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張小天覺得這一點應該要實事求是的回答的。
「這樣吧,你听我說,你來感覺,以的話,就先鞏固心神吧,听我說啊,萬物萬靈自混沌,靈將獄之門度開啟,屈於空間將意……」
張小天就听到耳邊似乎響起了小寶的聲音,亦或者應該說是一種吟唱,惜這吟唱的東西有些東西張小天听明白了,有些壓根不懂。
就好比第一句萬物萬靈自混沌,這一句明白,下面的就是有听沒有懂,更甚至小寶越是往下,張小天壓根就連听都听不清楚了。
「小寶啊,我弱弱的打斷你一下……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啊?」
小寶的聲音戈然而止,幾乎是暴跳如雷道︰「你個笨蛋啊,誰讓你去弄這里面的意思了,我是讓你感受啊!感受懂不懂?」
張小天也不是軟柿子,嗆聲道︰「什麼虛無縹緲的感覺啊,你不說清楚,讓老子感覺個毛線啊!」
「……」小寶頓時覺得沒意思了,跟張小天吵什麼啊!
要是吵能夠吵出東西來的話,也不需要修煉了。
小寶這邊不說話,那麼張小天也冷靜了下來,得,張小天自問自己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話說就算想要拆橋,那也得先過了河才能夠拆橋的是吧?
嘆了口氣道,張小天有些那啥,心虛了,道︰「小寶?」
「算了!」小寶也嘆了口氣。
張小天一听急了︰「別算啊!」
「我說你弄不懂感覺就算了,我說一段口訣,你把口訣記清楚了。」小寶也有點心虛,畢竟讓張小天吸收能量也是不需要這麼折騰的,不過要是想要修煉強一點的,那就得麻煩了。
听得小寶的話,張小天點頭︰「你說。」
「這個是你要記住的,你听好了︰天之蒼,地亦茫,以余渺,得法然。天爐火,煉本心,堅之固,何畏棘。自萬法,容納之。欲得法,勤為先,智為基,恆為本。不求聖,只問本,日月礪,上下索。求索之,實踐之,益得之,害舍之……」
張小天一開始還記著,最後就是之之之……
最後小寶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張小天趕緊打斷︰「小寶,你等一下,還是讓我拿個本子記下來吧。」
所謂好記心不如爛筆頭!
即便張小天自問自己從小到大被最枯燥無味的醫術的良好記憶里,也記不住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啊!
因為這些話張小天都沒有看過,甚至連究竟是哪一個字都不知道,怎麼記?
小寶無奈了︰「這個不是你死記硬背下來就有用的,你的先理解!」
張小天︰「……」
對于這些理解,張小天覺得很困難,既然小寶這麼說了,還是用心強記下來小寶所背的這個口訣。
雖然覺得這個口訣說是比較長的,長到張小天听了一遍,卻根本就沒有辦法記住它,是再問的話,小寶就懶得再說第二遍了。
于是小寶只說了一句話︰「自己領悟去吧。」
靠,我連領悟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領悟?
是也不能再和小寶嗆聲啊!結果張小天就只能夠自己領悟去。
小寶見張小天不說話了,于是說︰「其實你只要牢牢的記住口訣中的一句就好!」
張小天不能抱怨小寶,于是只能問︰「什麼?」
「自在即隨心,隨心便能求物,萬物唯是我尊,我令唯萬物,不得亦而得。」
這一句話張小天听明白了,于是小寶長長的一片足夠張小天走回到自己宿舍的口訣里面,張小天也就只能記住了這一句,其他的口訣部分,只能模糊記住了意思。
最後琢磨了兩邊,張小天索性連口訣的其他部份也都丟到了腦後,唯獨記住了小寶說的最後一句。
因為張小天也只听懂了這一句,自然是只能夠記得住這最後一句的。
「自在即隨心,隨心便能求物,萬物唯是我尊,我令唯萬物,不得亦而得。」張小天嘴巴里面嘮叨著,同時也在心里反反復復的揣摩著。
小寶不是一個好的老師,同樣的張小天也不是一個好學生。
這些口訣不是好老師的小寶,只能讓張小天自己去領悟,而不是好學生的張小天……在反復琢磨之後,決定還是先放下吧。
張小天回到的是自己的醫院住處後,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開電腦。
因為從周大寬和唐小曼嘴里不經意听到的事情,再加上後來和林殊在一起,隱約的听到的林殊和殺手的話。
張小天琢磨了一下,除了自己之外,在特殊事件調查組里面,應該還有一個人不見了。
然而奇異的是,警察和特殊事件調查組沒有一個人去尋找的,這件事就連周大寬和唐小曼也說不清楚。
而且張小天很在意這個人,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父母也和當年的方家案子有關系,而林殊那邊,張小天自問就算十個自己,也別想要從林殊的嘴里打听出什麼來。
至于特殊事件調查組或者其他人那邊……只能看機會了。
現在的話……
張小天把讓他一頭霧水的口訣先丟到了一邊,決定先弄自己在意的事情︰「小寶啊,你听過何簡這個人嗎?」
一邊問著小寶,張小天一邊在網絡上面搜索。
二十一世紀就是好啊,信息化時代!
