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們便來到一個圓形的房間,房間里面很大,房間里面很多的教徒堵住了陳凱文他們的去路,這些教徒身後還站立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陰鷙的樣子,此人便是龍祭司了,他大叫道:「眾教徒听著,現在邪魔入侵,到了大家除魔證道的時刻了,只要殺了這些人,大家便能登入極樂世界了!」
「殺!」龍祭司大叫一聲!
「殺!殺!殺!」房間里面的這些教徒眼中都放出瘋狂的光亮,揮舞著手中的長刀便朝陳凱文他們撲過來!
「讓我來!」宋青書大叫一聲,只見他右足在地上狠狠一跺,這些教徒紛紛摔倒在地上,不過人太多了,前面的這些教徒摔倒在地的時候,後面的教徒便撲了上來!
啪一聲爆響,這些教徒身體都被一道電弧網給打中了,這些人慘叫著紛紛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宋青霜此時也釋放出了一個水球,數個教徒被水球包裹住了動彈不得,下一秒,這個水球破裂開來的時候,這些教徒紛紛倒在地上,他們的身體明顯萎縮了下去,顯然被宋青霜釋放出來的水球給吸出了身體里面的水分。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龍祭司看到自己的一眾手下竟然被眼前的一群少年男女全部打倒了,他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看著孫少波道:「孫少波,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找來的這麼幾個助手,不過你現在就別想著回去了!」
孫少波狠狠地看著眼前的龍祭司,說道:「姓龍的,我終于等到了這天,你受死吧!」他話音剛落,他的身形便閃動了一下,瞬間出現了龍祭司的身後,手中的利器刺入了龍祭司的後腰,一擊得手嗎他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不過隨即便感到了從利器上面傳來的那種怪異的感覺,他臉上的神情一下子便僵住了——
孫少波此時利器刺中的竟然是一塊木頭,而龍祭司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蹤影!
此時被孫少波刺中的木頭突然間炸裂開來,那些尖利的木屑像是炸彈碎片一樣地打向了他,孫少波痛呼一聲,身形閃動了幾下便消失不見了!
這時候龍祭司身形從中間的一個通天教主木雕後面走出來,他眼楮四處一掃,大聲說道:「孫少波,不要躲著我呀,出來呀,你不是要來找我報仇的嗎,難道你忘了你姐姐是怎樣死在我手里的?」
這時候孫少波出現在了龍祭司的頭頂上方,他手中的利器猛地刺向了龍祭司的頭頂!
但是孫少波的這一刺還是失手了,他在刺中一塊木頭的時候龍祭司的身影卻是閃現在了一邊!
蓬!!!
孫少波刺中的木頭再次炸裂開來,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下面的一處,但是龍祭司卻是同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種瞬間轉移的能力卻是一點也不比孫少波差!
孫少波大喝一聲,手中的利刃刺向了眼前的龍祭司,但是突然間從地上出現的一些宛如靈蛇一般的木條瞬間將他的身體束縛住了,孫少波竟然一下子沒有掙月兌開來!
「孫少波,忘了告訴你,困住你的這些木頭可是具有吸收敵人功力的作用,你的空間轉移這招雖然厲害,不過想要逃走可就是做夢了!」龍祭司這時候這時候困在木條之內的孫少波說道。
孫少波臉上滿是鮮血,身上也在流血,顯然是剛才木頭爆炸的瞬間打傷了他,目眥盡裂地看著外面的龍祭司說道:「姓龍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龍祭司這時候卻是從孫少波的手中拿走了他的利刃,他口中嘖嘖有聲地道:「孫少波,這話你留給你的姐姐孫玉燕跟你的父母說吧!」說著,,他手中的利刃卻是向孫少波刺去!
啪!!!
龍祭司手中的利刃上面突然爆發出一團電火花來,他震驚地回過頭來,此時羅丹青右手掌心間兀自閃著電弧光,剛才就是她阻止了龍祭司。
「你們急著要來送死,我便成全你們!」龍祭司的目光在宋青霜的臉上一轉,嘿嘿邪笑道:「美少女,你還是不要跟我打了,做我的女人不是更好麼!」
「羅丹青,不要跟這個人廢話了!」宋青霜眼中閃過極其厭惡的表情出來。
「是的,大小姐!」羅丹青突然動了,她的右手驀然間閃出了一道鉤子一樣的電鏈出來!
龍祭司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他的身形瞬間消失了,羅丹青飛出去的電鉤卻是抓了一個空,不過電鉤子卻是鉤住了後面的孫少波,孫少波連同他身上的木條一同被閃電般地鉤到了羅丹青的身邊!
陳凱文也是看出來了,在這個滿是木頭裝修的房間中,簡直就是龍祭司的專場,他可以在這個房間里面自由地瞬間轉移,而且這些木頭都是不導電的,羅丹青要想在這樣的環境里戰勝他還是非常困難的!
這時候羅丹青雙手一陣舞動,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的長刀此時都漂浮起來,羅丹青跳到了房間的中央,只見她雙手一陣舞動,這些漂浮在空中的長刀飛快地旋轉著,寒光閃動間,中間的那個通天教主的木制雕塑片刻間被這些旋轉的長刀劈砍著,頃刻間這具雕塑便變成了一堆木屑,當時這個時候龍祭司並沒有現身出來。
陳凱文乘著這個時候抓住了困住孫少波的那些木條,當他抓住這些木條的時候頓時感覺自己的功力正通過右手往這些木條涌去!
警告,你身體的能量正在外泄,現在強行關閉右手的能量的輸送!阿離此時在他的腦中大叫著。
陳凱文隨即便感覺自己的右手涌出去的能量驟然間消失了,他再一用力,束縛住孫少波的一根木條被陳凱文卻是扯了下來,他心中一喜,三下兩下便將剩下的木條都從孫少波的身體扯開了。」謝謝!「孫少波掙月兌了這些木條的束縛,對陳凱文說了聲,此時他身上臉上一個傷口還是流著血,身上有好幾處兀自插著尖利的木屑,樣子說不出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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