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陸薇正在嘗試著月兌秋衣,她閉著眼楮,看上去顯得有些吃力。不過,衣服已經往上撩了很大一截,撩到了胸部的位置,黑色的乳罩已經露出來了半截。
真服了,怎麼把秋衣月兌了?難不成要色/誘老子不成?如果是的話,沒準這次和上次的套路一樣,她肯定是裝醉,然後勾引老子,老子一旦上鉤,結果就中招!
所以,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持住!
于是,王文快步沖到床邊,往前傾了子,急忙又把陸薇快要月兌掉的秋衣拉了下來。「你這是干什麼?還是穿著睡吧,月兌了……會冷的。」他知道陸薇想把秋衣月兌掉的原因,如果不是刻意勾引的話,那就是剛才自己不小心把牛女乃濺到她脖子里和衣服上的緣故。
然而,王文剛把秋衣拉下來,陸薇又嘗試著月兌了起來。
汗,莫非還發春了?王文一邊阻攔陸薇,一邊說道︰「還是別月兌了,我幫你擦擦就行了,穿著衣服睡覺比較好,嗯,還是穿著吧。」
說完,王文先是擦拭了下陸薇脖子里的牛女乃,接著又幫著擦拭秋衣上的牛女乃。由于部分牛女乃濺在了陸薇的胸部位置,所以在擦的過程中,他明顯地感覺自己的手觸到了那一團的柔軟,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如同自己的手指在上面跳舞,略帶著一絲的顫抖和興奮。但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很快,他就把手移開了。
「好了,早點休息吧。」王文忙完這一切後,就打算把陸薇放倒在床上,隨後盡快離開這里。可是,他哪知道,在放倒陸薇的過程中,陸薇卻反而抓住了他的胳膊。
陸薇抓住王文的胳膊後,不但沒有放開,反倒像是在刻意地拉王文似的。
本來王文就弓著身子,雙手一直放在陸薇身上,沒有什麼支撐,被陸薇這麼一拉,他就像是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牽引力。在這之前,他沒有任何的準備,就這樣,他被陸薇這麼一拉,一下子趴在了陸薇的身上,嘴唇恰好貼在了陸薇的臉上。
王文怎麼都沒有料到,在臨走之際,會發生如此戲劇性的一幕。
是勾引嗎?是故意的?是不是這個女人故意的?王文也沒有急于享受這突如其來的香艷一幕,驚慌失措之際,馬上爬了起來,匆匆地下了床。他想,如果陸薇此舉是故意的,那這肯定是個陷阱,一個溫柔的陷阱,一旦掉下去,想出來可就難了。
「你干什麼?陸薇,我告訴你,想讓我再上你的當,是絕不可能的。」
陸薇沒有回應,模了下自己的臉後,扭轉了子,嗯嗯了幾聲後,就沒有了動靜。
「你就給我裝吧,反正我不奉陪了,你想咋滴就咋滴吧。」王文想采取激將法,以離開當幌子,想揭破陸薇精心設計的這個圈套,可說完發現陸薇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上去不像是裝出來的。
算了,不管是裝的,還是不經意的,總之陸薇就不應該表現得這麼腐!在這種事上也不應該這麼隨便。王文又在床邊楞了一會,見陸薇還沒有動靜後,才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臥室。
離開的時候,王文的腦子里有些凌亂,想理清,可越理越亂。最後,索性讓自己什麼都不想了,出了小區後,就打車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洗了個澡後,就爬到了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王文還在夢中,就听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睜開眼楮,透過窗戶往外一看,發現外面天色還是黑的。心想,誰這麼早就打騷擾電話?本來昨晚睡得就晚,總感覺自己像是剛睡著了沒多久,結果就被這個電話給吵醒了。他爬起來,拿起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陸薇打過來的就當場接了。
「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干什麼?」王文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得心有余悸,暗想陸薇打這個電話不會是想找自己算賬吧?畢竟昨晚被陸薇一拉,自己親到了她。
「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陸薇疑惑地問道,雖然現在她清醒了很多,但是頭部還是昏昏沉沉的,更別說昨晚了,昨晚喝得爛醉如泥,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王文一听這話,頓時改變了主意,說道︰「昨晚送你回去?什麼意思?我怎麼听不明白陸大老板在說什麼呢?你……夢游了吧?」
「你才夢游呢,給我正經點,問你話呢,你老老實實地回答就行了,少跟我貧嘴!」
