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跟隨著帶路小和尚來到了天龍寺的門前,抬頭仰望,一臉的肅穆,「我吐蕃國在高山之巔,豈能容忍腳下之人耀武揚威,我要把中原所有武功絕技都學到手,再把他們全部廢掉,那就,從大理國先開始吧。」
「善哉,善哉。吐蕃國師到了,你們練得如何啊。」
本觀大師站了出來說道,「師叔,我等練得雖然不是很嫻熟,但是似乎可以迎敵了。」旁邊的周少龍暗想,這臨時練得六脈劍陣真的可以奏效嗎,電視劇里好像是天龍寺的高僧和鳩摩智打了個平手啊,額俺咋回事來著,怎麼就把段譽給抓走了呢。
枯榮長老听本觀說的話後說道,「很好,既然這樣,本因,去請鳩摩智到三塔下會面吧。」
本因領命走了。眾人開始朝三塔那里走去。三塔其實就是三座塔,建在高台之上。周少龍和段譽因為太年輕,武功是眾人之中最低的,所以他們跟在枯榮長老的身旁,畢竟兩個小輩是大理段氏的未來,不得有絲毫的差池啊,跟在枯榮長老的身旁也是最安全的。
枯榮長老走得很慢,就像是一個到了垂暮之年的人一樣,慢慢悠悠的,但是跟在他身後的周少龍和段譽卻已經使上了凌波微步才勉強跟上他的身形,只要稍稍一瀉力,馬上就拉下好遠去,對此,兩人不禁相識苦笑,前兩天兩人還認為自己的輕功怕是天下間少有的高明了,沒想到今天就見識到了,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眾人來到了一座塔下,塔下的高台上早已經有小和尚準備好了蒲墊,那是給天龍寺的五位高僧準備的,而一側高台下則是枯榮長老的蒲墊。周少龍和段譽站在高台角後的地方觀看。而段正明和段正淳由于不是天龍寺的僧人,也被安排到了這里。
周少龍和段譽來到高台角邊沒多久,鳩摩智就被帶到了塔下的高台前。
看著坐在高台上俯視自己的天龍寺僧人,鳩摩智心中充滿了憤怒,不過為了心中大計不得不忍了下來,幾位天龍寺高僧對鳩摩智單手立于面前行了一禮,鳩摩智回了一禮,微微打量四周,看到了背對自己的老和尚,鳩摩智心底暗笑,「著應該就是天龍寺大長老枯榮吧。還背對著我,玩神秘神秘。」不在思量,緩步來到了枯榮長老的近前行了一禮,說道,「吐蕃晚輩鳩摩智見過前輩大師。」
看著鳩摩智的樣子還蠻有禮數的,不過,周少龍看著那鳩摩智的臉卻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厭惡,總覺得那鳩摩智的笑是裝的,也許這就是虛偽的最好表現吧。但是周少龍一時之間又想不出虛偽這個詞,看著鳩摩智的臉上的笑容,周少龍的腦海里突然又蹦出了這麼一個詞,再加上鳩摩智剛才對枯榮長老行禮是的動作,嗯,這個詞就更加貼切了,猥瑣。
哎,著鳩摩智也不怎麼樣嘛,給人家行禮怎麼一臉猥瑣的笑容呢,假惺惺的,強裝姿態,讓人看了惡心,就是裝也要裝的像一點啊,一點都不專業,給你打個負分,趕緊滾回家種地去吧,當初打我一槍的那個搶劫犯還那麼專業呢,搶劫犯,呸呸呸。
周少龍想什麼,鳩摩智不知道,又對著枯榮微笑著說道,「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那聲音聲情並茂啊,簡直像是一個播音員,但那聲音搞得周少龍直起雞皮疙瘩,直呼受不了,這丫的不會是同志吧。
听了鳩摩智的話後,枯榮長老心中暗道,「吐蕃國師博學精深,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剛見面就一語中的,道破了我所參的枯禪的來歷。實在是厲害。」
只見枯榮長老打坐時壁上的眼楮微微一睜,半扭著頭說道,「過時遠道而來,老衲並未遠迎,失禮了。國師,請坐」
咦,枯榮長老對著鳩摩智如此客氣,難道說著鳩摩智的武功真的很高不成。嗯,再看看,要是武功真的很高,那今天這便宜估計就不好佔了。
