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了。」華涼染在宮墨笙的懷里悶悶的說。
玄色的披風沾了一半的泉水,風一吹來,還是感覺涼絲絲的。
宮墨笙看見吹來的風,皺了皺眉頭,把華涼染摟的更緊了一點。
「宮墨笙,你要記住,以後不許這樣了。」
華涼染只覺得自己現在矯情的很,但是卻又舍不得這樣的專利。
「好」
「不許誤會我。」
「好」
「以後什麼都要听我的。」
「好」
「以後不許接觸除我以外的女人了。」
「.」
「說吧,事情你總要解釋一下的。」華涼染呆在宮墨笙的懷里,悶悶的說。
她到底是一個認死理的,經過了無限糾結之後的答案就一定會堅持的,既然認定了宮墨笙,就一輩子都是他了。
宮墨笙輕輕摟住華涼染,他不敢摟重了,怕自己又「情不自禁」了。
現在華涼染已經快十五歲了,加上靈魂的緣故這個身材已經和二十歲的一樣了,加上華涼染的這些動作,是個男人恐怕都難以忍住。
只是,宮墨笙還不想強迫她,所以忍住了。
「縴紫嫣,接她回朝我沒有別的意思,這是義務。」宮墨笙頓了頓,又說︰「對了,你為什麼會假扮慕容罌粟?」
華涼染嘆了口氣,把她潛入寒冰陵墓之後的一些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卻省略了一個朱砂淚,把朱砂淚的力量都歸功于櫻花淬。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朱砂淚的事情不管她怎麼說,即將出口的時候腦袋便一陣然後馬上改口,華涼染也懶得調查,覺得朱砂淚不說應該沒什麼,便算了。
「灰飛煙滅的人的肉身可以保存?」宮墨笙淡淡的道,「華華,你注意了寂月菩提的那個棺材了沒有?」
華涼染一愣,她好像真的沒有注意到!
宮墨笙看見華涼染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忘了,也沒有深究,只是他快要忍不住了有木有?虧華涼染一點察覺也沒有。
而宮墨笙不知道的是,華涼染知道宮墨笙難受,卻是故意這般的,事實證明,女子比小人更難養也。
「至于符月櫻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去查查。」宮墨笙頓了頓,又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蚊子,木頭是誰了吧。」
華涼染「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想不到他還在為這個糾結。
「蚊子啊,是我朋友,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叫葉晴雯,外號我們都叫她蚊子。木頭就是慕容籽月,慕容罌粟,也就是符月櫻。」
說到這里,宮墨笙眉頭一皺,華涼染不是一個久居閨閣里的小姐嗎?為什麼會認識符月櫻?還有那麼多朋友?
想到這里,宮墨笙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在角落里趴著的暗月魔鐮。
——我怎麼不知道她和符月櫻是朋友?
——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
——是啊,但是我真不知道。
華涼染看見宮墨笙和暗月魔鐮的互動,稍微明白了一點貓膩,淺淺的說︰「宮墨笙,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