「好吧,請陸總問吧。」王文重新躺下,蜷縮在被窩里,無精打采地說道。
「昨晚是不是你?」
「不是,昨晚我在家做方案,一直忙到凌晨多。」
陸薇遲疑了一下,心想昨晚分明听出了是王文的聲音,難道還能有錯?莫非是夢?自己一直在做夢?在夢中夢到了王文?她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可自己的思維始終是模糊的,怎麼都記不起來了。她只記得昨晚和蘇雅一塊在青年餐廳喝的酒,走的時候都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至于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她全然不知。只是,她總感覺期間听到了王文的聲音,也隱隱約約地看到過王文的身影,可是夢還是現實,她現在也無法判斷。「真的,你沒有騙我?昨晚真不是你送我回來的?」
「我騙你做什麼,話說昨晚你都干了些什麼?怎麼連誰送你回去的都不知道?」
「沒什麼,既然不是你,那就算了,打擾你休息了,你再睡會吧。」
王文听陸薇說話的語氣里摻雜著一絲的失落,就沒再說什麼,順手掛掉了手機,把手機扔在床邊後,就蒙上了被子。本來在接電話之前,他是有困意的,可是接了電話之後,他發現自己卻再也睡不著了。
又在床上躺了近半個小時,王文才起床晨練。今天是周六,他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一方面是周末客戶那邊也都不上班,另一方面考慮到父母在這邊住得不太習慣,他想把時間騰出來一部分,放在父母身上。父母一直生活在農村,在城里住很不習慣,在村里都是鄰里街坊,可以串門走動的,可是在城里,卻沒了那種人情味兒,就算是鄰居,之間也沒有往來的。所以,父母住著不太習慣,尤其是老頭子,經常為這事抱怨。
在北城待了也近三年了,王文的朋友和同事也漸漸多了起來,他可以適應這個偌大的國際化大都市,但是讓父母也適應這里,確實需要時間。倘若不把時間騰出來一部分放在父母身上,父母住著就更不習慣了。
為此,晨練完後,王文就買了早餐,去了父母那邊。以前,和父母在一起的時候,王文總是沒什麼話說,不會和父母促膝長談,尤其是和老頭子在一塊的時候,很少有共同的話題。每當老頭子喝著酒訓斥他的時候,他就會和老頭子對著干,吵幾句後就會跑出去,很少和老頭子坐在一塊聊。然而,今天他卻和父母在一起聊了整整一上午。
不知道是病情又加重的緣故,還是老頭子真留下了後遺癥,剛去的時候,王文發現居然認不出他來了,他嚇了一跳,慌張得要死,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好在母親的幫助下,老頭子才漸漸地理清了頭緒,盡管這樣,王文發現老頭子在喊他名字的時候,還是會叫錯。每當听到這里,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兒。
在這之前,王文還想過年放假回去的時候,給老頭子買兩瓶好酒,畢竟在病之前老頭子嗜酒如命,是個名副其實的酒鬼。在家里,老頭子喝的都是那種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酒,抽那種最廉價的煙,他一直想孝敬下父親的,可是沒想到……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孝順,還沒來得及讓父親喝上他買的好酒,父親就這麼病倒了,而且再也不能喝酒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王文說要陪父母去外面下館子,可老頭子死活不去,為此還和他吵了起來。他一看形勢不對勁,就沒敢和老頭子對著干,不得不選擇了妥協。
和母親出去買菜的時候,王文再次接到了陸薇的電話。
「我說陸總,你現在可是昊海科技的ceo,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怎麼做事沒一點風範呢?早上騷擾我,我忍了,現在又給我打電話,你這個……女魔頭,還陰魂不散了?」
陸薇一听王文居然在電話里說她是女魔頭,還有種死纏著他的感覺,一下子怒了,嗓門抬高了不少,「王文,你是不是想死了?居然罵我是女魔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算我不想死,也被你折磨死了,說吧,又打電話找我什麼事?我正在陪一位重要的女性,你最好長話短說,別耽誤我寶貴的時間。」
「你……你這個混蛋。」
听到這里,王文直接把手機掛掉了。接著,陸薇又打了過來,他沒接就又掛掉了。他想在二不再三,接連掛陸薇兩次電話,以陸薇那性子絕不會再打過來了吧?結果,沒多會陸薇發過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好你個王文,居然敢掛我電話,你掉在我床上的東西,我不還給你了。除非,你親自過來跟我道歉,不然的話,你休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