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丁神 第十八章 借力

作者 ︰ 啊咘

一行人說走就走!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倒是沒見著那巡查監的衙門里還有什麼人出來阻攔!辛極昊也不多去想!許是里面本來就沒什麼人吧!沒人出來才好,省得再來麻煩事!只是辛極昊不知道的是他們今ri也是運氣,來的是巡查監!這巡查監最是無事,平ri里大多是些人事,妖事!根本不需要他巡查監插手!他巡查監不過管的是些雜事,說來只是起個監察的作用!清閑得很!這衙門里的班頭差役大多是給放了大假!只是每月底來領個俸祿,平時根本不用當差的!所以根本是少人的!再說辛極昊下手快,那衙門里間的人怕是還沒听見響動呢!

但要說沒人看見那也不是。я那巡查監大人可是有老婆的!這婆娘平時也沒事,見今天有人來衙門,自己丈夫跑出房去,她也好奇跑到一旁去看!倒是親眼見了幾人的所為!可這婆娘知道自己沒本事,見了丈夫給殺也不敢吭聲!只等著辛極昊走遠了,才跑出來嚎啕了一番!去後房叫了人出來立刻去告了狀!告的當然是辛極昊幾個,派人去的也是刑妖司!她看見了黑牛一對牛角,把辛極昊也歸了妖類!這婆娘收了那巡查監大人尸體,立刻就卷起鋪蓋要回娘家去了!她一個女人,上告了這事情就是了,別的她可管不了!失了靠山自己還要另作打算!一干下人也是該走的走,該散的散!一時間這巡查監的衙門空了大半!等到下一任巡查監大人上任時可就只剩下一個空衙門了!

辛極昊幾人是連夜飛行趕路!直等到半夜里月亮高掛,辛極昊才招呼大家先休息片刻!借著月光圍坐在一起,一時誰都沒說話,倒是有些沉悶了!

四妖是真個沒話說的。他們妖怪信的就是一條,拳頭大的是老大!能給好處的就是大王!本事比他們強又能給好處的那就是爺爺!他們可沒那麼多花花心思,打死了神官也好,砍死了妖王也罷!他們又不是帶頭的,自然有辛極昊頂著!他們擔心什麼?

倒是周明一副心里有事的樣子,表情不太好!

「周明!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沖動!有些不分青紅皂白了?」辛極昊見周明不說話,嘆了口氣問他。

「大哥,不是的」周明本來不想說,但辛極昊既然引出了話頭他也順著開了口︰「我是覺得咱們是不是下手狠了一些!好歹是神官啊,是天宮設立的衙門管事!咱們不該就這麼打殺了的!」他說的一半是真心話,另一半是他從來沒殺過人,在那巡查監衙門里時他是繃著臉面,現在出來了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殺人,感覺總是不好的!

「哼,神官!」新家後伸了伸腰,看著天哼了一聲︰「我只問你,你覺得神官是什麼樣的?是不是高高在上,命比普通人要金貴,身份超然誰都惹不起的?」

「這」周明說不出話了,他還真是這麼覺得的。

「我告訴你,那神官就是個屁!」辛極昊呼出一口氣,開始了他的大不敬言論︰「說得好听是個當官的,說得不好听就是個拿著牌子要錢要飯的!明明屁本事沒有還愣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他也不想想,在當神官之前自己是個什麼人!」

辛極昊見幾人都看著他,語氣也強烈了一點︰「那兩個衙役你們也看見了,不過是兩個假作威勢的走狗,這種人殺了也就殺了!我殺那胖子倒是真是意外,真個不知道他是神官!若是知道了那巡查監的管事是這麼個人,我根本就不會來這巡查監的!」辛極昊說的是真話!如果他早知道那巡查監是這種人在主事,那他直接就去救火靈兒去了!才不要跟那肥豬上報!那種人怎麼會管這種事情!明擺著是個憨貨,能指望什麼!

他先前一進去巡查監見了那衙役的態度就已經失望了。殺那兩個衙役也確實是給那二人惹到了!但還有一點就是辛極昊看不慣那黑牛的作風!見了黑牛下跪他就冒火!憑什麼給個小衙役下跪?合著他巡查監就是給人跪的?是以想借機會給黑牛四妖提醒一下!別這麼沒氣節!至于惹出了什麼亂子,辛極昊也不是沒想。他就是當時就想明白了才敢說出殺個神官沒什麼大不了的話來!

