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
第二天,慕容千羽毅然換了一身女裝出了宮,出乎意料地看見了慧嬪,就在荒蕪人煙的野外。
青山綠水,空氣清新,在這里竟然有一個小茅屋。慕容千羽從窗戶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如今的慧嬪,沒有綾羅綢緞,只有粗羅布衫。沒有當初的囂張算計,只有如今的清淡平凡。
目標出現,慕容千羽掏出五根銀針,時刻準備。
——另一邊——
「冥,為什麼你會選擇坐轎子,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很費時間的嗎?」夜雲風無奈地望向南宮冥,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在坐轎子,速度別提多慢了。到現在,他們竟然還沒有走出西楚,停停走走,走的路沒多少,倒是玩了好幾天。真是猜不透,冥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好,今天坐馬車,不過,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馬車你自己去找吧!」南宮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夜雲風打敗了。這荒郊野外的,哪兒去弄馬車啊!也就這家伙,即使坐轎子也要把馬車牽出來,真是太那個了……
南宮冥瞥了他一眼,獨自上了馬車。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西楚有些留戀,猛然才發現原來西楚也蠻好玩的。他沒有白來這一趟,或許等他處理掉那些事情後,他還會再來的。西楚就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他,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為她嗎?
——懸崖——
慕容千羽站在懸崖邊,驚恐地往下看……
我靠!太後這次怎麼這麼絕,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估計認為她是自己派來的人。更絕的是,她還特地吩咐那些人把她逼在了懸崖邊,選的地方還真是好啊!
慕容千羽模了模荷包,糟糕,銀針都用完了,這到底有多少人啊!太後還真是看得起她啊!銀針都用完了,自己還被那麼多人包圍,真是變態!
她再次看了看下面,瞄準了位置,如果跳下去,憑她的輕功,有沒有生還的可能?
回答是——沒有!
但是,如果瞄準下面懸崖邊上的樹木跳下去的話,可能勾住她,撐住她的身體。頂多受點兒傷,還是可以活下去的。
而,如果束手就擒,逃出去就很困難了。萬一再被太後有所察覺,她是女人身的秘密就公布于天下了。到時……可就麻煩了……
俗話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雖然她很沒骨氣,但是為了大局著想,更為了她的生命著想,寧願跳下去試一試,也不能讓太後捉住把柄。
「呵呵,姑娘,前面就是懸崖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帶頭的黑衣人邪笑道。
「呵?束手就擒,你們那麼多人對付我一個小女子,我肯定是處于下風。只是,你們主子也太絕了吧!我只是一個探路的,用得著把我逼的那麼緊嗎?」慕容千羽的腳步一步步向後,頭時不時往後瞄準方向。
「大哥,別跟她廢話,這娘們殺了咱們這麼多兄弟,還弱女子?不把她賣到妓院算不錯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咬著牙說。的確,慕容千羽此行只用銀針就殺了幾乎一半的人,還有一部分的人,是用武功解決的,體力用得有點兒過度了。現在,能站得穩說的出話已經算是不錯了。
慕容千羽無語︰要是真的送她去妓院就好了,那她就回老家了!
「這娘們長得不錯,只可惜是雇主要的人,唉,可惜了!」領頭的黑衣人故作嘆息,卻和去其余的十幾個人緩緩向慕容千月逼近。
「嗯……的確可惜,只不過為別人辦事自然是不能出賣她,所以,對不起嘍!」說完,一個躍身,跳下去了。
懸崖邊,只剩下一個勁兒往下望的黑衣人們,她身著白衣,躍身而跳,就像一朵潔白的蓮花,掉了下去,一去不復返。她就像一只斷了翅膀的小鳥,緩緩閉上眼楮,孤苦而無助,等待著。一瞬間,她感受到了風的洗禮,享受著。她在賭,上天既然讓她來到了這里,就不會這麼容易的死去。但是,如果真的死了,會不會回到21世紀?
與那些黑衣人搏斗,耗費了許多體力。如今,掉下去的感覺,真的很舒適,她全身心地得到了放松,很困……很困……
——懸崖下——
一條隊伍走著走著,突然,領頭的人像是發現了什麼,連忙示意停下來。走到大樹前,看清樹上掛著的女子的面貌時,大驚。正準備回到隊伍向人稟告時,夜雲風突然掀開轎子的窗簾。頭探出去,「昀,干什麼停下來?不知道我坐轎子本來就走得慢嗎?」
昀那叫一個無奈,指著樹上的女子,「夜公子,我有事情要稟告我家主子。那個女子好像從上面掉了下來,被掛在了上面。」
夜雲風淡淡地瞥了一眼昀所指方向的女子,「你是哪兒發燒了?冥那小子不是告誡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嗎?再說,你就算告訴了冥,他也不一定會救她。若是換了我,我還有可能會考慮考慮。」夜雲風若有所思地說。的確,在他眼中,冥就是一個冷血的人,跟他沾親帶故的人他都不一定救,更何況還是個陌生的女子。
昀想說又說不出來理由,因為主子曾吩咐過,認識並跟蹤過這個女子的事是不可以泄露的。可如今……
「好了好了,既然是冥的人,就應該適應冷血,快走吧快走吧!還要趕路呢!」夜雲風連忙催促道,真是的,如果這麼一點雞皮蒜皮的事情就這樣,那他們現在都沒有趕到南蜀,也是理所當然。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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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會不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