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華人,我很自豪,愛我中國,愛我領土。
眼看就要殺死林寒宗了,卻沒想到突然出來了一個蒙面大俠,這一下打亂了苗三青的陣腳。
苗三青完全沒想到蒙面人的武功會如此之高,在一掌之下居然能震退自己,武功必在自己之上。
苗三青腦海里轉了一圈說道「此人究竟是誰?武林之中也沒有這號人物。放眼整個江湖,武功在我之上了除了趙子通,已經無人是我的對手了。我剛才趙子通府上回來,不會是他的。不會是他但又是何人?我該準備一下了。既然出現武林高手了,一定還會再來。」
自從任天峰被殺,穆素子被擊傷逃走,苗三青道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了危險。
苗三青吩咐弟子把死去的弟子都安葬了。自己便進了密室修煉起來。
被蒙面人救走的林寒宗原本以為自己會斃命在苗三青的手里,卻沒想到有人會把自己救下來。
蒙面人帶著林寒宗來到一處茅屋。林寒宗看到死去的雪玲大罵道「玲兒,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此時的玲兒已經听不到林寒宗說的任何話了。玲兒已經死去了。
林寒宗在雪玲的身邊反復的叫道。希望玲兒能睜開眼和他說話,但是已經不可能了。
始終沒有听到玲兒的回答。林寒宗大罵道「玲兒,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我這就來陪你。」說完便揮掌向自己打去。
掌沒打在自己身上,卻被一股內力逼退。
林寒宗知道是蒙面人阻止自己。林寒宗轉身看著蒙面人說道「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現在晚輩的妻子已死,晚輩不願意在活在人世間。恩人的大恩大德,晚輩只能來世再報了」
林寒宗揮掌又向自己打去。但是還是和上次一樣,被蒙面人的內功所逼退。
林寒宗不解的說道「前輩為什麼要阻止晚輩,晚輩已經沒有勇氣活下去了。您就不要再阻止晚輩了」
林寒宗跑到桌子前,用頭便要踫桌子。桌子沒踫到卻栽了一個大跟頭。桌子已經被蒙面人打碎。
林寒宗看到蒙面人三番五次的阻止自己,便大怒道「前輩你雖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但是也不能百般的阻止在下。」
蒙面人大笑道「年紀輕輕的就要死。難道為了一個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林寒宗說道「此女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現在連她都被人所殺,我也不願意獨活了,只有陪她而死」
蒙面人感嘆道「難道你就沒師父,沒親人,除了這個女人,你什麼都不管了?」
林寒宗說道「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仙去,是師父把我帶大,可惜師父被仇人所殺,留下我孤苦伶仃。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愛人,現在也被人殺害,你說我活著還是什麼意思?」
蒙面人笑道「難道你就不為你師父報仇,不為你的愛人報仇」
林寒宗無助的說道「只怪晚輩無能,不能為恩師報仇,幾次前去報仇都被仇人打傷。現在我已經沒有臉再去報仇」
蒙面人說道「難道你現在死去,就有臉見你死去的師父?」
林寒宗哭道「師父,都是徒兒無能,不能為您老人家報仇。希望您不要怪我。」
蒙面人說道「武功是練出來的。你現在還年輕,苗三青已經是中老年了。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是理所當然的。男子漢大丈夫輕言放棄什麼事情都不會成功的。或是你再練十年定能打扮苗三青為你師父報仇」
林寒宗想了想說道「晚輩已經沒有勇氣在活下去了,更別說十年之久,晚輩失去她已經覺得活著沒有意思了。希望前輩可以讓晚輩去死。莫要再阻止晚輩」