鳩摩智坐到了天龍寺為他準備得椅子上,坐好後右手撥動佛珠說道,「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淨,小僧根慧魯鈍,未能參透這世間的愛憎生死。」說到這鳩摩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真沒想到,慕容先生這麼早就離開了人世間,小僧的信,想必大師已經閱過了,小僧的請求是否為難了貴寺,開往各位長老慈悲見諒。」說完就是低頭一禮。
身為天龍寺住持的本觀說話了,「你與慕容先生相交一場即是因緣,緣分即盡,又何必強求。」那樣子好像是在勸解奇偶魔之不要太執迷了,趕緊回頭是岸吧。
鳩摩智抬頭仰視著高台生的五位高僧,這位位高僧他在來天龍寺的時候已經做過詳細地調查了,知道說話的是天龍寺的住持,听完本觀所說的話低頭假裝思量,其實在來之前,奇偶魔之早就想好了天龍寺的人會怎麼詢問,答話早已經想好了,低頭思是回憶著什麼,「慕容先生當年輪機天下劍法,將大理天龍寺六脈神劍列為第一,並且還說,平生未能得見,實乃這一生最大的憾事。」說完,鳩摩智抬起頭看著本觀,等待著本觀的回答。
本觀又問道,「不知慕容先生當年為何不親自前來呢,」你丫的,拿一個死人當借口,一位我們天龍寺都是小傻子是吧,那麼好騙。既然他想看,那為何不親自前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說。
鳩摩智微微一皺眉頭,呵呵笑了兩聲,死士緩解自己尷尬的處境,「莫榮先生知道六脈神劍是貴寺鎮剎之寶不變借閱。」說到這里,鳩摩智停頓了一下,之後又說道,「大理段氏雖是皇族,但不忘江湖義氣,仁惠愛民,澤被蒼生,因此他也不便偷盜強取。」這段話鳩摩智說的很慢,好像是仔細思量才說出來的,話語之間充分說明了慕容先生是個好人,還是個大大的好人,理解段氏的難處,也不做下三濫的事情。
本觀可不是那麼好哄過去的,立刻抓住了鳩摩智的話語軟肋說道,「你和慕容先生及時生前好友,就應當遵循他的遺意,不變借閱。也不便強取。」說完,本觀雙眼銳利的盯著鳩摩智,想看看這位吐蕃國師到底還有什麼好說的。
鳩摩智似乎早就想到了本關的問話,其實就是想到了,站起身來,左右踱步說道,「唉,怪就怪在小僧曾經夸下海口,對慕容先生說過,先生既然不變借閱,那就有小僧代勞吧。各位長老,大丈夫一言既出,便是生死無悔啊。」說著本過身似是感嘆,說道,「小僧對慕容先生有此約定,絕對不能食言啊。還望各位長老成全。」
我擦,著鳩摩智不愧是國師啊,這口才,實在是牛掰,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放在了無辜的一邊,看看人家,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一個對死者的承諾,這份感情佔據義氣,能說它不對嗎,就是不知道天龍寺的各位高僧要怎麼接招了。周少龍和段譽小心翼翼的貼在高台邊上看著場中,很是期待接下來的精彩打斗。
不過死後要讓周少龍失望了,打斗並沒有發生,只見鳩摩智左手對著自己幾步之外的大箱子一扇,箱子就被掀開了,里面露出了一個木匣子,木匣子上非常裝逼的寫著四個大字,武林絕學。緊接著右手行下向上一抬,木匣子的蓋子向上飛起,而木匣子里飛出了三本書,直接被鳩摩智用內力吸到手中,而木匣子的蓋子有落回了原處,將木匣子嚴絲合縫的蓋住了。
這是枯榮大師說話了,不過還是一副雲淡風輕**辱不驚的樣子,雙眼微閉,好像鳩摩智的話語,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似的「國師思念故友,塵緣不淨,豈不愧稱‘高僧’二字。」
