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你咋比我還急,看你以後還舍得和我分開不。」王文笑著去解陸薇的內衣,以前,白琳琳也曾穿過掛鉤在前面的內衣,當時模索了半天才發現在前面,顯得非常尷尬。然而,現在不同了,有了以往的經驗,他很自信能夠輕而易舉地解開。
可是,讓王文郁悶的是,他嘗試著去用食指和中指去解,結果解了半天,都沒能把那個掛扣給解開。
「你怎麼毛手毛腳的,解個內衣有那麼難嗎?」陸薇很想笑,這是她最近才挑選的內衣,與以往的不同,就想看看王文能否解開。
「我這不正在解嘛,司令,話說你什麼時候換了內衣,這內衣的掛扣怎麼在前面?」王文一時解不開陸薇的內衣,著急得要死,臉上都開始冒汗了。越解不開越著急,越著急,就越手忙腳亂。
「在前面多好,方便你解呀。」陸薇故意調侃道,看到王文急得不成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我怎麼都解不開啊,這個地方是不是故意迷惑人的,壓根就不是在這個地方解對不對?」王文嘗試了半天,都沒能解開,臉上大汗涔涔的。他抹了一把臉,手心上也都是汗,滑滑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更解不開了。
陸薇不想再看到王文干著急了,沖王文風情一笑,「看著,你應該這樣解猜對。」說完,她就給王文演示了一遍,將掛扣往下一錯,然後別了一下,內衣就自動彈開了。
「看明白沒有?」
王文似懂非懂的樣子,「你再弄好,我自己試一下。」
「試什麼試,看來你不想我,哼!」
王文領會了陸薇的意思,便快速扯掉陸薇的內衣,俯,一口將那誘人的蓓蕾含住,盡情地吸允起來。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對女人的胸部如此著迷,听說女人的胸部是男人的**,在王文看來,這話雖然有些浮夸,但仔細一想的話,也不為過。
臥室里,很快又摻雜了一種撩人心魄的聲音。
長時間沒有交融的緣故,彼此愛得非常徹底,當然,動作也比往常要狂烈一些。就好比,兩個人分開太久了,再次見面,就需要用狂烈的激情來拉近彼此的關系。
激情過後,王文讓陸薇枕在他的胳膊上,看著陸薇那被愛滋潤的臉色是那麼美,他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愉悅。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自己特別喜歡陸薇,陸薇身上的魅力是別人無法比及的。說真的,他現在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倒霉男人了,能夠和陸薇在一起,是他最大的幸運。
陸薇的玉手在王文的臉上輕輕的劃著圈兒,「我發現你怎麼瘦了?」
「當然了,想你想的吃不飽睡不好的,能不瘦嘛!」
「三句話不離想我,總掛在嘴邊說就沒意思了。」
「我是真的想你啊司令。」
陸薇不想和王文貧,而且捏了下王文的鼻子,問道︰「對了,肖培怎麼樣了?」
王文沒料到陸薇會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考慮到女人的敏感與多疑,自從和陸薇在一起後,他很少主動在陸薇面前提別的女人,尤其是被陸薇查崗看到他和肖培在一起聊天的事情後。他本以為陸薇今天改變主意獨自回來,而且也沒有發火,是蘇雅解釋得到位,從而避免了另一場矛盾,當然,自己也不用過多地解釋了,能不提肖培就不提,可他萬萬沒想到,陸薇居然主動關心起肖培的安危來了,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應該喜還是應該憂。
「你發什麼楞呀,問你話呢?肖培怎麼樣了?」
王文看著陸薇,一時琢磨不透陸薇問這話的用意。這個時候,他覺得還是謹慎一點為好。于是,他沖陸薇笑了下,說道︰「司令,你昨晚肯定也沒休息好吧,要不你睡會,我起床給你弄點吃的。」
陸薇一听王文跑題了,急忙說道︰「你答非所問,我問你肖培怎麼樣了,你反倒關心起我來了,這是心虛的表現。」
「我虛嗎?我一點也不虛啊。」
「我說的是你心虛,不是腎虛,你就知道狡辯,難道當著我的面,你不好意思說?你和肖培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呀,怎麼看你臉色都變了,還不敢看著我的眼楮。」
王文苦笑了一番,「我和肖培能有什麼事啊,她的事情蘇雅都跟你說了吧,還需要我再向你解釋一遍嗎?」
陸薇想了想,說道︰「行啊,你再解釋一遍吧,蘇雅跟我說的時候,說半句留半句的,我也沒听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得詳細一點。」