「殺了個神官而已,殺就殺了!大不了我帶著你越海渡洋!天下四海五洲,哪里不是活命的地方!」辛極昊拍了拍周明的肩膀,說了一句讓周明心跳加快的話︰「你記住,殺人沒什麼!當殺就殺!總好過給人殺!遇上該殺的惡人就要下死手,不然死的可能是好人了!」

周明眼楮亮了!辛極昊一番話倒是讓他心里大為順暢!是啊!該殺的就殺,就算是不該殺的,殺都殺了還能怎麼樣!殺也好不殺也好,誰知道殺得是對還是錯?誰能給說個道道出來?擔心什麼的那都是屁用沒有的!惹出了禍事又怎麼樣!平得了就平,平不了麼!大不了就交待一條命而已!這也擔心那也怕!怎麼自己倒像個娘們兒了?自己笑了自己一回,周明忍不住贊了辛極昊一句︰「大哥,我是真覺得你說話是一套一套的啊!」

「嘿嘿!那是當然!」辛極昊見周明心情好了,他自己也是心情好了不少!立刻嘴巴乏味勾出了酒蟲!可惜幾人並未酒水帶著!辛極昊看看也快到黑山嶺了,招呼一聲立刻又帶著眾人起身趕路!總算是在三更時分回到了黑山嶺!重見了惡姑婆!

惡姑婆听了幾人這一趟的遭遇也是吃驚!但這母熊也是有些見識的,殺了個神官嘛,殺就殺了!又不是她殺的!倒是關心辛極昊接下來要怎麼辦?

「黑牛不是說這周圍有些個妖王麼?等天亮了我去走一趟,拉點人手!」辛極昊喝了一大口酒接著道︰「要是能借點力,明ri就去清虛觀要人!」

惡姑婆听辛極昊的意思是準備硬拼了,有些擔心︰「那清虛觀勢大,名聲不小!就怕那幾位妖王不好說話,不肯幫忙的!」

辛極昊擺手說不怕,事情就這麼定了,問惡姑婆這周圍最大的妖王是誰?

「這黑山嶺是我的地方!離得遠些才有妖王!往這里東去百里遠是盆湖,那里是紅魚王的地盤!」想了一想對辛極昊道︰「若說最大的當是北面二百里處伏虎山的黑背王費薄利!只是那家伙是個長臂猴子成jing,無利不起早的!」

「實力呢?比你如何?」辛極昊對水族沒興趣,叫惡姑婆說說這黑背王的本事︰「名聲好不好?」

「我哪里敢跟他比,這家伙使得一手好雙刀,本事出奇的厲害!手下小妖近千!光是有本事的統領就有十幾個!比我這小山寨可是厲害十倍啊!至于名聲那可不好!這家伙殺人越貨、攔路搶人的勾當可是干的不少的!名聲臭的!」

「那好,就是他了!」辛極昊拍桌子叫好,看天都要亮了,就叫大家先休息一陣!天一亮就去拜會這黑背王!惡姑婆又問要準備什麼厚禮去?辛極昊卻搖頭說不必︰「去就是了,到時候我自有主意!」

惡姑婆搞不懂辛極昊是怎麼盤算的,但辛極昊說了她就照辦!幾人各自休息一陣,到了天明時分由惡姑婆點了五十名小妖開路!辛極昊打頭,徑直往伏虎山去。

辛極昊很不喜歡這出門帶小妖的做法,別的都好,就是耽誤速度!雖說不停趕路,可等到了地方時也已是ri上三竿了。

那伏虎山周圍到處有巡山的小妖!早有小妖看見了這一行人,回去報了帶隊的統領知道!剛到了伏虎山的山腳下,就有一個背上插著令旗的野豬妖帶了十來個小妖攔路盤問!

「呔!你們是哪里來的妖怪!到伏虎山做什麼?」這豬妖繃著一張黑皮臉,兩顆獠牙外露,看著倒是凶狠!只是一對豬眼太小,憑添了兩分傻氣!他這話是看著了惡姑婆這幾個妖怪說的,可沒管辛極昊和周明是人是妖!

