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畫情 貳拾柒.

作者 ︰ 放下你

第二場為棋,經商那邊派出的是圍棋社一位低調的選手,干練的酒紅色短發,凌厲的雙眼。井上請來的工作人員很有效率地在擂台上搭起了小型帳篷,外面也有一塊巨大的棋盤豎直垂立,棋童會根據里面的情況同步在棋盤上反映出來,讓外面的觀眾和評審能夠知道里面的進度。

我和她從左右兩邊入場,這圍棋雖然說我經常被手冢爺爺拉去下,但是因為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一直都沒有什麼進步。序盤階段的一切都成了過眼煙雲,我用了一次長考把自己的思路集中到了中盤。的確,我最擔心的就是右下角的阻擊勇士,那里我連續月兌先兩手。我最自豪的,當然是右上角到坐上角做成的模樣。我就是要乾坤大挪移——一旦對手膽敢對我的右下角動粗,我會毫不猶豫地棄掉,在對勇士的哀悼正成就我中原大業。

對手居然看透了我的心思,明明可以全殲我的角部。偏偏突然回師中原,竟然凌空虛點。我再次陷入了長考。我不禁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女孩,心若止水,應該就是說的她了。的確,這手棋何等的飄逸輕靈,說是蜻蜓點水,或者金庸筆下的凌波微步毫不夸張。即照應到了我可能的逃跑路線,又在我可能成就的中原大業的邊緣地帶留下了種種余味。我下意識地又看了看對手的對局分數和勝率。不比我強!真的不比我強!我決定痛下殺手,依天屠龍!

中月復開始了一場無法預料的空戰!所謂高者在月復,中者在角,下者在邊,以我們這種業余初段未必敢自詡的選手,自然是錯進錯出。但是這正如臨場殺敵,焉能顧及招法之凌亂?我這里槍槍索命,他那里閃展騰挪。我這里氣勢如虹,一招狠似一招不斷地割掉他的領地。可是,我並無自豪感。她那里不卑不亢,十幾手下來居然仍然保持著局勢的均衡。外面的氣氛不比里面好到哪里去,最激動的應該就是那個評委井山裕太了吧,他眼楮放光,嘴里還在念叨,「該下這兒,不對,那兒好像也是不錯的一步。」里面,我和她正襟圍坐,點滴黑白,于無聲處有驚雷。

最後這盤棋以平局告終,她時時刻刻都是淡淡的,直到最後退場的時候她輕輕的問了句,「中國人下棋都像你這麼厲害嗎?」「當然,中國人的思維可以說天生為圍棋而生!」其實,如果每個人都把孫子兵法讀透了再來下棋,結局也許就不一樣了吧。

第三局為書,這一局井上自己上場,但是因為我們中日文化不怎麼相同,所以局面暫時有些尷尬。最後評委決定,以秋天的菊花為題,做一首詩或者詩歌,最後由手冢家主和真田家主做最後評判。哼,作詩!這可是中國古代人吃飽了沒事就喜歡干的事。看朵花要寫詩,被貶了要寫詩,愛上一個人要寫詩,思念家人要寫詩,連打仗我們也要寫詩!這一把我不贏就對不起中國人這個稱號,好歹唐詩宋詞我也是背的溜溜順!

我想想,菊花啊,白居易好像就有一首詠菊的詩,嗯,就它了!我一甩裙擺,大步走上擂台,拿起毛筆沾了沾黑墨,標準的行楷字體,「一夜新霜著瓦輕,芭蕉新折敗荷傾。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最後接過舒玄遞上來的小型玉璽,沾了印泥之後印在了李傾顏書四個小字下方。把寫好的宣紙遞給評委後,我就坐在了等候席上。

過了一會兒,井上的詩歌也做好了,平平淡淡,只是描寫了菊花的形態。很明顯也毫無懸念,我贏了,現在還差兩場我就勝利了。

第四局為畫,我直接把我的富春山居圖拿出來後評委們毫不猶豫就評判我贏,看來我仿的還不錯嘛~

第五局為劍道,上場的是真田玄一郎的表妹真田百惠,不愧是劍道世家出身,力道和動作都非常標準,就是其是不夠強。氣勢這方面,我雖然年幼,但是好歹也見過大風大雨,對付一個小丫頭比對付手冢老頑童簡單多了,最後,我以一個突刺成功偷襲。

最後,井上很平靜的上台宣布這場比賽以我的勝利而告終。我就奇怪了,這個井上不是應該咬牙切齒的說,李傾顏!我不會放過你的嗎?後來,她約我除去喝咖啡,跟我說明了原因。直到很多年以後,我還記得那個午後,暖暖的陽光灑在她臉上,頭一次我覺得她真的很美,她對我說「李傾顏,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我確實沒有你強,沒有你華麗。也許,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配站在跡部的身旁吧……」雖然我極力解釋我和跡部不是那種關系,但是她就是不听,她還說如果我最後沒有和跡部在一起,她就做鬼也不放過我。嘖嘖嘖,沒想到井上還是個烈女呢!

後來通過慢慢的相處,我發現井上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她之所以對我的態度那麼惡劣,是因為我來之前,她不僅在冰帝人氣最高,還是被送稱號「冰帝公主」的人,無時無刻都有人圍著她轉。但自從我來了之後,她的粉絲數量也減少了,愛慕者也少了,是誰心里都不舒服吧……

這里的生活越來越好了呢,有朋友,有冰帝那群孩子,比起原來的生活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in他……唉,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選擇回去的,一定,一定要履行我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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