蒙面人大笑道「好一個重情不重義的晚輩,難道你師父對你的恩德就不如這個小女子了?」
林寒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手對著天發誓「宗兒,沒有忘記師父的大恩大德,是師父把宗兒養大誠仁,在宗兒的心里,永遠是師父最重要。師父請您放心,宗兒一定會為你報仇。」
林寒宗抱著雪玲的尸體說道「玲兒,等我為師父報的大仇之後便下去陪你。」
看到這里蒙面人大笑道「宗兒,你終于長大了,你看看我是何人?」蒙面人把頭上的黑布撕去。
林寒宗看著蒙面人痴痴的不說話。好像是看呆了。
蒙面人大笑道「宗兒,你不認識我了?」
林寒宗再次跪下來說道「宗兒見過穆伯伯。宗兒哪能忘記穆伯伯。」
原來此人便是多年前中原第一刀,穆素子。
穆素子笑道「好好,宗兒,穆伯伯終于又看到你了。你真的長大了」
林寒宗上前抱住穆素子說道「宗兒好想好想您。這麼多年沒看到您,以為您已經仙去了,真沒想到。」
穆素子大笑道「當年為了救你,我被苗三青幾人重傷,但是他們還不能把我殺死。我在一處山林中療傷。這麼多年才徹底康復。便下山要找苗三青報仇。沒想到卻救的你一條姓命。真是蒼天有眼。若是我晚去一會,便永遠見不到你了」
林寒宗哭訴道「現在這世間只有穆伯伯是宗兒的唯一親人了。宗兒不孤單了」
穆素子說道「看來這幾年,你的武功長進不少。」
林寒宗笑道「多謝穆伯伯夸獎……」話還沒有說完。林寒宗便在地上翻滾起來,大叫道「我好熱,我好熱」
被苗三青打傷以後。原本逼在丹田之中的內力又流竄到全身。
穆素子看到林寒宗在地上翻滾問道「宗兒,你怎麼了?」
林寒宗咬牙說道「宗兒好熱,宗兒好難受」
穆素子用手搭在林寒宗的筋脈上。發現一股強大的內力來回流動。
穆素子大驚道「好一股至剛至陽的內力。宗兒你是怎麼得到的」
林寒宗痛苦的說道「宗兒也不知道,上次被苗三青打傷,幸得一父女搭救,醒來便有了這股內力」
穆素子想了想說道「難道是‘善回命’救了他。」「此人是什麼人?叫什麼?你可知道」
林寒宗說道「宗兒不知道。宗兒只知道他們是行醫之人」
穆素子說道「那就不會錯了,就是‘善回命’楊忠。楊忠的武功最多屬于一流高手,絕對不可能有這股內力。莫非是」
早在十幾年前,楊忠的‘靈天玄命丸’便是武林中的奇藥,穆素子中年以後一心鑽研醫藥,對著‘靈天玄命丸’也不陌生。
穆素子大笑道「真是命中注定。天命啊,多年以來,想要搶奪靈天藥丸的武林人士多不勝數,沒想到會讓宗兒得到。」
「我好熱,好熱。難受死我了」林寒宗大叫道
靈天藥丸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功力。此刻必須化解這股內力,要不然宗兒便會破體而亡。
穆素子雙手對著林寒宗的雙掌。穆素子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傳送給林寒宗。
林寒宗的臉慢慢恢復。穆素子看到林寒宗的臉色好轉,已經沒有大礙,就要撤回自己的內力。就在這時林寒宗身上傳來一股吸力,穆素子的內力不受控制。不斷的被林寒宗吸走。
穆素子慢慢的躺下。身體已經無力氣。頭發也已經花白。
林寒宗此時精神大增。看得出來穆素子傳給林寒宗身上的內力已經和靈天藥丸帶來的內力合二為一了。
林寒宗看到穆素子瞬間白了頭發,嚇了一跳。急忙問道「穆伯伯,你這是怎麼了?」
穆素子無力的說道「我二十多年的功力已經都傳給你了。以後你可以行走江湖了」
林寒宗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大叫道「宗兒不要您的內力,您要好起來」
穆素子笑道「現在我已經是個廢人了。終于在我死之前做了一件好事。你現在可以為你師父報仇了。我也可以下去陪你師父拌嘴了」
林寒宗說道「穆伯伯,您不能死,您不能死」林寒宗雙掌放在穆素子背後,為穆素子傳送內力。
穆素子笑道「已經沒有用了。失去內力的同時,我的生命也到此為止了。宗兒你一定要好好活著,絕對不能再做任何傻事,要不然。我和你師父一定不會繞過你。」
話已說完,人已斷氣。
林寒宗看這穆素子死在自己懷里,對天長吼。「為什麼,為什麼。上天為什麼這麼對我。難道我林寒宗注定一生孤獨」
