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還不發作!
在他剛出現的時候,她已知道他這個人必不會安份。沒料到他會出現在這兒,所帶毒藥不多,挑了一種毒不經意抹在唇上。
本來毒性立馬會發作,他應該會暈了。
想不到這麼久,他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全身內力暫時耗盡,渾身無力,雙腕又被他制住,反抗也是徒勞。
強行反抗,只會增加他的獸性,讓他更想征服。
是以,即使所下的毒沒有立即發作,她仍然暗兵不動,歇著暗暗修養內功。總算,內力又恢復了零星半點,身子也有了少許氣力。
「在想什麼?」他親了親她的眼楮,「在想你抹在唇上的毒本座吃進去了,為何還不發作?」
她沉默不語,他憐惜地說,「以本座的內力,要壓制毒性,不是件難事。」
「專門針對你的體質研究的毒物,你沒那麼容易壓制。」她並不相信。
「本座的能力,超乎你的想像。你還是太輕看本座了。」
她是小看了他,他明明中了會使心髒劇烈疼痛的毒,不應該好轉。他卻像個沒事人般出現在了魏雪梅的生辰宴上,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沒中過毒的人。
他該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才對。
眼眸微眯,是他解了毒,還是她的醫術退了步?
「我給你下的毒,沒有人能解。」她淡淡地陳述,冷冰的瞳子里盛著自信。
他神情冷寒,邪氣凜然的眸子里欲念旺盛,那滔天的**幾乎能將她燒著,「噓……這個時候,不說別的。」
她有一瞬間的迷蒙,若是他解不了她下的毒,究竟哪里出了錯?
「不許你想別的。」他一手牢牢將她的雙腕固定于頭頂,一手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就從你的身體開始,本座會一步一步禁錮你的心,讓你徹底臣服于本座。」
當她被抵住了,他連那里都是冰涼涼的,沒有一丁點兒溫度,果然不是人!她想平靜,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兒,「等等……」
「不能。本座想要你,想得快瘋了!」他的嗓音邪氣中盈著**的沙啞,「驚雲,恨本座吧。」
他剛想用力沖進那夢寐以求之地,倏地,整個人僵硬住,「你!」
他被點了穴。
恢復了少許氣力之後,她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柔韌度,用腳從後背點了他的穴道。
從他大掌中抽回手,一把推開他,她站起身下床,慢條廝理地整理衣衫,絲毫不像一個差點兒**的無助女子。
褻褲,也就是現代人說的內褲被撕爛了,不影外頭的衣服,只是沒穿內褲比較涼快。理好了衣衫之後,她神情淡然如水,「即使雙手被縛,即便我下的毒不知為何對你不起效。你依然不會得到我。」
他血色的瞳子中閃過一抹不甘,隨即沙嘎地笑了起來,「不愧是本座看上的女人,夠味!越是得不到,本座越想要你!你的身太美好,真是讓本座沉醉不已!好可惜,只差一步,你就是本座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