「哦,這位豬哥想來是黑背王手下的得力大將!我們是惡風寨來的!前來有要事要見費大王!還請通報一聲!」惡姑婆也是收起了一身惡脾氣,說話倒也算和氣了。可那豬妖听她稱呼自己豬哥就有些不樂意了!臉s 一沉,叫道︰「誰是你豬哥!你這人生得真是丑,我要是你哥,那我可真是要跟著丑了!」

這話不好听,惡姑婆臉s 一變就要發火!她是最恨人家說她丑的!辛極昊卻抬手讓她消消氣,只對那豬妖笑道︰「我們這是有好處來找費大王商量的!若是耽誤了時機,好處沒了,你家大王怕是要怨你的喲!」

那豬妖听了辛極昊的話歪著頭想了一想,想到自家大王確是喜歡好處的,便揮手讓一行人上山去︰「好吧,手下小妖不準上山!你們跟我來!」

辛極昊也點頭答應了。心說這黑背王倒是個小心的,不準人手上山,倒是防止別人挑事的!也就只帶著周明和五妖跟著那豬妖上了山!一路上到處有小妖來回走動,生火的做飯的、c o練的,倒是井然有序!這豬妖領著到了一處偌大的山洞前,叫辛極昊幾人等著,自己進洞去報了!不多會兒就有個長手的猴臉矮個子帶著隊妖兵出來了,穿的是一件黑布長衣,身子太瘦了倒顯得寬大!走路矮著身子,一雙手都觸到了膝蓋。倒真是個長手的猴子!這長手猴子看了辛極昊幾人一眼,見他們兩手空空,有些氣惱,對他身後的豬妖道︰「你個不長眼的,這來拜山不帶禮物!明顯是窮妖!你給我領進來干什麼?」

辛極昊看這長手的矮個子一張猴臉糾在一起,活像個泥塑像!搶在那豬妖前說了話︰「這位想必就是黑背王了!我等前來拜山走時匆忙不曾備得厚禮!但我們真是有大好處要來和黑背王分享呢!」

這黑背王猴子成jing,為人jing靈得很!哪里會相信辛極昊一張嘴!眼珠子滴溜溜轉,只問辛極昊有何好處?有好處不自己受用干嘛來跟他分呢?

「呵呵,費大王不知道,那好處太大,我們一口吃不下!倒是想和費大王合作一把!借點助力!」辛極昊心里罵聲賊猴子,嘴上卻使勁忽悠!

「哦?你倒是說說看,是個什麼好處?」

「嘿嘿,一處偌大的華麗大殿!滿山的靈丹靈藥!保不齊還有幾十樣法寶神兵!你說算不算好處?」

「嘿!」這黑背王也聰明,立刻就從辛極昊話里面听出了這是要去挑山頭!眼楮一斜,有些好笑︰「你這是想滅人吧!只怕是沒兵力要問我討些人手來了!」眼楮再轉,問道︰「你先說你要滅誰?」

「清虛觀!」

「啥?」那黑背王听清辛極昊說出清虛觀三個字,立馬大罵混賬︰「有病!!」哪個吃飽了沒事去惹清虛觀啊!他有點妖怪兵力不假!但要去挑宗滅門他還沒那個本事!這人定是吃飽了撐的,拿他尋開心呢!

「滾蛋!」黑背王一甩手就要趕人!他是惱了,直罵手底下的人真笨!也不問清楚就給帶上山來!閑得沒事嗎?

「你不干?」辛極昊眼楮眯了一下,問了一聲!

「廢話,傻子才干呢!」

「死都不答應?」

「當然是死都不干的!」黑背王煩了︰「再廢話別怪我不講義氣,趕緊滾!」

辛極昊嘆了口氣,沮喪個臉道︰「好吧,既然你死都不干」話到一半臉s 狂變,突然露出了凶相︰「那你就去死吧!!」話音一落,一個身子噌就躍起,急速就往那黑背王撲過去!拳頭舉起居然就要動手!

那黑背王也沒想到辛極昊說話就翻臉!見辛極昊速度出奇的快!慌忙身子一矮,雙手往地下一撐,居然使勁往旁邊撲了過去!倒是堪堪躲開了辛極昊一撲!身子一滾,高聲對手下呼喊︰「快拿兵器!」他沒料到人家是來找事的,竟忘了帶兵器出來。是以趕緊叫人取兵器,一面揮手讓小妖上前幫忙︰「給我打死!」

可惜他那一干手下反應慢了,愣了一愣才知道上前幫忙!就這麼點功夫,辛極昊一擊不中已經變了招!四極劍在手回身就打!那黑背王見辛極昊兵器都拿出來了,他卻兩手空空!哪里肯硬接,只是一抬頭對著左上方雙手前伸!就見他那一雙手跟拉面一樣變得多長!抓住了洞口上的一塊巨石就發力收手!那雙長手急速回縮變短,居然把他拉得飛了起來!倒是搶在了辛極昊前面離地往上面飛了上去!又給他躲開了!

