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風帶著尚青走了進去,轉了幾圈,尚青見一間簡便的堂屋,左右配間,只有一間廂房,廂房內有張大的紅木床,掛著紅綃帳,廂房內配有一張案桌,廚房內各種廚具都有,東西雖然簡陋,但卻都是干淨整齊,似乎剛剛才被人收拾清理過。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尚青環顧一周,不見了小梅,便驚奇地問道︰「爺,小梅呢?」岳凌風笑笑道︰「你急什麼,小梅已先跟著張謹回宮了,讓她先熟悉下宮中的規矩,到時好服伺你,再者說了,這是我們的二人世界,要她作甚?」
好家伙,連二人世界他都說出來了,這個詞在這個古國可還不會有呢,如此超前的話他也說出來了,尚青一時懷疑他是不是也是穿越而來的了,不由望著他細細打量起來了,想起自已以前竟然一直誤認為他是個太監,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岳凌風見尚青望著自己的臉發笑,以為臉上有什麼東西,一時發窘,忙用手模著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這麼好笑。」尚青一見他這個動作越加好笑了,笑得渾身發抖彎了腰,岳凌風更是莫名其妙,更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非得弄清楚原因不可,便逼問起她來,尚青如何肯說,只是笑而不答,急得岳凌風抱起她朝床上走去,恨恨道︰「你不說,我就懲罰你。」
尚青見事情不妙,如今她學乖了,忙不迭地討饒。
「你若不告訴我笑啥,休想我饒你。」岳凌風笑得邪魅,輕挑著劍眉,大有一幅不依不饒之態。
尚青見搪塞不了,方後悔莫及,不該笑話他來,只好苦著臉把笑的原因說了出來,忙捂著臉道︰「對不起啦,我當時見你性情古怪,住的地方那麼樸素,按常理地猜測只能是個太監,你可不要發怒啊!」
好你個女人,原來一直把我當成了個太監,岳凌風臉色發黑起來,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被她當成了個內侍,這不是對他的褻瀆嗎?難怪以前對他不冷不熱的,真是豈由止理,想到這兒,湊到她耳邊,恨恨地說道︰「今日我就讓你知道我這個太監的厲害。」
「不要啊!」尚青可憐地叫道︰「我知道錯了,求你別懲罰我了。」一時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那可不行,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我現在肚子餓了,快點先去做點吃的給我。」岳凌風在她耳邊邪邪地笑著道,說完輕咬了她耳垂一下,尚青吃疼,嚷嚷叫道︰「再這樣,我就不給你做飯了。」
岳凌風放開了她,尚青在廚房轉了一圈,拿了一個籃子出來,對岳凌風叫道︰「爺,想吃飯就先跟我一起去買菜,幫忙提東西。」
岳凌風一听忙問道︰「這還要去買菜啊?」
「爺,不去買菜哪有吃的呢?」尚青不由抬眼望天道。
「真真麻煩呢!」岳凌風嘀咕著,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尚青拖著他就走。
問了好幾個行人才知道市集在哪?二人只得坐了馬車去,吩咐馬車在街邊等著。
尚青只買了自己最拿手做的幾樣菜,紅燒魚,排骨炖淮山湯,釀茄子,紅燒獅子頭,這都是尚青小時候最愛吃的菜,做幾個現代菜給他嘗嘗也好。
二人在市集上轉了幾圈,買好了東西,岳凌風提著籃子,尚青每買好一樣就放進籃子里,很快便裝了一籃子。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二旁商鋪林林總總,尚青想起自己沒帶什麼衣物,便到成衣鋪子里去左瞧右瞧,瞧上合適的,便伸手跟岳凌風要銀錢買了下來,不大會兒便滿滿一袋子了,岳凌風主動給她提著,一路上笑嘻嘻的,很是愉快。
「平常夫妻就是這樣過日子的嗎?」岳凌風新奇地問道。
尚青笑了笑,心道柴米油鹽醬醋茶哪樣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生活的艱辛他又哪能在這幾天體會到,只是于他多說也無益。
話說宰相張良,今日處理完朝政去相國寺祈福歸來,行至大街上,正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想想皇上已出去二月有余了還不見蹤影,據他兒張謹的回信只道這幾日會歸朝,卻不曾接到任何消息,想起這幾日與程將軍的見面,不由心褚不寧起來,他與程將軍在昌帝時都已在朝為官,都被昌帝器重,自是有些交情,程將軍被劉太後排斥去邊遠地方時,猶自暗自神傷,如今天下太平了,他佷子程玉笙卻又惹出禍端,如今皇上召他回朝,卻並不見人影,亦無什麼交待,這程將軍日日如氈上案板,坐立不安,他也暗暗心驚肉跳,雖說他兒張謹跟隨在皇上身側,卻听不到半分皇上對程將軍的意思來,聖心難測,他也不好妄自揣測些什麼,只是好言安慰起程將軍來。
