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習室里,冰銘打開音響,流血似的練習著,既然這是她選擇的路,那就不會改變。
「滴滴∼」手機響了,冰銘關掉音樂,練習時間結束了,因為馬上e的前輩要回來練習,所以冰銘要在之前離開。
冰銘拿起毛巾擦了擦汗,看著時間,已經4點(a)了,e前輩是五點到公司,冰銘八點半還要去上課,所以,只有四個小時休息了。
冰銘自己一個人住在離公司不遠的一間公寓里,本來是住在叔叔家,但自己還是希望自己住,所以就搬了出來。
回到公寓,冰銘直接躺在沙發上了,很疲倦的她很快睡著了。
七點整,鬧鈴再次響起,冰銘從沙發上起身直接走進浴室,在淋浴中清醒著自己的頭腦。
換上簡單的衣服走出浴室,黑色的頭發還滴著水,因為冰銘不喜歡用吹風機,所以一直都是讓頭發自然干。
七點半,冰銘單肩背著包,剛準備離開家去學校,才發現眼鏡忘在了練習室,因為在練習室都用的隱形。
冰銘本身就丟三落四,所以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大事,但她差點忘了,現在的練習室中是有人的。
七點過點,冰銘跑到練習室,公司現在還沒有什麼人,但站在這個練習室門前的冰銘很明確的知道了,這個練習室里有人,還不止一個人。
「咚咚咚。」冰銘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褐色頭發的男生。
「請問有什麼事嗎?」男生問。
「打擾了,我的眼鏡忘在這個練習室了,我可以找一下嗎?」語氣里並沒有詢問的感覺。
「額……這個,好吧。」
經過允許後,冰銘進入練習室,並沒有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走到沙發邊,拿起一個不起眼的眼鏡盒,便道別離開了。
「哥,剛才那個女生是誰?怎麼沒有見過?」伯賢問到。
「你不認識她?嗯∼也難怪,我也就見過她幾次,她已經當了七年的練習生了,不過一直都在地下練習室練習。」俊勉說到。
「嗯,有可能。」鐘仁說,「以前晚上練習的時候,我都能看見她,但一直不知道叫什麼。」
「她好像叫冰銘,十一歲就進公司了,練習時間比我長。」俊勉說。
「她姓冰嗎?韓國好像沒有這個姓吧。」暻秀說。
「她是韓國人嗎?」世勛問。
「這個不知道,挺神秘的。」俊勉攤了攤手說到。
「可是……她的眼楮是藍紫色的……」伯賢說到,「好漂亮的眸子。」
「行了,我們再練習會,下午要音樂放送。」俊勉說完,大家又開始練習了。
八點多冰銘準時到達學校門口,從外面看學校的樣子跟宏偉,走進校門,首先會看見一個三層樓房,是換校服的屋子,在門口掛著一套標準的校服,可是,這里學生穿進去的,就是另一個樣了。
學校標準校服為︰白色襯衫,黑色小領帶,黑白色格子短裙,黑色短靴,加上銀色的校徽。
但在這個學校里,每個學生會根據這些校服穿成另外的樣子,但唯一就是校徽不能摘,而且要放在標準的位置。
冰銘的服裝沒有改什麼,只是換上了白色的長靴,以及多了一個社團的團徽,是一個奇特圖案的音符。
換好制服,從另一邊進入校園的里面,一切就都變了。
就像是……廢棄的工廠(?)。
地上很亂,都是被人丟棄的紙張,被風一吹就散到兩邊了,打掃的也只有那些沒有作戰能力的人吧,被迫打掃。
冰銘走進教學樓,並沒有進教室,而是走上頂樓,社團。
在途中冰銘很自然的將頭發扎在了左邊。
到了社團,直接推門而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冰早上好。」琴,鼓,鏡,夕見到趕快打招呼。
「吶,冰你今天心情不好嗎?」陽趴在沙發上玩弄著自己的頭發。
「平時不是之前就會戴上眼鏡的嗎?居然現在才戴上,失戀了?」涉坐在一旁邊刷著眼睫毛說到。
「是失去自由了。」冰銘從包里拿出一本書,邊打開邊說到。
「又換書了。」black暗暗的說到。
「嗯。」冰銘發出一點聲音表示回答。
「你說的失去自由是什麼意思?」ad問。
「要出道了。」冰銘說著,目光沒有離開書本。
「嘿∼冰要出道了?那不是很好嗎?」琴問。
「你懂什麼?出道就等于說沒有什麼多余的時間了。」冰銘說到。
「哦……對不起。」琴鞠躬到。
「我說了多少遍,不要對我鞠躬。」冰銘抬頭望著琴說到。
在學校里,會根據能力排序社團,社團里也會分不同的等級,當然只有站在頂層的人才有資格俯視身邊。
「听說今天有新生呢∼」陽繼續趴著搖腿說到。
「新生?那又怎麼樣,她敢上這層樓嗎?」涉不屑的說到。
「看樣子來了。」ad目光一直放在窗外說到。
………
高二七班
「喂喂,你們來她就是今天的新生?不是吧∼」篤(荷爾蒙組,又名考肉組,成員)看著樓下剛進校園長的十分剽悍的女生笑著說到。
「听我哥哥說他學校里好多人都被她打敗了,不可小看。」栗(荷爾蒙組,成員)也趴在窗戶上看著。
「那麼……金眉組要倒霉了呢。」芯(荷爾蒙組,隊長/部長)吃著剛烤好的肉說到。
譕(荷爾蒙組,成員)點了點頭。
【以上,荷爾蒙組,四位成員,作戰指數一般,學習成績中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