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命運負責洗牌,但玩牌的卻是我們自己——
題記。
「愚人,劍8。」兩張塔羅牌獨自放在了桌子上,圖上的小丑,女人,都顯的奇怪。
回到半個小時前。
房間里充滿了黑暗,沒有燈光,就連窗戶也拉上了窗簾,伸出黑暗的栩,被一個夢所嚇醒,睜開了眼,撫上了心口,坐在床上喘著氣。
環視了四周,發現四周無人,只有桌子上放著飄香的飯菜。
緊緊的皺了皺眉,栩忍著傷口的疼痛換下了身上的睡裙,把自己原先穿著的運動服套在了身上,走出了這個房間。
門關上的那一刻,黑暗的房間黑的寂靜。
「佔卜把。」流轉黃鶯的清脆的聲音爬上了栩的耳際,栩的腳步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了,腳步灌入了千斤重的石頭。
「得以一佔,測的一生。」十月翼璃正襟危坐的坐在桌子前,桌上擺放著胡亂的卡片。
栩看到十月翼璃,還是和原先那樣,空洞的眼神,紅色的一襲衣裙。
看著十月翼璃對面空空的座位,看著她桌上凌亂的卡牌,栩似乎被魔力吸引著,腳不自覺的向那里邁去。
「兩張,你的前程和近況。」翼璃的聲音很小,但也很清脆,說話時,因為發髻上的鈴鐺會響,所以把這個不大的客廳顯得有點詭異。
風不知從哪個縫隙鑽進來,客廳的溫度有點冷冽。
手似乎被某種磁力拉扯著,栩選出了離自己最近的兩張塔羅牌。但誰也沒有發現,其實她眼楮的微小變化,此刻的她是多麼的認真,一個傀儡認真,也許很可笑把。
刻著愚人的塔羅牌上,一個年輕人穿著華麗的衣服,走在懸崖邊,左手拿著玫瑰,右手拿起包袱,頭上戴著華麗的桂冠,肩上扛著手杖,海水在撲打著懸崖邊的礁石,年輕人腳下的狗在不斷的犬吠。
「一切的開端,也是終結。」翼璃縴細的食指和中指緊夾著愚人的那張牌,聲音沒有起伏,只是平緩的過去。
刻著劍的塔羅牌上,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子,被白色的絲帶纏繞這身軀和眼楮,無法動彈的站在原處,無辜的站直著,身邊插滿了一個人高的白色寶劍,**的雙腳暴露在水濘的地上。
「看是朋友,既是敵人。」輕輕的撫模著那張刻畫精細的塔羅牌,十月翼璃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風輕而過。
沉默的同時,時間的流逝,早已換不回來的了,十月翼璃依舊坐在那個位置上,只是,對面的女孩早已消失不見了,只留下桌子上那兩張被光環淡淡的包圍的塔羅牌孤零零的。
栩遠離了在高山上的這座華麗的別墅。
十月翼璃也沒有遵守十月镺交代的,不讓黑主栩走出這棟房子,看著黑主栩走的時候,十月翼璃沒有阻撓也沒有說話,只是,目送她的離開。
命運的牽扯,讓本來不相干的兩個人硬是扯到了一塊。人生就像塔羅牌一樣,選擇的是我們自己,而不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