鳩摩智看了看枯榮長老,然後緩緩地看向自己手中,說道,「我手里的這三本書乃是闡述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中的要旨練法以及破解之道。當年慕容先生將這三卷奇書交賜贈給我,今天我願用這三本奇書于貴寺交換六脈神劍寶經,如果眾位大師答應。」說著,九江三本書扔上了高台,啪啪啪。應三聲而落,依次排列在本觀的身前。接著行了一禮說道,「小僧感激不盡。」
臥槽,這是在太裝逼了,你有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了不起啊,我還有逍遙派的絕世武功了。看著鳩摩智的樣子,周少龍是有種破口大罵的沖動,這個鳩摩智實在是不能令人生出什麼好感來。虛偽,猥瑣,裝逼。段譽也是一皺眉,著鳩摩智實在是太討厭了,我天龍寺已經說過了,讓你遵循那個什麼慕容先生的遺意就好了,怎麼還給臉不要臉了呢。
看高台上的幾位高僧好像不為所動的樣子,鳩摩智又說道,「貴寺賜予寶經只是盡可自留副本,小僧拜領寶經之後立即固封,絕不偷看,親自送至慕容先生的墓前焚化。」
高台上的武威高森相互對視,沒有出聲,鳩摩智哈哈一笑又道,「看來小僧所說的眾位大師還未相信,那我就以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一門指法,在各位面前獻丑,以表示小僧的無限誠意。」
說著,雙手自然上抬,竟似個姑娘捏了個蘭花指,說道,「這一路指法是。」突然,鳩摩智聲音低吼,「拈花指。」
只見鳩摩智雙手輕捏蘭花指,相互交錯,心中默念拈花指口訣,運轉內力。一顆木珠輕浮在雙手間,忽上忽下快速的旋轉,忽然,鳩摩智雙手一頓,那顆木珠砰地一聲爆成碎末。鳩摩智收功靜立等待著高台上五位高僧的反應。
看到鳩摩智施展了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拈花指後,周少龍身後的段正明低聲說道,「憑我的功力以一陽指虛點,破衣穿孔不成難事,但出指如此輕柔,如輕撫花草,談笑間施展神功,卻非我所能啊。」
段譽一听段正明如此說雙眼睜得老大,我勒個天啊,我本以為撥付的功夫肯定是高的不能在高了,但沒想到著鳩摩智比伯父還厲害,看來這鳩摩智還是真是厲害啊。
「獻丑了,小僧的拈花指指力比起少林寺玄寂大師可是差得遠了,比起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更是望塵莫及。」哼,你們這幫中原和尚,等我學會了六脈神劍後,再回來殺你們個雞犬不留,以解我今曰之辱,不過,現在我得換歌法子了,眼瞎這群和尚好像不吃我這套啊。
哈哈哈,「小僧狂妄,說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這六脈神劍的劍法,真如慕容先生所說的那樣那麼精奧,只怕貴寺雖有圖譜,也無人能練成,如有人練成,那這一路劍法,邊也未必如慕容先生所說的那麼精妙。」
我擦,這是來激將法啊,說了這麼半天,廢了如此多的口舌,卻臉六脈神劍的影子都沒見到,這是想要換方法啊。
枯榮長老突然說話了,「國師的意思是敝寺的六脈神劍劍經徒有虛名,不切實用,那我們就用六脈神劍來領教國師幾招。」
「好,」鳩摩智大叫一聲,雙臂張開,臉上喜意露出,就等著你們說這句話了,我先看看著六脈神劍到底有多麼的神妙,能稱得上天下第一劍法。
「好啊,煮給高僧肯顯示神劍絕藝,令小僧大開眼界,深感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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