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脈的過程中,對面的病人,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的手看,眼楮眨也不眨一下,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看得慕容千羽一陣惡寒,心里毛毛的,把完脈後,像是踫到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連忙把手收回來。
再看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目光從未離開過自己。
哎呀!這個男人,不會是對她起了什麼歹心吧!她現在可是男裝,別人公共認為的男人,這個男人……莫非……
該死,這男的根本就沒有病!沒病裝病,估計是神經病。想泡她?沒門兒!
裝病是吧!好,那本姑娘就讓你裝到底。
「什麼癥狀啊?」慕容千羽邪邪的問著。
「啊?癥狀……癥狀啊……」那人模著腦袋傻想,估計是沒有準備好這一類的台詞。
「就是什麼感覺?」慕容千羽好心的解釋道,唉,沒盲的笨男人!「若感覺都談不上來,那你就可以立刻走人了。」
一听到慕容千羽要趕他走,急中生智,連忙回答了出來,「我……我手腳軟,走路都走不動了,你要是治不好我,我就回不了家了。」
「哦——手腳軟啊!」慕容千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那你怎麼走過來的?
後面的百姓只能干生氣,一個個咬牙切齒,有氣卻不敢出,只好陪著前面的田大柱就這樣耗著。田家是他們這個鎮子上的富,田大柱又是田家的獨苗兒,田老爺子對他更是放縱。因著背後有老爺子撐腰,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但最要緊的是,這田大柱男女通吃,今天怕是看上了這位從外地來的這位大夫,要賴著這兒不走,那他們這些人可怎麼辦?
「這個……恐怕要針灸,把手拿出來。」慕容千羽連忙拿出銀針,故意在田大柱面前選來選去,「選哪一根好呢?這跟?還是這根?」手指停在一根最長最粗的針。
看得田大柱一陣心驚,腿酸手軟,應該不用針灸吧!怎麼以前就沒听爺爺說呢?
最後,一陣心里掙扎過後,田大柱咬了咬牙,將手伸了出來。算了,為了有機會把這個長得還不錯的小白臉兒拐回家,他忍了。
後面的百姓們看得幸災樂禍︰這田大柱,估計是沒病裝病被大夫看出來了。這手腳軟,哪里需要在手上針灸啊?
只見慕容千羽取出那根針,擦了擦,「忍著點兒,我會很輕的,很輕的……~~~」話才剛說完,她就很不客氣地將針扎在田大柱的手上。
「啊——」醫館前立刻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田大柱的手上多了一根銀針,筆直筆直地站在上面。
田大柱吃了虧後,不顧眾人在場,直接站起來對著慕容千羽吼道︰「你這個庸醫,到底是怎麼治病的!竟然敢給本公子下這麼重的手!」
慕容千羽白了他一眼,拿起布來擦起了銀針,「諾!你不是被我治好了嗎?我怎麼是個庸醫呢!」像他這種滿腦肥腸的人,她扎他一下是他的福氣。要是在平時,她早就動手,將他甩出去了。
田大柱氣得說不出話來,看了看自己的腳,確實站起來了。不過,請注意,這是被她扎疼了的反應動作。這什麼跟什麼,他本來就沒病哎!可現在,他總不能和這些人說他本來就沒有病吧!
「你!」一瞬間,田大柱就恢復了本來像地痞流氓一樣的無賴性質,開始毫不講道理,「好啊!你一個小小的大夫,竟然敢這麼對本公子,來人,把他給我綁回府里!」
說著,便有幾個家丁一齊上前,慕容千羽拿著銀針,準備用銀針當暗器,這樣三下子就可以解決了。
就在這時,田大柱突然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眾人連忙看向田大柱的後方,薄薄的青衣,青絲飄飄,大俠啊!
慕容千羽眉頭微皺︰怎麼又是他?
他是故意跟蹤她的嗎?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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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補上昨天的一更,希望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