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烈?」冰銘看了剛出屋的燦烈叫到。
「冰……冰銘,你…那麼晚才回來啊。」燦烈有些緊張的說到,因為他剛才听到冰銘的語氣像是生氣了一樣。
「剛錄完音樂。」冰銘收好手機說到。
「哦,這樣……你…沒事吧,剛才……」燦烈吞吞吐吐的說到。
「沒事,我要休息了。」暗示燦烈不要問出那句話。
「哦,那…晚安。」燦烈說著,冰銘稍稍點頭就進屋了,只是燦烈一臉糾結的站在原地,接著又搖了搖頭進屋了。
……
冰銘回到屋內,打開一個抽屜,里面有一個信封,拿出來,打開,看到熟悉的字跡,那時候,冰銘剛到矢森凝學院……
「喂,你是誰,矢森凝是你該來的地方嗎?」冰銘穿著一身標準制服進去校園,看到樣子也有一震,不過被人攔下更是一愣。
「你們是誰?」冰銘淡定的問到。
「呵,連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是學校排名17的金眉組,識相的話要麼加入我們,要麼滾出這所學校。」面對金眉組的話,冰銘沒有深究,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喂,竟敢無視我們,上。」說著便擊向冰銘。
三分鐘後,操場上多了幾個人躺在地上,冰銘早已離開……
冰銘覺得教室里的事太無聊,老師教的高中水準的科目也無聊透底,但是,冰銘注意到,校長親自教課的,全部都是大學內容,所以,在這個不像學校的學校里,冰銘也只會上校長的課。
一天冰銘放學正準備回去,半路遇到吹奏部的幾人。
「你就是那個新生?」涉問到。
「啊∼就是那個3分鐘就將鏡,夕她們打敗的人啊∼」陽玩著頭發說到。
「是她們太弱了。」冰銘無表情的說到。
「那就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black暗暗說到,準備出手。
「等等,」優叫到,「讓ad來。」
ad听到稍微有些驚訝,一個來這里沒多久的人都能讓吹奏部副部長出手,太小題大做了吧。
「我知道了。」ad說著做出作戰的姿勢。
「我沒理由和你打。」冰銘說完打算離開。
「站住。」優叫到,「如果你想再被其他人找麻煩就走吧。」
優說完,冰銘停下腳步,轉過身,放下書包和手里的書,「那麼,認真的哦。」
半個小時,兩人對戰了半個小時,在場的人沒有誰不驚訝。
ad體力幾乎已經耗盡,半跪在地上,汗水從臉頰邊劃過。
冰銘也很疲憊,靠在一旁的樹上。
就在ad又要出手的時候,優叫住了,「夠了,ad夠了。」
ad听了也停了下來,black和陽扶著虛月兌的ad。
「從今天開始,冰銘成為吹奏部一員,不許有人找她麻煩,接著,她將是下一個吹奏部部長。」優的話驚動了所有人。
「部長。」「部長,不可以。」「部長。」夕,鏡,顧,琴叫到。
「事情已經決定,就這樣。」優說著,走向靠在樹上的冰銘,「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吹奏部的一員。」優遞給冰銘一個信封,「以後在學校,你就是冰。」
冰銘接過信封,看著它很久,說到。
「加入什麼吹奏部我沒意見,如果你說部長,那麼,我拒絕。」說完,拿起書包和書離開了。
「優,為什麼?」ad問到。
「那個孩子,可以保護這個學校。」
……冰銘回到公寓,打開信封,里面有一個音符的勛章,音符耳釘,雪花耳釘,和一封邀請函。
後來,冰銘在右耳上打了兩個耳洞,帶上耳釘。
後來,部長和冰銘打了一架,冰銘輸的很徹底,優將一個十字架的耳釘給冰銘,說到︰「這個,將是你一輩子的支撐。」支撐內心,支撐思想,支撐一切。
後來沒多久,優就住院了,得了一個很難治的病,她和冰銘打架的那一次,是她最後一次打架,也許是她最後一次在有生之年打架。
現在,冰銘躺在床上,望著信封,想著當時信上只有一段邀請言,最下面也像是一灘墨水撒過,冰銘也沒有多留意,也只有好奇過,為什麼有一灘墨水。
現在,只有冰銘和優自己知道優的病情有多嚴重,冰銘曾經多次想過,難道,對她來說學校比命重要嗎?
在這樣的想法中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