王文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真是多嘴啊。「好吧,我也想正兒八經地跟你解釋一下,老肖不是另起爐灶單干了嘛,他就巴結陳大運給他投資,你也知道老肖喜歡忽悠,陳大運作為投資人又不是傻子,光靠忽悠是不成的,就打算讓肖培和陳大運的兒子陳松交往,走那麼一道捷徑,便于融資。可後來,陳大運答應的話沒兌現,前期只給了一百萬,另外兩百萬沒給,那一百萬老肖作踐得差不多了,肖培同情她爸,便答應和陳松交往,想著過幾天就出國了,只要能順利地把那二百萬給搞過來,然後自己出國留學,到時候就沒什麼事了,結果差點被陳松……」
「被陳松怎麼了,繼續說。」
「差點被陳松那混蛋給迷.奸了。」王文說到這的時候,臉色凝固了起來,那種憤恨是無法掩飾的。
陸薇的表情也揪了一下,雖然她表面上對肖培有意見,可內心深處還是關心肖培的。在她看來,肖培就像一個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妹妹一般,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又怎麼能漠不關心呢。「該死!陳大運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兒子更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樣的人出門就應該被撞死,盡早下地獄!」
「司令,你別激動。」
「後來呢?」陸薇看著王文,雖然她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但還是想听王文描述一下。
「當時肖培一直處于昏迷狀態,我們都擔心得不行,就把她送到醫院了,後來才知道,陳松在酒吧想把肖培灌醉,然後對肖培下手,可肖培執意不肯喝,後來用乙醚迷暈了肖培。」
「真的是不擇手段啊,陳松這個畜生,不對,他連畜生都不如,居然采取那麼下三濫的手段,這樣禽獸不如的東西,就應該去死。」
「哎!」王文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盡管肖培沒什麼大礙,可想到凌晨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不報警?」
「當時哪還想著報警,趕緊把她送醫院了,後來也想過,可轉念一想,要是報警的話,陳大運不但會報復我們,而且也會找老肖的麻煩,到時候別說把剩下的二百萬給投了,兩萬都不會投了。再說了,陳大運也不是吃干飯的,就算報警也沒用,進去了照樣想辦法能把陳松弄出來,更何況陳松沒有得逞。」
「你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陳松這樣的畜生,怎麼不被雷劈死呢。」
王文見陸薇的情緒波動得厲害,為了安撫陸薇,他馬上吻了陸薇一下,「司令,你什麼也別想了,越想越生氣,肖培也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點刺激,過兩天就好了。你先在這躺會,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完,他就坐了起來,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下了床。期間,見陸薇沒再說什麼,最主要的是沒有生氣,也沒表現出絲毫的介懷,他的心才終于平靜了下來。
洗漱的過程中,王文忽然听到陸薇的呼喚,還沒來得及把臉上的沐浴乳沖掉,便快步走到臥室的門口。
「電話!」
王文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手機,一看是母親打過來的,隨手就掛了。
「怎麼,當著我的面又不方便接?」陸薇笑著說道。
「哪有,是我媽打過來的,肯定是讓我去她那吃飯,我把臉洗了,待會給她回過去。」
「待會你要去你媽那吃飯?」
王文知道陸薇為什麼這樣問,沉默了兩秒鐘後,沖陸薇笑了笑,「如果你今天不回來,我可能過去,現在司令回來了,我就在家陪你,好不容易有個周末,今天什麼也不想做,就想在家陪著你。」
「這話我愛听,還是你最疼我。」陸薇嬌嗔地說道,現在她對王文的父親有了抵觸心理,如果在以前,她還會建議和王文一起去看望,可現在想起王文父親發火的樣子,她就感覺挺怵頭的。
「必須的,誰讓我是你老公呢。」王文的話音剛落,听到手機響了,一看還是母親打過來的,就沒再掛電話,順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