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母經過殘酷進化之後,已經產生了突變,不僅體內毒素極為霸道,速度也快到驚人,張陽來不及多想,抱著金娜娜順勢倒下,躲過了凌空一擊。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夜里格外清晰,金娜娜俏臉飛霞,厲聲道︰「你還不放手!」
原來張陽情急之下,竟然牢牢按住了那一對半球之上,而且力道頗大,已經有些變形了。
「剛才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張陽捂著臉頰,委屈的說道,剛才的確不是故意的,不過這手感,就算按一耳光,也是值了。
「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就可以。」金娜娜一把將張陽推開,氣呼呼的說道,她剛一起身,那道白影再次襲來,速度之快超乎了她的想象。
眼看著白影越來越近,金娜娜左手緊握的匕首同樣凌空飛出,準確的插進蠱母最柔軟的月復部,白色的漿液四處飛濺,眾人紛紛躲避,那毒素落在草地之上,原本綠油油的青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
「快,用火燒。」張陽一揮手,將行動攜帶的醫藥箱中的酒精灑了出去,一旁的老楊也同時將手里的打火機扔了出去。
「嗚……嗷……」熊熊大火燃起,一陣陣淒厲的嘶吼讓人心有余悸,金娜娜的匕首將蠱母釘在了地上,足足過了兩分鐘,它才終于斷絕了生機,化成了焦炭。
就在這一刻,無盡的黑暗中,一雙陰冷的眸子突然睜開,兩道寒光激射而出,宛如實質的星芒在夜色中極為詭異。
「竟然有人能滅子母青蚨蠱,莫非這世間又有了新變化?」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悠悠回響。
「蠱母的尸體要深埋,這四周凡是有毒液的地方都要清理,否則來往的游客很可能會中招。」張陽一邊挖土,一邊吩咐道。
「這怪物和宙斯酒店的中毒事件真的有關聯?」下山途中,金娜娜忍不住問道,兩者相隔了這麼遠,感覺也太沒科學依據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咱們現在馬上去醫院。」張陽看著那名年輕警員已經發黑的尸體,輕輕嘆了口氣,蠱毒之患,貽害無窮。
江南市疾控中心,一群白花花的頭顱正聚在一起,已經不見唾沫橫飛的場面了,因為每一個專家都束手無策,大家誰也不好責怪誰了。
病床上的孩童依然昏迷不醒,嘴角不時有白沫冒出,呼吸越來越微弱,恐怕撐不過三個小時了。
「解藥送到了,快讓他們喝下去。」張陽沖進病房,拿著一把碧綠的藥丸,急匆匆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一名稍稍年輕的醫生看著張陽,不耐煩的說道。
張陽也不多解釋,一個箭步沖上去,將藥丸塞進了那名最嚴重的孩童口中,他速度太快,所有人都來不及阻止。
「哇……哇……」藥一入口,那名小孩馬上開始嘔吐,病房之中腥臭無比,所有人都掩住了口鼻。
「嗚……媽媽、、嗚嗚……我要媽媽……」片刻之後,響亮的啼哭聲傳來,那哭聲抑揚頓挫,中氣十足,哪還有半分生病的癥狀。
「高人,果真的高人啊,藥到病除,堪稱神速啊!」一名頭發花白的老學究抬起顫顫巍巍的手指,激動的說道。
頓時所有人看張陽的目光都變得無比崇敬了,他們毫無辦法的疑難雜癥,竟然被一個愣頭青化解了,這年輕人一定不簡單。
「這是什麼藥?怎麼會有這樣的奇效?能讓我看看嗎?」有一名好奇心很重的醫生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張陽略帶歉意的說道︰「祖傳秘方,概不外傳,還請大家見諒。這一次要不是人命關天,我是絕對不會拿出來了,每一粒都堪比黃金,實在是心疼的很啊!」
「那我們怎麼解釋這一切?大家都等著我們的結果,公眾也需要一個說法啊!」有人面露難色,總不能說是自然康復吧!那以後還要他們這些專家干嘛是呢?
