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過去,也算是不逆主子意吧。
小順子只見那房門在沒人推的情況下,猛地打開了,小姐的身子被看不見的人抱了進去,房門又關上。
心突突突直蹦跳,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會隱身,真是……活見鬼啊。
想昏過去,小順子卻發現腦子清醒得很,環住胳膊,打了個寒顫。
廂房里,君寞殤將鳳驚雲放在chuang上,他坐在榻沿,幽森的血瞳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濃黑的俊眉微蹙,心疼地看著她蒼白的面孔,微啟唇,「驚雲……」
她閉上雙目,兩道卷翹的睫毛像兩把美麗的扇子。
「是本座不好。」他嘆一口氣,低沉幽邃的男性嗓音里有著自責。
她不解地睜開雙瞳,疑惑地瞅著他。
他伸手撫了撫她散落在枕上的長長青絲,指下的手感比綢緞還滑順,「為何你受了苦,卻總是往肚子里咽,從來都不告訴本座?」
「有必要麼。」
他俊美異常的臉上凝起不悅,「你是本座的女人,說不準……」他的大掌撫上她平坦的小月復,「說不準里面,已經有了本座的寶寶。你說,有無必要?本座愛你,見不得你苦一點苦楚。」
「我有能力保護自己。」
「現下呢?」他撫著她小月復的動作依然輕柔,「你可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她抿唇不語,動都動不了,還能怎麼樣。
「是本座不好。」他聲音里有著愧疚,「以前你的身體不會這樣,雖然你不說,本座暗中觀察過,出現這種形況,似乎是……逼你吞了本座的血之後。」
她默。確實是吞了他的血造成的後遺癥。
「不否認,那就是承認了。」他血瞳里的自責加深,「本座不知道會給你造成那麼大的傷害,不知道會給你造成那麼大的困擾,本座萬分的疼惜你、愛你,從來都不想傷害你,可是沒想到,還是傷了你。」
見他俊異的右頰開始泛白,她就知道他內心是何其的痛苦,她搖首,「不要緊。也不痛,只是短暫的一會兒動不了。」
「起初本座還不知道你的身體會陡然出現這種情況……」
「是發現我暗中派人找兩味藥引,從發覺的吧。」
「嗯,本座也派人搜尋你找的藥引了。有些眉目了。」他忽然想到什麼,「就算以君佑祺的武功,憑你的使毒之術,要治服他不難,那次他被你掛在城門口,是不是之前也突然出現這種情況,他乘你之危,想對你不軌?」
她稍一猶豫,他就知道是真的了。
「本座要殺了他!」血色的瞳子怒得似快燒起來,霍地起身。
鳳驚雲喚住他,「君寞殤!」
剛欲離開的他頓住腳步。
她說,「那件事雖然我差點被他……但在關鍵的時候,我忽然能動了,也沒出事。他被我傷了半條命,luo掛在城門口,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那又如何?」他拳頭捏握在一起,拳握太緊,手背青筋暴跳,指關節發出‘咯嚓咯嚓’的響聲,「本座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