辛極昊兩次先手卻兩次無功,心里發火就動起了四力!他先前只動過火力,這次倒是想換個別的!就去引動了風力!想看看那四極劍又會不會有什麼變化!青s 風力運到劍上,就看了一眼!卻見那劍身只是青光閃現,並未像上次運火力那樣變成火!心里有就些失望!如此也慢了一點,起跳不及時,離了那黑背王就有了兩三丈的距離!見那黑背王已經飛到了半空,眼看就要落在山洞上方的巨石上!一時急切對著那黑背王就把四極劍扔了過去!他是想著給打上一下,憑他的力氣總能給他來個重傷!

不想他是使力扔出的劍不是擲出的!那四極劍月兌手劍身在空中就打著旋劃著圈往前去!就見著一陣青光劃過!他右邊肩膀就給利器豁了一下似的,肩頭衣服就飛了一片出去!再看那空中的黑背王不知是出了什麼怪事,整個右肩膀齊整整就掉了!可他身在空中居然也未發現!等他落在巨石上要雙手撐地時才身子一歪痛叫出聲︰「我的手!!!!」

辛極昊也愣了一愣!回過神才一臉興奮!原來這風力運到劍上是這般用法!他先前還以為那四極劍四四方方沒刃口,只是個劍的形狀卻無劍的鋒利!如此倒是他不知道用法了!高興了一下立刻跳到那巨石上,一把抓住了那黑背王左腿!不等他開口就掄圓了往那巨石上砸!啪啪啪連砸了三下!第一下已經砸得黑背王一顆圓圓的猴頭碎成一灘!第二下全身骨頭盡碎!三下完了卻是剩了一副肉排在手!扁扁平平活月兌月兌破布袋一樣!

拎著這破爛尸身在手,辛極昊往下面看了一眼,高聲叫道︰「有不服的沒有!!」

地下一干大小妖早就傻了眼!尤其是那進山洞去取黑背王兵器的豬妖,他可什麼都沒看見的!一出洞口就見這一群人抬頭往自己頭上看!好奇之下走出來了兩步也是去看!就看著辛極昊手上提著一塊扁肉在那里高呼!這豬頭還發傻了,這人吼什麼呢?誰服不服啊!眨了眨眼楮總算認出了辛極昊手上的衣服是自己大王的!頓時一張野豬臉就白了!生生一頭黑野豬給嚇成了白皮豬!哇一聲就吐了!他這不吐還好,他一開頭就像牽了頭!滿山大小妖吐了一片!個個心驚膽戰!這人真是個手狠的啊!

新家後見到處吐聲一片,看了手中的殘肉野覺得惡心!甩手扔了又問了一遍︰「還有不服的沒有!」

不服?誰敢哪!滿山靜悄悄,真是針落可聞!辛極昊見事情定了,跳下來撿起四極劍!拉過旁邊一名統領樣子豹妖要說話。誰料這豹妖以為辛極昊要拿他開刀!嚇得身子一軟,張口叫饒命︰「這位大王,可憐我啊!饒命了小的吧!」

「叫什麼叫!水妖殺你了!」辛極昊手上一抖,抖得這豹妖骨頭 啪響!倒是抖直了面條一般把那豹妖給立住了!「給我傳話!把滿山小妖都聚攏過來!要是不來的,爺爺逮著一個就摔死一個!」

這話說得狠哪!那黑背王就是活活給摔死了!那下場可還在眼前,哪有小妖敢不听的!立刻就四散開來跑去傳話了!說的是改了朝換了代,一位凶神爺爺滅了猴子,做了新大王要訓話!敢有不去的統統摔成肉餅!一時滿山開了鍋,到處呼喝一片!

眼見眨眼間一個山大王就歇了菜!周明心里又是驚又是喜!咱大哥牛氣啊!果然敢做!而惡姑婆幾妖卻是心都涼了!這辛神君真猛啊!他們才站住了腳多久?這就改了人家山頭了!活活摔死了個黑背王,真個手狠哪!涼了一陣卻又熱了!這位爺爺手狠才好呢,手狠說明人本事大啊!有他罩著,這ri子可不會差了!個個都是激動得很!

