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很特別的女孩,至少我對她的感覺,不是對待優姬那樣的討厭——by藍堂英——
題記。
「你在這里干什麼。」栩的臉色陰了下來。
「喂喂,女人,巧克力好好的,干嘛要浪費,不打算給別人啊?」藍堂英奪過了栩手中的巧克力,晃在手里,臉上一副玩味的表情。
「給我。」栩看著藍堂英的出現,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要!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的風紀委員黑主栩同學,每年都有給我們的玖蘭宿舍長送巧克力的啊,我還以為你對我們的玖蘭宿舍長有感情呢,怎麼,今年不送了?難不成看上另外的一個了?錐生零那小子嗎?」藍堂英似乎完全忘卻了前晚,栩一臉恐怖表情的掐著他自己脖子的時候的那個場景了。
「給我。」栩的手已經握住了別在腰間的鞭子了。
「先不要著急。」藍堂英按住了栩的手,阻止了栩的下一步動作,「既然你都打算丟掉了,那就給我把,要不然,我用我的全部巧克力和你的換,怎麼樣?是個可以考慮的選擇哦!」
從藍堂英的手中縮回了自己的手,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坐下,一聲不響的看著平靜的水面。
藍堂英感覺手中的溫暖消失了,突然覺得心底里好像有絲失落的感覺,但是,這只是很微小的情緒而已,小到,一逝而過,根本不容許藍堂英思慮。
「你不說話,就代表你答應咯。」藍堂英嘴角揚起個弧度,然後一**的坐在了栩的旁邊。
栩反感的站了起來,她不喜歡和一個吸血鬼坐在同一張椅子上。
「用得著這麼反感嗎,真是的。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可愛。」藍堂英也看出了栩的反常,但是他卻不知道栩的反常,是因為他的身份。
拆開了原本包裝的很精致的紙,濃郁的巧克力香涌入了藍堂英的鼻子里,藍堂英突然發覺,這是他第一次,聞到的,比血還要濃香的味道。
輕輕的咬了一小口,原本期待味道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隨即一口吐噴了出來「喂,女人,你想苦死我啊!你的巧克力為什麼這麼的苦?好苦啊!這是我吃過最苦的巧克力了。難不成女人你做巧克力都不放糖啊!」
「在我的意識里,沒有糖的存在。」
的確,在栩被灌輸的意識,完完全全沒有個人情感的信息,她一生,只不過按照意識生活而已。
「為什麼沒有啊?料理室里面一大堆的糖,你就這麼吝嗇你的糖塊嗎?就放一塊都可以啊!」藍堂英顯然只是了解了表面的意思而已。
「傀儡,是不需要糖塊。」栩突然轉身,臉色陰沉的直視著藍堂英,沒錯,在她傀儡的意識里,的確不應該存在糖塊。
藍堂英瞳孔放大,整個人怔住,他不明白,為什麼栩會說自己是傀儡,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巧克力會這麼苦澀,也不明白,她到底經歷過了什麼。他只知道,現在的栩,宛如一個恐怖的撒旦,一個無人能接近的撒旦。
「這個,吸血鬼不需要。」栩奪回了藍堂英手中剩下的半塊巧克力,一個弧度在黃昏下劃出了一道亮麗一線,平靜的水面蕩起一層層的皺褶。
一陣風的逝去,栩也跟著消失在藍堂英的眼前,仿佛這里剛才,不存在一個叫做栩的傀儡。
藍堂英的頭靠在樹上,原本藍綠色的瞳仁里,沒有了平常他已經習慣成自然的自戀,白痴。剩下的,大概只有深思,成熟,與迷茫。
嘴里,似乎苦澀的巧克力,慢慢的開始甘甜,一種讓人銘記的甜。這,對于藍堂英來說,是今年巧克力日收到的最特別的巧克力了。
在他的心底里,萌發出了一顆種子,那個種子深深的銘刻著,對那個女孩的不同感覺。
月色偷跑進入了栩的房,偌大的房間里,黑漆漆,只容許一些些的月色而照亮而已,今夜,她難以入眠,因為,那個夢,如今仍然纏繞著栩不放,只要她一閉眼,眼前就不斷的重復那個夢。
她也不容許自己在做夢,因為,只要做了一日的傀儡,一輩子,就只能是一個傀儡。
今晚的月光很圓,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手拿過一件外套,關上房門,離開了房間,在椅子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本書,一本——關于詛咒封印的書,詭異的書皮,在詭異的月色下,顯得一切都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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