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頌德心里不悅,面上賠笑道︰「蔣隊長,這村里的瑣事無非就是吵幾句嘴,家長里短的難免有個磕踫,這件事就不勞巡護隊出面了。」
蔣格一本正經道︰「呂村長有所不知,我們巡護隊負責鎮上的安保糾察,在可調配人手的情況下,只要各村有人舉報,巡護隊也肩負著為各村解憂解煩的責任。」
得,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呂頌德和陳有來就算想關起門平息這件事也不能了,呂頌德心里惱恨呂得偉等人的蠻干不听勸,亦對陌茶使的這一後招有些慍怒。
因事情發生時,呂頌德和陳有來均不在場,蔣格向在場的村民了解事情經過,這過程中,呂得偉、陌根貴等人臉色不停變幻,他們隱隱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再聯想到剛才村長說的那句「你們闖大禍了」,心里不禁有些發怵。
果然,蔣格在現場向兩個村民發問事情經過後,眼神如刀刮向呂得偉一眾人,厲聲道︰「他們說的,你等可承認是事實?」
陌根貴辯解道︰「事情經過是這樣沒錯,但我們是**的,我媳婦不招誰惹誰,見人都是張和氣笑臉,跟村里人都處得好,就溫婉娘一個跟我媳婦不對眼,她要不報官抓我媳婦,我也不會砸她家院子。」
蔣格問道︰「你可有證據證明是對方報官抓你內人?」
陌同文搶著道︰「她喊我娘是二**,但她在家里對我娘從沒尊敬過,嫉妒我娘樣樣都做得比她好,她被人造謠找不出凶手,就想拿我娘做替罪羊。」
呂枝容的膽兒也大了起來,從人群中走到她爹身邊,大聲說道︰「我也可以作證,陌茶好幾次欺負我,有一次還把我和枝清姐打落水,她就是嫉妒我們跟村里的同齡人處得好,她一個玩伴都沒有,她和她娘都是一個德性,她娘不檢點搞大肚子,她可著心思四處去勾搭小男人。」
溫連坤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里火焰高竄,怒視呂枝容道:「哪里竄來的小母狗,小小年紀就心思歹毒,滿嘴噴糞!
分明是你嫉妒陌茶,你嫉妒她年紀比你小,但比你聰明能干一百倍不止,陌茶七歲就能掙錢養活一家人,你七歲的時候在干什麼?陌茶七歲就能掙下近百畝土地,更使貧地變肥土!你七歲的時候又在干什麼?」
「我、我沒有!」呂枝容面色漲得通紅,轉瞬又變得灰白,不是這樣的,她沒有嫉妒那小gua/婦,她怎麼會嫉妒那個看到就厭憎的小gua/婦?
「我干啥要嫉妒她?她掙下來的那些東西,還不知道是怎麼個掙來的,不知道她跟她娘陪了幾個男人得.」
「啪!」
極其響亮的一個耳光,落在呂枝容白女敕的小臉上,溫連坤眼楮噴火,一把揪住她衣領,咬著牙道︰「你這惡毒的女人,會為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後悔一輩子!」說罷,松手狠狠一推,呂枝容被推倒在地,這才驚恐地叫了一聲「爹」,哇的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