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整個宴會廳不管遠的近的二百多個男男女女都感到了震驚。
雖然是學生,但可人人都知道紅毛背後不好惹,哪怕再長這些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也不願意得罪紅毛這些人,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保安敢這麼和紅毛說話。
紅毛也是呆了下,他剛才說這麼多如此羞辱張陽,本意也不過是羞辱張陽背後的于清雅,在他心里張陽位置狗都不如,居然還敢罵他!「小子,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看來你不光是器官長錯位置了,腦袋也不好使,不用把你爸是誰抬出來了,生出你這種智商,也就沒什麼值得記得了。」張陽還是那麼風輕雲淡,說出的話卻把紅毛臉都氣的跟脖子一般紅,要咬人一般嗷嗷嚎叫著。「給老子打,打斷這條癩皮狗的骨頭。」
事發的太突然,跟著紅毛身後一黃毛兩粉毛就嗷嗷叫著撲了過來,張陽冷笑著剛要動手,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較小的身影首先到了他跟前怒喝著︰「廖斌你敢!」
雖然心里埋怨張陽太沖動,唐薇依舊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閨蜜好友帶來的人在她的宴會上被打,平日里唐大小姐威風赫赫,倒也震得住廖斌幾個雜毛,可惜,似乎她今天運氣差了點,或者廖斌今天來就是故意搗亂的,三色雜毛全都是楞頭青。
他們哪知道唐大小姐是誰啊?立功心切下也不管她女人不女人了,拳頭直接往擋在張陽前面的唐薇臉上招呼了過去,怎麼也沒想到幾個人這麼大膽,一時間退無可退唐薇本能的閉上了眼楮,身後還想起了一大片驚叫聲。
嘎啦嘎啦~
鋪面的拳風後,一陣奇怪的聲音忽然在自己面前響起,驚奇的睜開一雙漂亮眼楮,唐薇這才看到,兩只手距離自己的小臉僅僅有著幾厘米的距離,卻再也不能前進一分,一雙大手就在自己面前緊緊捏住了兩個混混的拳頭,剛剛的聲音就是兩個混混的拳頭骨頭發出的。
「唐美女,我們家大小姐要吃醋了。」貼在唐薇耳邊,張陽壞壞地說著,口中熱乎乎的氣息還故意在唐薇耳邊吹了一下。
精巧的耳垂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這才意識到自己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就像環抱在張陽懷里一樣,唐薇趕忙一矮身從他胳膊下繞過去。
撫著通紅的耳垂,唐薇的臉上就是一怒,還沒等她回過頭找張陽算賬,這頭張陽卻忽然呼喝了一聲,雙手用力向上猛地一舉,本來拳頭被捏的咯咯作響兩個混混扭曲的臉再一次變得比鬼還要難看,又是兩聲脆響後兩個粉毛混混胳膊直接一不自然的角度被張陽舉成一個直角,口吐白沫暈倒在了地下。
後一個黃色殺馬特先前倒是機靈,沖的夠慢,這一會看著自己倆同行慘狀他那黃腦袋卻被嚇混了,一面往後躲著一面就色厲內燃嚷嚷著︰「小子你別得意,我老大可是……」
隨手一甩,砰砰兩聲悶響兩個粉毛就結結實實壓在了黃毛身上,看著那家伙直哼哼,張陽就不屑的拍手說道︰「早和你說了,不想听你家老子是誰。」
不到一分鐘,紅毛三個手下已經全軍覆沒了,仿佛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臉上一樣,紅毛一張痞子臉再一次漲得跟猴 一樣。
「癩皮狗你找死!」臉皮子哆嗦著,紅毛嚎叫著就要自己沖上去,而且一聲金屬摩擦聲後他手中還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曰本短刀,讓張陽的眼神頓時跟著眯了起來。
不過紅毛廖斌還沒等沖過去,一只手卻攔在了他身前,廖斌立刻暴怒的回頭嚷了起來︰「唐龍,你什麼意思?」
「阿斌,咱們都是應唐姐邀請,開學前聚一聚的,打打殺殺多不好,博了唐姐面子不說還惹得大家掃興。」剛剛和廖斌站在一起的綠毛混混少年唐龍慢悠悠的說著,還給廖斌使了個眼色。
看著他,張陽眼中多了點嘲笑,剛剛動手時候沒想到撥唐薇的面子,非得看出自己不好惹的時候才想到,這人也夠奸猾的,分明就是怕廖斌吃虧。
果然,看著地上骨折疼得昏迷直吐白沫的手下,紅了眼的顧斌終于冷靜了點,但這個紅毛家伙猶自囂張的嚷嚷著︰「就這麼就便宜了這個癩皮狗?」
「都和你說了不要再用排泄器官說話了,不好听不說還污染空氣,燻到老人孩子多不好。」張陽還是歪著腦袋,語氣還是那麼氣死人不償命,氣的廖斌再一次眼楮通紅,拎著刀就想去找張陽拼命,這時候,唐龍又是慢悠悠說了起來。
「朋友,我佩服你的身手,你保護你家大小姐的勇氣我也很欽佩,但你想替你家小姐把我們得罪死嗎?」也不知道這唐龍怎麼想的,染了一頭綠毛,但他輕飄飄的話語卻讓張陽犯了嘀咕,回過頭去,于清雅也是擔憂的看著他,讓張陽不得不郁悶揚聲說道︰「那你待如何?」
