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竹將小手貼在楊易的額頭,關切道︰「咦?你頭好燙啊,不會是發燒了吧?」
豈止是發燒,楊易都他媽想發浪了,他定定的看著林竹竹,喘著粗氣正色道︰「同桌,你听我說,你一定要听我的,走,趕緊走……」
「什麼意思?!」林竹竹有點兒不明所以,怎麼好端端的就趕我走呢?就這麼討厭我嗎?
「你听不懂人話嗎?我讓你走啊!」楊易近乎怒吼,五官扭曲在一起,樣子顯得有些猙獰。
他心底的深處響起了一道經久不息的聲音︰還忍著干嘛?美女就在你面前呢,快上啊,快把她推倒,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
楊易的內心在掙扎著,眼神明滅不定,不時有強烈的閃現而過。
林竹竹覺得很奇怪,楊易不會是把腦子燒壞了吧?我招你惹你了你趕我走?
「我偏不走!」林竹竹賭氣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這地方是你家的啊?你憑什麼趕我走?」
「好,你不走我走!」楊易說著,步伐蹣跚的向著馬路上走去。
可就在這時,一輛疾馳的貨車轟隆隆的闖了,眼看就要和楊易撞上了,林竹竹大步飛躍,急忙將楊易從馬路上拉了回來。
「你不要命啦?沒看到車嗎?」。林竹竹氣不打一處出,神經病啊,自殺也沒見過這樣的!
就連那貨車司機都忍不住探出腦袋怒罵︰「操你媽的,想死死一邊去!」
楊易神情恍惚,不時的甩動著腦袋,林竹竹越發的關心的,將他摟在懷中,急切道︰「喂,同桌,你不會真的把腦子燒壞了吧?你說話啊……」
楊易能說什麼呢?此刻正在和自己的內心搏斗著,牙關緊咬,努力的保持最後的一絲清醒。
不能犯錯,不能對同桌犯錯……
林竹竹有些慌亂了,著急道︰「我……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不行,不能去醫院……」
去醫院能干嘛?藥早已在身體中揮發個干干淨淨,去了醫院不僅沒用,反而會危害到更多的人,楊易發起狂來那還真是……三兩人按不住……
「那……那怎麼辦?」林竹竹不知所措。
「扶我去……去賓館……」楊易只能做最後的爭取了。
醫院附近基友一個小旅館,先前楊易並沒有,林竹竹攙扶著他來到了小旅館,在楊易凶神惡煞的怒視下,那櫃台老板娘二話沒說遞上了鑰匙。
辦事速度快的很……
好不容易進了房間,林竹竹將楊易扶上了床,終于難得瞅著空子喘息了一會兒。
「呼……累死我了……你怎麼這麼重啊!」林竹竹氣呼呼的拍了楊易的胸膛一下。
平時看著楊易也不胖啊,怎麼就這麼重呢?少說也有一百八十多斤。
她還真的低估了楊易的重量,以楊易的肌肉密集程度,重量至少在二百五十斤以上。
不過一百米的路程不到,林竹竹就香汗淋灕了,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低頭一看,胸前的白色襯衫印了一大片的水漬,將里面可愛的卡通圖案小罩罩都顯露出來了。
林竹竹面有尷尬,但還是不得不照顧著楊易,總不能將讓他扔在這里吧?
她像是個小媳婦一樣,幫楊易月兌鞋、月兌衣服,只月兌得楊易還剩下一條黑色大褲衩時,終于停下手了。
這可不能再月兌了……
林竹竹小臉紅撲撲的,正想和楊易蓋上被子呢,低頭一看,就看到一頂高高的帳篷正對著自己。
「啊……」林竹竹嚇了一跳,小心髒’撲通撲通‘狂跳個不行。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里不曉得那小帳篷是什麼東西,忍不住俏臉一紅,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警告楊易道︰「你……你可不能亂來啊,我好心幫助你,你……你別胡來……」
她說著,急忙手忙腳亂的給楊易蓋上被子,可是剛剛蓋好,‘唰’,楊易又給掀開了,林竹竹一抬頭,正好對上了楊易那雙赤紅的雙眸。
「這……」林竹竹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好幾步。
楊易的神智已經不清了,他從床上爬起,嘴角露出極度殘忍的微笑,頂著小帳篷,一步一步的向著林竹竹靠近。
「我……」林竹竹嚇得說不出話來,雙手護胸,尖叫道,「楊易,你……你到底怎麼了?」
‘啪……’
楊易的雙臂撐在了林竹竹身後的牆壁上,阻擋住她的去路,近乎蠻橫一般,將嘴唇貼上了林竹竹的櫻桃小口。
「嗯……」林竹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似乎有些不相信眼下發生的事情,而隨機,她一聲悶哼,卻是楊易的手掌攀上了林竹竹胸前的一對玉女峰,並且大力的揉搓。
「不……不要……不要……」林竹竹恍然失神的搖頭,嚇得都已經不知道怎麼反抗了。
‘刺啦’
一聲脆響,林竹竹頓時感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襯衫已經被楊易撕扯開了,露出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可愛的卡通小女乃罩。
這還不算完,楊易手上不停,粗魯的將她的小罩罩扯掉,玉峰瞬間暴露在空氣中,隨即被楊易的雙手覆蓋住,大力的揉捏。
「嗚嗚……」林竹竹嚇哭了,這……這還是楊易嗎?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林竹竹總算是清醒了幾分,將雙臂撐在胸前,阻擋著楊易的動作,可是她的力氣哪有楊易的大呢,不多時,房間里響起了一陣陣尖叫聲。
眨眼間的功夫,兩具赤luo的身體已經扭滾在床上了。
當楊易掰開了林竹竹的雙腿,正要進行最後的程序時,林竹竹幡然醒悟,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喃喃道︰「不要……不要楊易,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的……」
「我要你……」楊易沙啞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他粗魯的將林竹竹的小手扯開,隨後**一壓,深深地刺進了林竹竹的身體。
「啊……疼……」林竹竹瞬間皺緊了眉頭,只覺得身體猶如被撕扯開一半,大腿上似乎沾上了熱乎乎的液體,她低頭看去,殷紅的鮮血在白色的床單上灑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