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好兄弟?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不可戲。’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敢妄稱什麼兄弟?」吳曉曉扁著嘴諷刺他。
韓瑾悠閑地把胳膊肘放到梳妝台上,然後托著下巴,認真地盯著吳曉曉怒氣沖沖的臉說︰「其實光耀早就已經心有所屬了,他不會把你當妻子。他說過,如果我喜歡你的話,可以盡情佔有你哦。」
「什麼!」吳曉曉剛剛平息下去的脾氣又因韓瑾的一句話而燃起熊熊烈火,「他紀光耀算什麼東西!就算我已經嫁給他了,但卻沒有賣身給他!他憑什麼決定要把我給誰。」
生了一會兒氣之後,始終無法平靜面對「心有所屬」這四個字,吳曉曉蹙起眉頭,小聲地問韓瑾︰「他……他的意中人是誰啊?」真奇怪,心中為什麼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失落感。紀光耀喜歡誰和她有什麼關系?就算兩人已經拜堂成親,但卻只見過一次面而已,為什麼會在意他喜歡誰呢?
韓瑾眯起貓咪一樣的眼楮,盯著吳曉曉扭扭捏捏的表情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愛上他了?」
「你這張嘴巴除了胡說八道之外,還能不能干點別的事!」吳曉曉從小到大的全部修養都快被韓瑾擊成碎片,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想要痛扁一個人的沖動。
「當然可以啊。」韓瑾喜上眉梢,然後趁吳曉曉不注意,出其不意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呀啊——!臭****!」吳曉曉刷的一下從椅子上竄起來,捂住臉頰被親的地方,氣得渾身發抖。
吳曉曉激動的反應令韓瑾笑得更開心了。他很享受地欣賞著吳曉曉被他氣得炸肺的樣子,不怕死地接著說︰「你可以把我幻想成他,然後親我一下報仇,或者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我都不會介意哦。」
如果韓瑾用他自己真實的相貌說這些話,做這些事,吳曉曉只會覺得生氣和憤怒而已。但是,現在他居然用紀光耀的臉來說這麼不要臉的話,吳曉曉頓時感到陣陣惡心,簡直不敢直視。如果紀光耀知道他的冷酷形象被這個好兄弟扭曲成一個投懷送抱的花心少爺的話,一定會把這位好兄弟暴扁一頓吧?
吳曉曉恨恨地說︰「我現在只想找鞭子狠狠抽他一頓,你願不願意替他挨打啊?」
韓瑾笑嘻嘻地抱著胳膊,斜斜考在窗邊的牆壁上說︰「胡人的女孩真有趣,就是我們中原的女子不一樣。」
吳曉曉略吃一驚。看來紀光耀已經把自己的情報告訴給他了,他們真是關系好得可以彼此交換身份的好兄弟麼?
這時,吳曉曉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樹林遇見紀光耀時,紀光耀正在練劍。難道紀光耀之所以讓韓瑾冒充自己,就是為了抽身去樹林練劍?
想到這里,吳曉曉立刻發問︰「紀光耀是不是去練劍了?」
韓瑾的眼楮頓時睜大了幾分,發出一聲長長的唏噓。「現在大概是去練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