時間慢慢流逝。林寒宗站了起來。抱著倆人走到一處荒山。把兩人分別掩埋。
‘恩師穆素子之墓’‘愛人王雪玲之墓’
穆素子在把內力傳給林寒宗的時候,林寒宗心里已經把穆素子當成了師父。
林寒宗在墳墓中哭了甚久。
林寒宗慢慢站了起來對著墳墓說道「你們就安息吧。弟子已經會為你們報仇的,一定會用苗三青的人頭來祭奠你們的。你們等著弟子回來」
林寒宗施展這‘幻影身法’向劍宗趕去。
五大門派的幫主得知苗三青大喜。都快馬加鞭的向劍宗趕來。
五人來到劍宗沒有看到婚禮的裝飾品。只看到劍宗里面有幾個小門派的幫主。
五人有點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得知五大門派幫主前來。苗三青從大殿走出來迎接五人。
五人看到苗三青走來同時笑道「恭喜苗宗主」苗三青听到這里感嘆說道「沒有什麼恭喜的。」
獨孤凡說道「今天不是苗宗主的大喜曰子嗎?怎麼沒看到新娘」
苗三青說道「也不怕獨孤兄見笑。在下的妻子已經被人奪走」
獨孤凡說道「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趕來搶苗宗主的妻子」
苗三青說道「此人便是任天峰的弟子」
長松壽大罵道「原來那個小子還沒有死,老夫正愁不能遇到他。他居然趕來苗兄這麼搗亂。真是該死,若是再讓我看到,在下便為苗兄殺了此人」
苗三青說道「本來就要殺了他的時候,卻出來一個蒙面人救走了他」
長松壽說道「蒙面人?居然能在苗兄手里救走他,武功一定不凡」
苗三青謙虛的說道「是的,武功優勝我一籌。」
王長生搶先說道「武林之中居然有人比苗兄的武功還高?」
苗三青說道「我只跟他過了一招,便被他震得後退三步。此人內功不凡」
獨孤凡說道「此人相比是勁敵」
苗三青笑道「不管是誰,也不能在我們幾人合力之下逃跑。」
獨孤凡大笑道「那是一定……」
獨孤凡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便飛來一根樹枝。獨孤凡一掌打在樹枝之上。樹枝雖被打落。可是獨孤凡卻後退了幾步。
獨孤凡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大叫道「是誰?居然敢偷襲老夫,快給我出來」
獨孤凡覺得臉發燙,臉上已經被人打了五個耳光。
眾人都嚇傻了,此人是誰?居然有這麼快的輕功。獨孤凡完全沒有看到就被人打了耳光。劍宗此時都是名門正派。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著獨孤凡。獨孤凡這一下,尊嚴全無。
眾人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林寒宗來到眾人中間。六人看到來者居然是林寒宗。
六人都沒想到林寒宗的武功會如此之高。
苗三青大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苗三青看出林寒宗的武功大增不敢大意。對著五人說道「我們一起上,一起殺了他」
六人拿起各自的武器便向林寒宗攻去。林寒宗只是笑了笑。
七人已經交過手了。林寒宗還是靜靜的笑著。獨孤凡和玉虛子前胸各受一掌。倆人已經口吐鮮血。杜天盡,王長生,長松壽。各自斷了一只手指。奇怪的就是苗三青什麼事情都沒有。
受傷帶來的疼痛使得五人大叫。苗三青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林寒宗的對手。苗三青施展輕功就要逃跑。林寒宗哪能放他逃跑。瞬間來到苗三青的身前。苗三青看到林寒宗追來提劍向林寒宗刺去。可是劍沒有到林寒宗身邊。苗三青的頭已經被林寒宗刺了下來。
林寒宗提著苗三青的頭已經遠去。
留下五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莫非他們已經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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