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惡心。驚雲有點想吐,但她前世曾接受過躺在殯儀館中那些死狀淒慘的尸首旁睡覺的訓練。倒也被惡心習慣了。
反胃都吐不出來。
見她不舒服的表情,他心疼地輕撫著她的胸口,「是不是胃不舒服?本王把這些個喪尸全滅了。」
她搖首,「沒事。我們還是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真正危險的不是喪尸,而是君佑祺。如果我所料沒錯,君佑祺已經到霸天島上了。你要是現了身,那就你在明,他在暗。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趁你危險時暗中出手。」
「本王會注意安全的。」他的大掌往下,小心翼翼地撫-模著她尚為平坦的小月復,動作格外的憐惜,向來冰森如寒川的臉上瀾滿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島上另一處林子,君佑祺已乘自制的木筏上了岸到接頭的地點,事先安排的眼線竟然沒有出現。
一道不悅劃過他深沉的眼簾。
連他的指令都敢違背,活得不耐煩了!
一肌不好的預感自他心底里升起,他手下的眼線訓練有素,若非出了事,是不敢違背指令的。
難道被君寞殤發現後殺了?
他凝起了好看的眉毛。
負手向著林子前方走去。林子外不遠就是霸天島海盜聚居的宅院。
經過一處大的灌木叢旁,忽然冒出來一個人向他撲去,他反射性地一掌打出,那撲上來的人被震飛數十米。
中了掌之人定然是五髒俱裂死定了,那是個中年男人,一只眼珠子吊出眼眶,掛在臉上,嘴開了個大裂口,皮膚白得像尸,雙手呈爪狀,相貌難看之極。分明就是尸首!
中年男人倒在地上,像是無痛覺似地,緩緩地爬了起來,他的左腿骨碎了,一顛一顛地又撲向君佑祺。
佑祺僵著臉隔空兩道真氣劈過去,男尸的雙腿及一只胳膊被真氣化成的利刃切斷,他依然不知道痛的以單手爬行過來,嘴大張一開一合,像是要過來啃他的血肉。
細觀察了下,可斷定此男尸沒有痛覺,沒有思想,潛意識地要啃人血肉、攻擊人。看他破破爛爛的衣著,還是能從著裝打扮上看出,此男尸生前應該是霸天島上的一名苦力。
見那男尸不依不撓,佑祺隱怒,又是一道真氣利刃劈過去,男尸的腦袋被劈成兩半,倒下總算起不來了。
原來這種活尸的弱點在頭部。
又幾具活尸顛簸而來,一發現他,原本緩慢的速度立即變得飛快凶狠撲過來。
幾道真氣飛過,幾具活尸的腦袋通通被切了一半,倒地顫了顫,再無動靜。
弱點果然是頭部。
祺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想必整個霸天島的人全變活尸了。那自己安排的人呢?一個月前,苗疆萬蠱門的叛徒桑佤前來投靠,他見其精通蠱毒之術,又能將活人訓練成無痛覺的毒人,于是,派遣了三百名死士,讓其訓練,意在霸天島布陣,一舉除掉君寞殤。
有了武功高強又不怕痛的毒人,加上精妙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