張小天不但問了度娘,就連公安的對外宣傳網站也進去搜索過了,惜,毫無消息。
不,應該是不需要的消息搜出來千千萬萬,惜沒有一個是和方家有關系的何簡。
「你找方何簡啊!」小寶瞄了一眼張小天搜索的內容。
張小天點頭︰「是啊,我記得方家族譜里面,何簡好像是……」
「方杜若的三叔。」
小寶說了一句,張小天連連點頭。
其實原本張小天也就是隨口問小寶一句,是沒有想道小寶還真的知道,不由的研究一亮。
小寶之所以告訴張小天,一來也是希望張小天去查這個,二來……嘿嘿……
「張小天,我以告訴你,不過你听完了之後,要去好好的修煉。」
對于小寶的這個要求,張小天以說是滿口答應的。
其實小寶知道的也不算多,只知道方何簡是方杜若的三叔,但是很多年前就離開了方家。
就算是當年小寶跟方杜若是合作者的關系,別說小寶了,就算是方杜若,大概對于她這個三叔了解的也不多。
倒不是血緣關系淡漠什麼的,而是何簡已經因公殉職了。
方杜若這個三叔的追悼會的時候,那個時候小寶還沒有和方杜若建立合作者關系呢,後來听說,好像是方杜若十歲之前的事情。
倒是後來方杜若無意間好像是知道了何簡的死,是與黑社會有關系。
小寶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記得後來方杜若又去找了法醫,後來好像是為了她這個三叔的事情,整整磨了當年給何簡尸體做尸檢的法醫一個月的時間。
也是因此,方杜若當年才能夠確定了何簡的死並不簡單。
小寶還記得,那時的方杜若專門去了何簡的墓地,看著她的這位三叔。
據說因為何簡年輕的時候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被方家除名,所以墓碑上面的名字都不是方何簡,而僅僅是何簡兩個字而已。
小寶想著,有些感慨的說︰「其實方杜若對她三叔的死因調查的挺詳細的,當年還特意去了墓地。」
方杜若對著墓碑上面那張何簡燦爛笑臉的照片,跟小寶說過,即便是方杜若這樣的天才,被譽為「驚世」之人,小時候也還是很孤單的,大人們功成名就都很忙,唯有方杜若這個三叔和方杜若玩。
小寶記得當年方杜若將她生平自己做的第一個生日蛋糕,擺在墓前。
那個時候的方杜若含在墓碑前面並沒有說話,但卻清晰的讓小寶明白了,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還在上初中的方杜若堅定了要查清楚何簡的決心。
直到現在,小寶還記得方杜若的眼神,那是一種比誓言更加震懾人心的力量。
為了查清楚事情,需要大筆的錢,在學校時,方杜若便開始了自己事業的打拼,有一段時間過的很是狼狽。
「小寶?」張小天叫著又走神了的小寶,無奈的笑道︰「嘿,小寶啊,咱能不走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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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天手中拿著一大束的鮮花,看著旁邊戴上了墨鏡去付錢的女子,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
一大早就被拖出被窩,張小天很想要打個哈欠,是背後那連忙的墓碑讓他給生生的忍住了。
「小寶啊,你說……」
張小天剛想要說話,就被一句「大師兄」給打斷了。
看著眼前女子長身玉立的模樣,張小天笑了︰「三師妹啊,你……」
「我什麼?」
一大早把張小天從床上挖起來的正是唐小曼。
雖然唐小曼已經很低調的帶上了墨鏡,但是那一頭大波浪的時尚女郎模樣,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跟自家三師妹走在一起被注視,張小天幾乎都已經快要成為習慣了。
不過看著手上也拿了一束祭拜的花的唐小曼,張小天還是有些好笑的打趣他︰「明明咱兩是我大,現在我都不敢跟你走在一起。」
「為什麼?」
「怕被人誤會成是姐弟唄!」
唐小曼穿著深色大衣,里面的潔白襯衫卻敞開著領口。
這是最簡單的一身,穿在唐小曼身上就顯得這衣服穿得很順眼,雖然是在六月,卻是很個性襯托出了她那一頭大波浪卷的氣質。
即便手里捧著一束與他的衣服完全不搭調的黃白菊花,卻更加顯示她那靠化妝出來的成熟魅力。
雖然唐小曼已經盡力的低調了,不過那模樣還是惹了不少來來往往人的視線。
在墓地里面的回頭率,張小天覺得,大概自己的這位三師妹要算第一的。
六月的天氣開始有了悶熱。是墓地的空氣,也許是松柏種植的多了,帶著凜冽的清新味道,夾雜著冥紙燃燒飄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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