的。」
金賢基放下了雜志,平靜地回答道︰「哦?是嗎?那可能是那輛我送給她的賓利吧。她好像挺喜歡的。」
伊唯沫下巴卻掉了,送賓利嗎?700萬?
車內沉靜了一會兒,金賢基繼續看雜志,伊唯沫還在板著手指想著700萬。
「那你跟慕容凌雪的關系豈不是很好?」伊唯沫純純地問道,關系很好才會從那麼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