他性情低調,不喜張揚,今曰出門只帶了個家奴,因大街上人來人往,那馬突然被別的東西撞了下,煩燥起來,便長嘶一聲,踢了踢前腿,馬車晃動了下,程將軍只得伸手去扶了扶車門,這時一陣風過,吹起了馬車窗簾,他端坐在車中,順著車簾往外一望,這一望不打緊,直望得他目瞪口呆,驚出一身汗來。趕緊用手去揉了揉眼楮,生怕自己瞧錯了。
大街上一個成衣鋪面前,岳凌風正笑容滿面地跟在一個綠衫女子身旁,雙手提滿了東西,那女子正在店鋪中左瞧右瞧的,岳凌風不厭其煩地跟她有說有笑著什麼,那女子笑吟吟地不時回頭用嬌嗔的目光望著她,眉眼間顧盼生輝,眼神明亮,舉手投足間顯得優雅,穩重,端莊大方。
張良細細朝那女子看去,卻是一個絕色美人,風姿綽約,比起一般的貌美女子更勝一籌的卻是那女子身上透露出的靈氣,大氣婉約卻是人間少見的,張良不由暗暗驚奇,皇上什麼時候識得此類女子的,眼見岳凌風滿目含春,神清氣爽,意氣飛揚的樣子,這與他平日在朝廷時的不苟言笑,輕諾寡言,相差甚遠,不由心內連道︰好你個小子,把朝廷諸多事宜全部丟給他,他卻在這兒風花雪月,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一時想起他兒張謹說的話來,不免心蟣uo楓罰?湊 樾握獯蠼稚蠜]幾人知道當朝皇帝就在此,臣見君,理當參拜,只是在這大街上如若張揚反恐惹怒聖意,此刻也並不曾見他兒張謹,略一思考,放下車簾,吩咐車夫急速趕回家中,果見家人回報說公子已在家中。
進得屋來,父子見面行禮後,張謹把大致情況說了遍,張良方放下心來,當下便去勤政殿整理事物,以準備上呈聖諭,不在話下。
尚青和岳凌風提著大小包袱回到常樂齋來,剛進得家門,尚青便忙碌開了,岳凌風只在旁邊閑情逸致地呆著。
「去,舀點水來。」
「好!」
「去加把柴!」
「好!」
「把菜端桌上。」
「好!」
岳凌風被尚青使喚得團團轉,只是感嘆吃飯不容易,好不易待飯菜上桌後,岳凌風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迫不急待拿起飯碗狼吞虎咽起來。
只覺得那飯菜特別芳香可口,竟比他平日吃過的感覺還好,忙嘖嘖贊個不停。
尚青但笑不言,饑不擇食,加上付出了汗水的辛勞,飯菜當然可口了,想他往日哪有這種機會親自經歷做飯菜呢!
用完飯歇息了一會,已是日落黃昏了。
岳凌風騎著馬悠然地帶著尚青來到了一座大山旁。
「到這兒來干什麼?」尚青偎在他懷里懶懶地問道。
「這里有一眼清泉,水溫長年溫暖如春,家里不是沒熱水嗎?正好來此沐浴。」岳凌風神秘莫測地說道。
尚青恍然明白過來,帶她來此的目的,不由有點難為情起來。
岳凌風抱著她下了馬,見她嬌羞無限,羞答答的模樣,心動不已,只覺得身體膨脹得難受,呼吸也粗重起來,在一塊石頭邊坐了下來。
尚青偎依在他懷里,只覺他全身滾燙,身體隱隱感覺有根東西頂著她,抬頭朝他望去,見他滿臉通紅,似乎正在強忍著難受,不由吃吃的低笑了起來。
岳凌風正自難受,見她笑意可人,心內愛極了,便咬著牙在她耳邊道︰「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一只手抓住了她雙手,唇傾刻間覆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手伸進了她內衣中,一陣輕撫挑逗,尚青嚶嚶叫著反抗,岳凌風輕撫著她的紅櫻桃,不斷地挑逗撫模,尚青如墜入雲山霧海中,神志恍惚起來,岳凌風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著她跳進了泉水中,溫熱的泉水包圍著他們,加速了他們的激情,尚青的耳邊是泉水沽沽的聲音,人浮在水中,岳凌風愛憐地摟著她,二人在溫水中雲山雨巫,不知疲倦,仿若天地間萬物都不存在了,徒留他們二人彼此奉獻與索取著,達到極致與巔峰。
夜晚的村莊靜謐安寧,各種不知名的蟲子唧唧叫著,越加顯得靜寂無聲。
尚青軟綿綿地蜷縮在岳凌風懷里,夜晚山風徐徐拂來,泡在溫熱的水中,只感覺說不出的愜意,滿足而慵懶,不知過了多久,岳凌風抱起了她,策馬回到了常樂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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