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四周的鼠群徒然悄然無聲的退開了,兩頭鼠人並肩從陰影處走出來,形成對峙的局勢。一對二,唐牧的處境明顯處于劣勢,他卻毫無畏懼,只要黑白之刃還在手中,就會血戰到底。
戰斗一觸即發
徒然,包圍先鋒部隊後面鼠群出現莫名的騷動,托尼已經帶著所有的部隊趕來支援。在五十多把槍械的齊射下,一大排的鼠怪在尖銳的槍聲中傾倒在血泊之中。
「幫助先鋒隊員突圍,還有大家小心提放鼠人的襲擊。」托尼大喊。親自帶領一直精銳的隊伍前往救援,如果不及時發起沖鋒援救對方,恐怕包括唐牧在內的先鋒部隊都可能折損在這里。
戰斗,血腥的混戰,支離破碎的尸體無聲的述說著戰爭的殘酷。
托尼已經後悔提議組織這支數百人的救援部隊了,這根本就不是救援,而是一場戰斗,一場種族的戰爭,爭奪這座城市乃至與惑星的統治權力。
一度成為生物種群中最高權利的王座,終于找到了挑戰。
這場交鋒中人類已經失去了先機
戰火焚燒的營地,在成百上千的變異鼠的蹂躪下,還能夠多少人還僥幸存活下來呢?
五十人,一百人,更多?
親眼看到營地的慘狀後,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戰斗與死亡的殘酷。沒有人願意為了這些毫不認識的家伙賠上自己的性命絕對不是什麼值得的事情,更何況拿三百人的性命去換取一百人,任何一位名字的指揮官都不會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
如今,想要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這可是有三百名的戰士,在變異鼠群的眼里無疑是一塊肥肉,主動送上口的食物豈還有放棄的道理?
托尼的精英部隊遭遇強烈的阻擊,鼠群似乎打算徹底殲滅唐牧所帶領的先鋒部隊。此刻,唐牧已經與兩頭鼠人進行交鋒,卻發現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火焰戰甲雖說能夠提供結實的防護,沉重卻也限制了唐牧的靈活程度,在面對動作靈敏的鼠人,黑白之刃根本沒有機會觸及對手,更別說是一擊斬殺。
唐牧多次奮力反擊,反而多次遭到利爪的猛烈的洗禮,有幾次還差點身首異常。他背後挨了一抓,鎧甲雖然擋住了利爪,卻無法抵消利爪所帶來的沖擊,整個人倉促地向前哆嗦了兩步,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當初,黎昕是如何對抗四頭鼠人,並且還能做到夠逐一反殺,這就是實力差距嗎?唐牧不由的苦笑起來,原本還以為自己擋住兩頭鼠人的攻勢,原來這僅僅只是愚蠢的妄想。
「我要死了嗎?」唐牧雙眼恍惚,他已經看到了綻放寒光的利爪刺向自己的腦袋。
徒然,盯的一聲,兩眼間一片血紅,一個熟悉的聲音正站唐牧的眼前,銀白長劍一橫在黑暗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唐牧本能的伸手擋住刺眼的關系,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還沒死吧,快起來,我們需要突出重圍。」
「你們終于來了,在吃一點我恐怕就得死在這里了。」唐牧狼狽的爬了起來,在恍惚之間,他似乎看到了詩函嘴角邊挑起的微笑是如此的好看。
尖銳的槍聲將他的意識拉回了現實,托尼正在肚子一人拖住鼠人,長鞭在虛空中構成鞭網。詩函則守在他的身邊不遠處與一頭利爪鼠交戰,長劍一臉斬出幾道銀光,幾個眨眼楮便將其斬殺,銀白之劍的稱號也並非虛夸。
「快過來幫忙」托尼已經擋住兩頭鼠人了,之前為了激發眾人的信心使用了技能,手腕一直處于高度運轉的狀態,他已經快要到底跡象了。
兩人合理,終于幫助托尼逼退了鼠人,並且開始向後撤退,局勢崩潰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
托尼的臉色格外蒼白,他收起長鞭拔出手槍開始平點射擊。自從第二場黑雪落下之後,熱武器的效果已經被大大的消弱了,雖說能夠擊傷目標,一旦不能擊中要害根本很難擊殺目標。
在幾名忠心耿耿的士兵的掩護下,三人終于遠離的戰場的中央,原本一百人的先鋒不對,活下來的卻還不到二十
「托尼大人,大伙已經擋不住了。」一名灰頭土臉嘶啞的喊叫道。
「準備撤退吧」托尼的臉色格外難看,畢竟一個人的實力在強大,依然無法獨自面對數百頭變異獸。「情報完全錯誤,就算營地里的戰士來了一半,我們都很難戰勝變異鼠群,能夠多活一個算一個,讓大家開始撤退吧」
「咯咯,真是一群沒用廢物,失敗了還要給自己找理由」
一個詭異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托尼臉色不由一變,側頭張望四周卻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徒然,一只手從黑暗中探了出來,按在托尼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別看來,我在這里。」
