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平和,沒有任何的不尋常之處,就好像是個正常人一樣,這…。上官筱不由的微微蹙起了一下眉頭,隨即絲絲透明的靈氣悄無聲息的從水弦天的手向著全身游走而去。
沒有絲毫損傷之處,所有髒器都很是健康,唯一有些毛病的地方便是他的那只右腿,是被子彈穿透之後,做手術沒有好好的休養所帶來的後遺癥,但,這也頂多是每逢陰冷天便會覺得那只腿酸痛而已,並不足以在每逢月圓之夜受那非人的痛楚,那麼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上官筱原本微微蹙起的眉頭再次緊了緊,隨即控制那進入到水弦天體內的靈氣再次游走了一遍,細細的觀察了之後,忽然心頭一跳,將手給收了回來。隨著她將手收回,曾仙雯、韋家輝和水弦天都望向上官筱,等著她的診斷。
「您右腿上的傷是什麼時候被子彈打穿的?」上官筱出聲問道。此話一出,水弦天便是望向曾仙雯,曾仙雯則是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她告訴上官筱的,水弦天有些訝然的望著上官筱。
「你怎麼知道我腿上有傷?診脈可以診出來?」水弦天疑惑的問道。上官筱來了這麼久都不曾向他詢問過病史,而他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官筱是否真的可以擔起那「神醫」之名,所以他也不曾說過關于他病史的事情,只是不曾想到,上官筱只是把了一下脈便是知曉他的右腿受過傷,而且還說得如此清楚明白。
這讓他開始有些相信上官筱是有些本事的。
「您還未回答我的話。」上官筱神秘一笑,並未打算回答他那好奇的問題,神醫就得留點神秘不是?
「這傷是當年抗戰時期留下來的,雖然子彈被及時取出,可大戰來臨,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讓我休養,更何況身為團長,我也不能夠扔下大部隊自個兒躺在醫院里頭,所以在我的執意之下,腿還沒有好全便是奔赴戰場,因此留下了病根,每逢變天之際便是會傳來陣陣的酸痛感,而到了月圓之夜,更是難以忍受,不止是這只腳,整個身體都放佛有萬千蟲蟻在撕咬一般。
看了無數醫生,做了無數檢查,都沒有得到任何的結論。」水弦天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上官筱則是略微的挑了挑眉,沒有想到曾仙雯的外公竟然還是個革命家,以前就任團長,那麼現在豈不是…。
「您月圓之夜的吞噬之苦不是源自于您的腿傷。雖然您的腿傷沒有好好的休養留下來風濕的毛病,可真正令您感到痛苦的卻並非是這所謂的風濕病。
您大概自己也有所感覺吧?沒有到月圓之夜,您的身體狀況便如同正常人一樣,所以,就算如今的科技再如何的發達也是無法檢查出您身體上的毛病來,唯一檢測出來的大概就只有您的腿傷了。」上官筱出聲解釋道。
「筱,你這麼說,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外公是因為什麼而受到吞噬之苦了?」曾仙雯眼楮一亮,滿臉期望的望著上官筱,問道。
「嗯。」上官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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