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和弦月此時已經遠離了房間坐在隔壁的房間里。
「殘月,主子剛剛……」弦月結結巴巴的說。
「喂喂喂,你是不是想到和新月……」殘月用手肘輕輕地撞了弦月。
「哪有。」弦月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肯定有。」殘月有些猥瑣的笑著,又用手肘撞了弦月。
「哼,你不是也一樣,想和圓月……」弦月還沒說完,一個低沉而不耐煩又有些不悅的女聲在他們兩個的背後響起。
「跟我干什麼?」圓月把頭探了過來,眯著眼楮說。
「沒有。」殘月和弦月機械地把頭轉過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容。
「真是的,呆在這里,不去看看主子和小姐。不務正業。」圓月批評著。
「就是。話說,主子還在房里吧!」新月問。
「是啊。據說沐雪小姐已經解毒了。」弦月說,「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麼神奇?」新月驚訝的樣子有些可愛。
「好了,快去向主子匯報吧。」圓月說著就拉著新月走了。殘月和弦月也跟了上去。
「主子。」圓月說。此時,他們四人已經到了剛剛的房間。
「噓。」凌沐雪示意四人小聲一點。「夜洛辰他睡了。」
「夜……殿下睡了?」新月說,然後看了床上的夜洛辰。
「這也難怪。」弦月說,「因為……」
殘月正要說什麼,就被殘月示意不要說了。
「因為什麼?我昏迷了多少天?」凌沐雪質問道。
「那個,沐雪小姐……」弦月有些為難。
「快點說!!」凌沐雪低吼道,有些不悅。
「您昏迷了五天五夜,殿下他也照顧了那麼久。」殘月慢慢地說。
「哼,真是個傻瓜。」凌沐雪雖然是在罵,但是心里卻是很擔心夜洛辰。
「沐雪小姐,那個我們去落月閣,把包袱拿回來了。」圓月進入正題。
「哦,放在隔壁房間的桌上先。」凌沐雪輕輕地走了出去,四人也輕輕地走出去。
看來這位小姐是真的關心殿下。圓月心想。
看來沐雪小姐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殘月心想。
為什麼沐雪小姐就解毒了呢?這是弦月和新月此時心里所想。
「沐雪小姐,這個是詛咒包袱。」圓月把包袱打開,說。
「圓月,你們當時是打開了是吧,有什麼感覺?」凌沐雪平靜地說。
「手抓過的地方會有紅疹子。」新月說。
「應該是一幅畫對吧。」凌沐雪掃了掃里面的卷軸。
「是啊,好像叫《幻之風。黎曉》,是上面寫的。」圓月說。
「什麼?」凌沐雪的眼神一瞬間空洞,然後又恢復正常,「據說凡是看了這幅畫的人會在一個月之內莫名其妙的七竅流血而起。死法很是殘忍。」凌沐雪神色凝重,然後又是一臉不在乎,「我就不相信,看個畫就可以死。」然後,凌沐雪伸手去拿畫。
「小姐!」圓月叫。
「沒事,我戴了手套。」凌沐雪把畫拿了出來,打開上面固定的繩子的結,卷軸打開了。
一副精美絕倫的畫作展現在五人眼前。
一陣風吹過,映著黎明的光芒的葉子被吹動。顯得嫻靜舒服,根本不想什麼詛咒之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