「這個辛爺爺啊!」惡姑婆激動得嘴巴都發抖了!一臉欣喜也叫了聲爺爺!難怪他不讓準備禮物,原來早就是想滅了這黑背王的!卻也是真個服了辛極昊︰「這個還有個紅魚王,您看咱要不要也去‘借個力’啊?」惡姑婆心里那個樂呀!早知道這辛神君這麼牛氣,自己先前就該攛掇他來滅了這幾個山頭,就剩她黑山嶺一家。那不知道多少妖怪來投靠!她不是稱霸一方了麼?嗯,有空要打听打听這慶洲其他地方有什麼厲害妖王!說不得她惡姑婆一分家業就此做大了!哈哈哈!

辛極昊可不知道惡姑婆心思,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去做!他可沒那個好心給人當打手去!只說不必了!現在這點人手也差不多了!倒叫惡姑婆有些失望。

見滿山小妖已經聚了過來,辛極昊跳到高處扯開嗓子就吼開了︰「爾等听好了!你們黑背大王現在已經被我滅了!現在要給你們個新大王!」說著就讓惡姑婆上去。可惡姑婆卻連連搖頭!她知道這是辛極昊想讓他來做這伏虎山的新大王!但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她可鎮不住這滿山上千的小妖!所以搖頭不干!辛極昊又讓黑牛去,可那黑牛這會兒也發懵了!見惡姑婆不肯他也不干!如此一來幾妖皆是不干!至于周明麼,辛極昊根本就忽略了他!他那點本事要是做妖王的話,怕是不出三天就有小妖要叛逃了!

「哎,你們什麼意思?」辛極昊見幾妖都不肯就有些郁悶了︰「這是好事啊!你們怎麼還縮頭了!」平白給個妖王怎麼就不干呢?

「大哥啊,你本事厲害別人可不行啊!」周明倒是看清了形勢,上前說道︰「人是你殺的,你不做大王別人怎麼敢做!誰服啊!」

「我做?」辛極昊搖頭,這一山的小妖他只是要弄去打架!讓他管這些小妖的吃喝拉撒,他才不干呢!見左右沒人應聲,只好點了名!

「惡姑婆!就是你了!」不等惡姑婆反對,辛極昊又加了一句︰「我只讓你管束,不掛名總行了吧!」

「那誰掛名呢?」惡姑婆看著辛極昊,等著他說話。

辛極昊見也沒法子了,只好說︰「名我來掛!你來管事就好!」辛極昊也知道幾妖心里的擔心!確實這滿山小妖是要狠人才鎮得住的!眼下只有他這抬手要人命的‘狠人’先來頂著了!

如此幾人都說好!當即就重新立了名號!叫個什麼呢?辛極昊隨口就說了個名號︰「就叫狠手大王吧!」這倒好,直接就擺明他手狠了!

「不行,這名號雖然厲害!但是不好听!叫個別號倒是可以,但做正稱太粗俗了!」周明覺得這名號不雅氣!讓辛極昊換一個正牌名號!

「不必了!」辛極昊也不是真要做什麼大王,名號粗俗一點有什麼!就這麼地了!

名號確立,接下來是要辦正事了。于是立刻見了這黑背王原先手下的統領妖頭!總共十三個!各自管著百十個小妖!辛極昊讓他們擺開酒席,先吃喝一番!又拿出了黑背王積攢下來的財物分發了下去!這收買妖心可是要趁熱的!如此盡得了這些統領的稱頌!表示要跟大王刀山火海!辛極昊也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讓他們吃飽喝足了後各自點五十個得力的妖兵,跟他去挑山門!若是弄成了那是好東西隨便拿的!他一樣不取,都給滿山妖怪去分!搞得一干妖兵統領又是大呼小叫,高呼要滅了清虛觀全門!看得那惡姑婆咂舌不已!這位神君爺爺,當妖王也是不差呀!

酒話且不說。待得吃喝停當,辛極昊立刻就帶著上千人馬就往清虛觀出發了!路過惡風寨又讓二姑婆去領了百個心月復小妖安插在各個統領隊伍中!這些妖怪是給他手段硬拉來的,他還是要提防的!

如此一來隊伍聲勢更浩大,一片妖怪黑壓壓翻山過嶺!搞得鳥獸都不敢飛行走動了!滿山都是妖氣蕩蕩,倒是真像個妖王過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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