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穿白色好看。」宮墨笙問道。
「秦始皇時期,黑色代表尊貴,白色是卑賤。」華涼染伸手就要搶宮墨笙的騎馬裝。
宮墨笙把黑色騎馬裝遞給華涼染,「只弄了一套,你要是穿得你去穿。」
華涼染沒有把騎馬裝接過來,唉,她果真穿不得。
「我要洗澡。」華涼染說完,好暇以待地看著宮墨笙。
「屋子里面放了有水。」宮墨笙淡定地回答道。
「叫別的男的給我放水你不丟臉麼?」華涼染笑道。
「我放的!」宮墨笙淡定地回答一句然後進了另一間房。
華涼染撇了撇嘴,也進了原來的房間。
而黑衣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全部散去。
一進水,華涼染便倒吸了一口氣,
誒呀媽呀,這青青紫紫的。
不過一進水,這些痕跡卻顯得已經過了很久快要淡化了。
華涼染快要斷定,這宮墨笙的藥還是挺好滴。
泡了快一個時辰了,華涼染看著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已經淡化的差不多了,而且大腿也不怎麼痛了,便起身穿衣服。
這個是一套白色的小西裝和長皮靴在里面,偏英倫風的樣式。
純白的狐裘用純金的鏈子系住,上面吊著璀璨的紅寶石。
華涼染換好了衣服,出去。
宮墨笙早早的就在一旁等著了。
「過來,我給你梳頭發。」宮墨笙揚了揚手中的梳子,笑道。
華涼染看著自己披散著的墨發,自覺的坐過去。
「我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閑情雅致?」
「還不是因為某人不會。」宮墨笙一邊梳著華涼染的墨發一邊說。
「切。」華涼染白眼道,「我說你這梳頭發梳得挺熟練哈?」
話語中的意思很清楚,是不是給很多女人梳過了?
「我看書的。」宮墨笙笑道。
華涼染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是神嗎?學什麼都那麼快。」
「我是。」宮墨笙淡定的回答道。
沒過多久,華涼染的頭發就梳好了,所有的墨發都盤上去,才後方僅僅用一枚紅寶石發夾固定,垂下了一根長長的白色絲帶,還有幾個小寶石夾雜在旁邊掛著。
「以後只許為我一個人梳頭,知道麼?」華涼染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轉身看向宮墨笙道。
宮墨笙把梳子放下,「絕對的。」
「主子,牽來了。」忽然,一個黑衣人牽著兩匹獨角天馬進來。
他突然一囧,看見自家的主母正坐在自己主子的腿上,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怪不得別人都叫他來做這件事。
華涼染「噗嗤」一笑,
而宮墨笙臉已經完全黑了,
「起來吧。」冰冷的聲音響起,黑衣人一顫抖。
華涼染一笑,「行了,你走吧。」
黑衣人終于解放,快速跑了出去。
「這是干什麼的?」華涼染看向旁邊的宮墨笙,問道。
雪白的獨角獸琥珀色的眼楮,帶著靈氣。
「送給你,會騎嗎?」宮墨笙說完,一個側翻上了一匹獨角天馬。
華涼染一白眼,側身又上了一匹。
「這是召喚獸?」華涼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