「這一次能夠妙手回春,自然是各位同心協力的結果,我本是鄉野之人,遵從古訓,對這些浮名一向是敬而遠之。」張陽一臉神秘莫測的說道,其實他也不想便宜這幫老家伙,可是這件事情不能大肆渲染,鋒芒太露對于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一陣哇哇狂吐之後,所有的小孩子都恢復了活力,有些甚至當場就能下床了,焦急等候在外面的家長拉著一幫老家伙千恩萬謝,不少人更是將鼓鼓的紅白塞到了他們的口袋了,被晾在一旁的張陽看的肉痛不已。
「沒想到你還真有辦法,這一次看在你救了這些小孩子的份上,襲警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金娜娜臉色緩和了幾分,對張陽也沒那麼反感了。
「你還期待著下一次啊!」張陽笑嘻嘻的說道,同時身形一閃,躲過了金娜娜飛快踢來的長腿。
「流氓!」金娜娜啐了一口,卻沒有真的生氣,反而是臉上紅紅的,胸口酥酥的,手心麻麻的,總之很怪異的感覺,她有些負氣的跺了跺腳,跳上了警車。
這一次中毒事件有了突破性進展,市委書記在宙斯酒店召開了新聞發布會,首先對妙手回春的眾位專家表達了崇高的敬意和由衷的感謝,然後澄清了宙斯酒店的責任,這一切自然要追究到趙天陽和阿坤的身上,不過在趙天陽老爹砸掉了一半身家之後,一切都讓那個黃毛承擔了。
這小子這次讓不少大人物都擔驚受怕了好幾天,估計大半輩子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了,不過此人本性凶殘,陰險毒辣,這樣的下場也是應得的,至于趙天陽,不過是個被嬌慣壞了的紈褲衙內,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應該會安分了,而且這一次害的他老爹損失慘重,恐怕這個時候,**都已經開花了。
水落石出,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宙斯酒店經歷了考驗,其飲食安全的嚴謹態度和高科技管理,被國家食品安全管理局點名表彰,聲譽遠播,慕名而來的客人絡繹不絕,一天之內就爆滿了,前台的電話依然「叮鈴鈴」響個不停。
而化解這一切的張陽此刻正在七樓和于大小姐做著頑強的斗爭。
「今天明明是星期六,為什麼還要上學?我不去,打死你我也不去!」于清雅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樓層。
「你基礎這麼差,不補習怎麼行?學校明確規定了,所有人都要參加,你不能掉隊了,快起來,再不起床,我就要掀被子了。」張陽不容置疑的說道。
「你掀啊,我可是什麼都沒穿,你要是敢掀,我就告訴爺爺,炒你的魷魚。」于清雅挑釁道。
「又是這套把戲,你以為騙的了我嗎?」因為今天有簽售會,張陽很肯定,這丫頭早就梳妝打扮好了,他毫不猶豫的掀開了印有hellokity的真空被。
「啊……?」
「啊……!」又是兩人音調不一的驚叫,薄薄的被子下面,竟然是一具玲瓏曼妙的玉體,最重要的是,不著寸縷。
「臭保安,你敢欺負本小姐,太可惡了!」于清雅一把搶過被子,同時將懷里的抱枕狠狠砸了出去。
「以前明明都穿衣服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張陽滿頭暴汗,頂著枕頭狼狽的逃了出來,這一來徹底理虧了,張陽只好乖乖的在門口等著了。
「這家伙剛才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于清雅躲在被子里,回想著剛才那一刻,雖然是短短的一瞬間,每一個細節卻是無比的清晰,小臉羞的通紅,渾身燥熱,有些得意,又有些害羞,瞌睡蟲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張陽蹲在門口,正搜腸刮肚,想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的時候,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已經換好衣服的于清雅背著雙肩包,扎著馬尾辮,和所以花季少女一樣,清純可人。
「額……剛才……我……」張陽有些心虛,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
「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立馬告訴爺爺。」于清雅指著張陽說道。
「好、、好、、那我們現在去哪?」張陽如蒙大赦,就這樣翻篇了,簡直是太好了。
「還能去哪?上學去啊!」于清雅小胸脯一挺,將一臉震驚的張陽扔在了身後。
看著于清雅乖乖走進教室,張陽和陸伯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可是于清雅上高中以來第一次參加補習,也算是有劃時代的意義,陸伯再一次對張陽豎起了大拇指。
下午四點,張陽準時出現在警察局門口,不一會兒功夫,就看到了興高采烈的李如雪從里面跑了出來。
「怎麼樣?在里面還過得習慣吧!」張陽問道。
「這里可是監獄,你要不要進去試試?」李如雪毫不猶豫的賞了一擊粉拳,接著說道︰「都是你這張烏鴉嘴,害我在里面呆了兩天,你不知道,里面的女人都跟男人似得,一個比一個凶狠。」
「啊……你沒被欺負吧?」張陽拉著李如雪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傷痕。
「我這麼溫柔可愛,當然有人罩著我啊!」李如雪得意的說道。
「一定是那個禿頂局長,這個老東西,一大把年紀了,還總惦記著老牛吃鮮草,太可惡了。」張陽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
「哎呀,不是啦!這里是女監,男人根本進不來,是里面的看護對我很好啦!」李如雪挽著張陽的手臂,嬌聲道︰「快說,你要怎樣補償我?」
「以身相許,我把自己賠給你,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四肢發達,頭腦靈活,這總夠了吧!」張陽挺了挺後背,展示這並不壯碩的胸肌。
李如雪笑著罵道︰「切,想的美!就這一身排骨,誰稀罕啊!」
「別看哥瘦,哥全身都是肌肉。」張陽很不服氣的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