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她連忙搖頭,「你怎麼回來了?」心是想要的,身體是……又懷念他,又怕了。他那方面太厲害!
「因為想你。」說罷,他低首狠狠地吮吻住她櫻女敕的唇瓣,狂肆的掠奪她嘴里清甜甘美的滋味。
她雙手環上他的頸項,熱-情地回應他。
得到她的回應,他心頭一喜,抱著她身影一閃,朝君佑祺離開的不同方向飛越數丈遠,擁著她倒在半人高的雜草叢中,正好處在一片樹蔭下,衣帶解開,他壓住她開始最原始的律——動。
直到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他才完事,體貼地幫她穿回衣裳。
兩人躺在草叢中,他擁著她,心滿意足。
天空像海水一樣藍,幾朵白雲飄飄幽幽,潔淨得像是軟軟的棉花。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二人身上,一陣風吹過,帶來幾許涼爽。
「要不是趕著時間去找午膳的食物,本王真想就這麼壓著你一天一夜。」他在她面上印一吻。
「趕時間就快去吧。」她瞧見他眼里又升的火苗,真怕他又來。
「這次不夠,下次你可得好好補償本王。」他將她打橫抱起,幾個縱身飛躍,又來到了之前暫歇的地方。
「嗯哼。」她不置可否的應一句。可不敢胡亂答應一個比野-獸還凶-猛的男人。
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樹下,背靠樹干坐好,他擔憂地凝視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
「本王去去就回。你歇會兒。」他不舍地凝視她一眼,漆黑的身影輕功一縱消失。
還真是累。‘侍候’君寞殤,身上的力氣都給抽干了似的,他的精力簡直就不是個人。她閉目養神一會兒。
想到方才趁君寞殤沒注意時幫他把了脈。
他的心髒已經完全恢復跳動了,心髒正在散發著熱源。也就是說,君寞殤的髒腑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溫度,只是軀體仍是冷的。
明明出海之前,他的心髒溫度極低的。初識他時,他甚至連心跳都沒有。
是什麼讓他的髒腑有了正常的溫度?
她撩起左袖,看著纏著布條的傷口出神。是她喂他喝了血之後,他心髒的溫度才更熱,心跳也更正常了。
也就是說,她的血能讓他的身體溫暖起來。他以前吞過她嘴里的血,那麼,定然是吞一次她的血,他的心髒就暖一點。然後他才能借著微溫與別的藥材熬過。
她想起之前問過君寞殤,是什麼讓他連不踫女人,也能借著別的藥材熬過月圓之夜?
他說是吃了特殊的藥。
現下想來,他所說的特殊的藥,是指她的血液吧。
既然她的血能讓他有體溫,他為什麼不早告訴她?
目光微寒,不喜歡他的隱瞞,卻深深地明白他的心意,他一定是不願意喝她的血。哪怕她的血能讓他的身體重新有體溫,他寧願受苦,也不願傷害她分毫。
唉,這個傻男人。真是讓她又生氣,又氣不起來。
他的髒腑從以前喝過她的血產生的微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