「不能動手,不代表沒有別的方式解決你和我兄弟的恩怨。」笑容很詭異的對著廖斌眨了眨眼,唐龍悠悠然說道︰「武斗不成咱們就文斗,喝酒!」
「一人五瓶香泉白,統統干了,你和我兄弟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癩皮狗,你敢嗎?」眼前一亮,廖斌當即囂張的嚷嚷起來,眼神中遲疑了一下,張陽卻也抱著胳膊不屑的說道︰「閣下這菊花灌酒都不怕,我有什麼可怕的?」
又是氣的臉紅脖子粗,廖斌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也就現在能逞逞嘴皮子能耐,一會不把你喝的賴皮狗一樣叫爺爺,老子跟你姓!」
「可別,我可不想多出你這麼個孫子。」張陽笑嘻嘻的趕緊拒絕道,頓時又把廖斌噎了個半死,氣急敗壞的哼著離開,跟著唐龍幾個去做準備去了。
宴會廳二樓,一張大桌子擺放在那里,十瓶香泉白整齊排列成了兩排,樓下一個個閑的蛋疼的富二代官二代公子小姐們都是滿眼放光的等在下面,一天生活太無聊,先是大打出手,然後又是玩命拼酒,可太刺激了。
就像拳擊賽開始前一樣,雙方選手也分了兩個房間準備一下,張陽的房間里,于清雅擔憂的轉著圈,唐薇站在一旁不知道想著些什麼,張陽自己倒是悠然自得,吃著桌子上所謂能解酒的水果。
「那可是五瓶香泉白,加一起快兩斤白酒了,你能受得了嗎?臭保安,實在不行我們就走吧!」猶豫了好一會,于清雅還是狠狠心到了張陽身旁,關心地說著,听的張陽心頭一暖,卻搖了搖頭。「那可不行,那樣的話大小姐你該多沒面子。」
「現在可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酒喝多了,會要命的!」于清雅急得團團轉,無奈之下唐薇也是走到了桌子前問道︰「張陽,你真確定你能喝那麼多嗎?要知道那廖斌一向以能喝能打出名,你究竟能喝多少,如果不行大不了丟這個面子。」
「能喝能打?」張陽立刻不屑的笑了起來︰「他連和我動手的膽量都沒有,一看就腎虛,腎虛的人喝酒還能喝過我?」
「拿你究竟能喝多少?」沒心思和張陽扯皮,唐薇又是急切的問了起來,張陽的話卻差點又把她氣個半死。
「能喝多少我不知道。」想了想,張陽搖了搖頭又說道︰「反正我就沒喝醉過。」
「你,真是氣死人了!」唐薇愁人的把小手放在了額頭上,這功夫,門口粗魯的響聲已經響了起來。
「喂,準備好沒有,怕了的話趕快跪地給我們老大擦擦靴子叫聲爺爺就饒了你。」
「哼,看來剛才下手還是清了,讓你這般沒記性。」張陽一聲冷哼,門口嬉皮笑臉的黃毛混混當即渾身一個哆嗦,搖搖晃晃趕忙逃離了張陽房間門口。
扭了扭脖子晃了晃**,張陽搖搖晃晃領著滿心擔憂的兩女一塊出了門。
「萬審,你怎麼在這里?」剛到了二層廳前,唐薇又是惱火的嚷道,看著比拼酒桌前多出一個穿著白西裝衣冠禽獸的公子哥,張陽的眼楮就眯了起來,萬審的長相讓他想起一個人來。
果然,廖斌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為了公平起見,既然唐薇大小姐都做了于清雅這賤女人的公證人,我們當然也要有個足夠分量的人物不是?正巧萬市長的公子有空,就來做了我們的見證人。」
「唐大小姐,你莫不是怕了吧?」
「哼,本小姐怕什麼?」冷哼一句,唐薇卻還是有些擔憂的掃了張陽一眼,張陽還是跟沒事人一樣當著下面密密麻麻的觀眾群上了比拼酒桌前,拿起白酒瓶子後,這才露出了苦笑。
「小子,莫非怕了?怕了就趕緊跪地叫爺爺,說不定大爺我心情好就饒了你。」跟著後面,廖斌囂張的大搖大擺晃到桌前,一張臭嘴噴著臭氣對張陽得意嚷嚷道。
「呵呵,一會廖斌大少爺別喝得又兩頭顛倒,又滿嘴噴糞就好了。」捏著酒瓶子,張陽冷笑道。
眼看兩人已經各就各位,不知道哪個窟窿眼冒出來的萬達公子擺著譜就說道︰「先說好比賽規則,一人五瓶酒,先喝趴下的或者去廁所吐得算輸,輸的一方要鞠躬道歉對對方叫爺爺,唐大小姐,你沒意見吧?」
「哼,我們賭了!」橫下心,唐薇就是沉著的說道,讓台上張陽卻是意外了一下,听那口氣,似乎這個鞠躬道歉還包括了唐薇,這個丫頭倒是挺夠意思。
「喂,臭小子,听到沒有,要是輸了的話老娘客和你沒完!」郁悶的答應完,唐薇回過頭惡狠狠地就對張陽嚷道,張陽也是端起白酒瓶子滿是自信微笑回身說道︰「放心好了唐大小姐,一會廖大公子就等著趴桌子下學狗叫吧。」
「哼,小子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廖斌當即又是怒聲說道。
「那就少說廢話了,預備,開始!」眼看著說也爭不出個所以然,萬審干脆直接一揮手宣布比賽開始,二百來個公子哥小姐饒有興趣的關注下,張陽和廖斌幾乎同時擰開軟篩,昂頭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