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蘭大陸,一般來說測試天賦的孩子基本都在十四、十五左右,因為在十六到十八歲的三年間是練體的最佳年紀,此時覺醒天賦的效率也是最高的。
在十八歲後普通的修煉著都會選擇打開命門,因為打開命門後的修煉著和打開命門前的修煉著有著質的的差距。打開命門後的三個月到半年後就能打開第二門命門了。
當然不要以為打開命門是非常容易的事情,除了「正派」中的人天賦可以「速成」,「自由人」打開命門可是不是那麼簡單的。天地間即使擁有三千法則,但是那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領悟的到。
而且隨著命門的提高,越到後期,法則越深奧,也就越不容易領悟。這就造成了這樣一個格局,如果打開了第一門命門,那麼前幾門命門很快就能打開,但是到了四門命門以後打開命門的時間會相距越來越長。
所以有些幫派所有能打開五門以上的弟子都是作為內室弟子重點培養的,而四門以下的弟子基本是「速成」訓練而成的「常備軍隊」。
此時凌風感知力全開,並沒有急著打開自己的第二門命門,而是仔細觀察著自身。
與臨月所說的一樣,身體內的能量在體內不斷的沖撞,不但無法散出體外,而且給身體帶來了相當大的負擔。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一邊吸收能量的同時排斥更多的能量。同時由于自己觸及到二門命脈的門檻,天地間的能量也在外界向自己擠壓過來,給自己的身體造成了更大的負擔。
凌風非但沒有任何擔心,反而感覺有些興奮。凌風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雖然感覺到有些疲憊,但是絕不會達到要垮掉的地步。現在凌風的主要任務就是靜下心,以準備打開第二門命門。
其實凌風早已在未下山之前想過自己的道路,既然第一門命門是以「眼」為契機,那麼第二門命門的修煉方式便是用「耳」打通修煉的道路。耳識,由耳根對聲境所發生的識別後對大腦產生的識別作用。人們生來就能根據耳朵接收的外界的聲音而作出反應,也是學習的起始。
當凌風打開第一門命門後,憑借對眼識的修煉,很快就模到了第二門命門的門檻。凌風感覺到兩門命門之間是有聯系的,第一門命門在凌風感悟的期間已經自行出現了。第一門命門在凌風胸前不斷旋轉,「乳白色」的能量緩慢的移動著。凌風體內多余的能量似乎受到了吸引,接著緩緩的剝離了出來與天地間的能量一起在第一門命門的旁邊聚集。
如同第一次打開命門一樣,這些能量與第一門命門中的能量同樣都在旋轉,而且似乎吸收著第一門命門能量,直到第一門命門的「漩渦」不斷縮小至幾乎消失,第二門命門終于穩定了下來,同第一門命門一起消失在了凌風的胸前。
凌風並不像看起來那麼淡定,當第一門命門被吸收的時候,凌風差點停止,不過最終凌風還是放棄了這麼做。如果自行終止開啟命門很有可能造成反噬的後果,而且凌風第一門命門已經修煉到了極致,凌風清楚的感覺到,雖然能量正在被吸收但是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在源源不斷的不斷吸收外界的能量。
終于,與凌風料想的一樣。雖然第一門命門現在很虛弱,但是卻一直在增長。看著胸前的兩門命門,凌風心中充滿了喜悅。
雖然相比于第一次打開命門所耗費的時間更短,但是卻了耗費了一整夜的時間。桌子上的蠟燭已經快要熄滅了,臨月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凌風看見臨月在自己身邊守候了一夜有些不忍,拿起自己的外套想要披在臨月的身上。
「是誰?」臨月突然驚醒,兀自站了起來。
「我看到你睡著了,想要幫你披上外套,以免受了風寒。」凌風看著臨月仿佛受到了驚嚇的樣子不由的輕聲說道。
「哦,沒想到我剛才竟然睡著了啊,怎麼樣,打開命門了麼?」臨月問道。
「還算順利,第二門命門已經打開了,你守了一夜應該也累了吧,趕緊休息去吧。」
「嗯,那好吧。我該回去了,你也休息休息吧」,說著臨月就要走出房門。
「哎,對了」
「什麼事?」臨月轉過身問道。
「臨月,謝謝你」,凌風真誠的說道。
「哦,不客氣」,臨月伸了伸懶腰裝作不在意的說著,然後擺了擺手,「我回去了」。
當臨月走出房間後,凌風還沒有從喜悅中走出。仿佛入了魔一般,檢查著自己的兩門命門不斷的傻笑著,然而正在凌風高興的同時,卻听到隔壁傳來陌生的聲音。
「你確定她在房間里面?」听聲音說話的人似乎是一位老者,語氣中仿佛帶著一些興奮。
「長老放心,屬下在這里守了一夜,黎明前這小妞才回來,不知道這一夜去了哪里。現在屬下稍稍使用了些手段,正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等著此後您呢?」一個猥瑣的聲音正對著老者恭敬的回著話。
「嗯,你干的不錯,等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提拔你。」老者繼續說道。
「謝長老,謝長老。」
「嗯,你在外面等著吧,任何人不要進來打擾我」,隨著一陣「吱呀」的關門的聲音,兩人的對話也終止了。
凌風听到兩人的對話後,不由的心頭一驚。「難道臨月遭到了暗算?听聲音,敵人似乎在兩個人以上,如果自己貿然的過去,憑著自己的實力不知道能有幾成勝算。」
雖然只距離兩人的對話過去了一分鐘,但是凌風卻仿佛感覺到經歷了一個世紀這麼長。終于凌風再也忍不住了,如果自己一直猶豫不決,從而導致守候自己一夜的臨月受到什麼傷害的話,怎麼還能算是個男人麼。
凌風咬了咬牙,一狠心,拉開門,憤怒的走了出去
而在臨月的房間內,臨月仿佛什麼都沒有覺察到,只是躺在床上熟睡著。一位穿著綠色長袍的古怪老者正坐在床頭上,一雙色迷迷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臨月,骨瘦如柴的雙手正在臨月的臉上撫模著。不一會,老者竟然把手往下伸去似乎要解開臨月腰間的系帶。
正在此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男子的身影「飛」了進來,老者趕緊收回手,轉過頭喝到,「我不是說過不準任何人進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