「什麼時候」唐牧不由倒吸了口氣,他只察覺到黑暗中徒然有人出現,卻沒有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什麼時候站在哪兒。
詩函謹慎的盯著突如其來的男孩,對方的模樣僅僅是以為比自己年紀還要更小的孩子,他估計只有十四五歲的年
「大姐姐,你好漂亮,要不要當我女朋友呢?」男孩的話剛說出口,再次的幾位瞬間愣住了,紛紛張大嘴巴轉過頭盯著詩函。
「很抱歉,大姐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詩函面龐有些僵硬,不咸不淡的說。
「哦,真可惜」男子臉色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的身體居然消失轉變顏色,逐漸消失在黑暗之中。「你們不用擔心,我只是一個哨兵,其他的人很快就會趕來支援了。」
變色龍
所有人的眼里不由自主的浮現這個問題
「其實你不必要打擊對方,他還只是個孩子」托尼忍不住說道。
「這是我個人的私事,麻煩你們不要插嘴」詩函冷淡的反駁,很快他便看到了男孩說是隊友。高空之中,懸掛著一個人影,一個穿著黑色皮甲身材十分勁爆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能夠停在半空中。
徒然,一頭試圖偷襲幾人的利爪鼠的獨自徒然被某種鋒利的刀刃切開,斷成兩具的試圖栽倒在地上,滾燙的內髒落在雪地上,冒著煙氣。
詩函徒然發現黑暗中凌空閃爍的寒光,一條銀絲懸掛在虛空。
「那是什麼東西,好像是鋼繩」托尼臉色一邊,睜大雙方發現戰場的四處不知合適覆蓋著大量的銀絲,它們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將一頭頭鼠怪當場斬殺。
「真是壯觀銀白地獄,好久沒有看到胡姐發威了。」變色龍男孩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望著幾乎覆蓋整個戰場的絲線發出感慨。
「你最好別去踫那些絲線,他們鋒利的程度足以割斷你的手指。」
一名伸手好奇觸踫絲線的士兵連忙把手縮了回來,不過好奇心卻無法阻止,他撿起一塊葉片,輕輕的在銀絲上防落,葉子徒然被切成兩半,仿佛有一把鋒利的刀具凌空劃過虛空。
一些較為沖動的鼠怪被斬殺後,變異鼠群逐漸平息了下來。一些利爪鼠和鼠人斬斷銀絲,在密集的網子里撕開了一道口子。
「看來還是擋不住了,火男與老虎還趕不上嗎?」變色龍男孩望著被撕開的銀白地獄,不由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兩把古怪的三菱錐,似乎打算加入戰局。
「小子,別太沖動」一個人提醒彪悍的男子走了過來,一只手變色龍男子的頭頂上,輕輕的搓揉了兩下才滿意的收手。
唐牧終于明白變色龍男孩為什麼會叫這個男人老虎了,他的手腳都長著毛絨絨的斑紋,尖銳的爪子在黑暗中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如果在加上一跳老虎尾巴,這個男人恐怕就變成了一頭活月兌月兌的虎人。
「你們是什麼人?」托尼睜大嘴巴,忍不住月兌口問道。
「我們隸屬于掃蕩者」回答的確實另外一人,一個帶著眼眶眼楮的中年男子從黑暗中冒了起來。走到虎人的身邊並肩而站,望著戰場混亂的局勢推了推眼楮說道︰「真是淒慘,這里的營地幾乎都被破壞了,這就是弱者的悲哀啊
「什麼是掃蕩者?」托尼追問道。
「一支能力者的組織」火男簡要的回答,制止托尼繼續說下去︰「讓你的人退下,這樣的局勢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弱者落能夠掌控,如果想要強行加入戰斗指揮引來不必要的傷亡。」
原本被成為胡姐的女性也已經落在了三人的身邊,有些不滿的說︰「你們的動作可真是慢」
「抱歉抱歉,之前遇到了一堆骷髏擋住去路,我們不得不繞過而走。」老虎搔了搔腦袋,又說︰「這種天氣對火男的能力十分克制,蜘蛛女又已經施展過銀白地獄了,等下我主攻,你們出手壓制就行了,至于小凱,你自己小心點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變色龍男孩撇了撇嘴,點頭同意了。
托尼的腦袋一時間運轉不過了,這四位自自稱游蕩者的家伙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他們想要憑借四人對抗過百的變異鼠群嗎?
這名游蕩者已經紛紛出手,這場戰斗重新掀起了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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