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看著掛在自己身上,嘴里還念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一會兒相公,一會兒爹爹,讓人確定了這個女人是失心瘋,可憐的歐陽,成了犧牲品。
木彥搭在某人腰上的手覺得有一陣陣陰風刮過,感覺很不好,于是趕緊放下自己不安分的手。
三樓的某人冷笑著收回自己的眼神,哼!不安分的手,看著真礙眼!
鳳樓竹看著身旁抖的木彥,覺得他一定也同自己一樣!
歐陽還在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過這姑娘完全听不進去,歐陽的臉已經開始泛青了,估計在一會就要失了風度了!
鳳樓竹戳戳木彥,眼神告訴他——上!
木彥無奈了,只好上前解救自家好友,歐陽淚眼汪汪的看著木彥——難兄啊!完全不想為何木某人現在才出來。
果然,木彥一出馬,那個女人立馬往木彥身上湊,很難讓人不懷疑她是真瘋還是裝瘋。
鳳樓竹左右看看,退出人群坐到一旁的茶棚招呼一杯茶準備坐著看熱鬧,畢竟站著太累了!
眾人拉拉扯扯最後還是有人說出了這個剽悍的女子的名字。
「這個女人叫張嫣兒,是張丞相的掌上明珠,張丞相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就是眼前這位,老二已經嫁人了,嫁給了李將軍的大公子這位……」
說到這里鳳樓竹也大致听明白了,一個家世很好但不幸長歪的女人,鳳樓竹模模下巴,她怎麼記得張丞相長的不差來著!難道是這個姑娘的母親長的太丑?!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也是個很又難度的問題,所以鳳樓竹果斷的放棄思考這種沒有營養價值的問題。
又是一番拉拉扯扯,木彥臉色開始泛青,板著個臉,周圍的人都被這冷氣凍到了,看見不遠處往這邊迎來的轎子人們果斷的離這個是非之地遠點。
果然轎子中的正是下了朝匆匆趕來的張丞相,一下朝就听聞自己女兒跑出門去了,張丞相衣服沒來得及換就立馬追拉出來。
看見自家女兒拉扯的是誰,張丞相差點一口氣沒抽上來,好近上前行禮,「小臣見過王爺!」
「呵呵……爹爹」張嫣被拉到後面看著木彥傻笑。張丞相都快急哭了,看著木彥那張黑黝黝的臉,張丞相都沒有勇氣抬頭。旁邊還是軒燮的皇商。
張丞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兒,果然應該關在家里,一出來就惹禍,這次還惹了這麼大的禍。
木彥沉著臉點頭,本來想低調一點,出來遛一圈在回到竹源看來這次是不可能歲菱回去了!
只是一柱香的功夫,驛館的人該來的就都來了。一副恭敬的態度,準備請木彥和歐陽曲皇宮。
木彥和歐陽看了眼鳳樓竹,鳳樓竹回以點頭,兩人乖乖的隨著領頭侍衛走了,要#**小說是不走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三樓的某人,高興的笑笑。
鳳樓竹放下茶杯,看著走在最後的張嫣,沉思……
出門一趟,雖然丟了兩個人,但是也看了出熱鬧放松了下心情,鳳樓竹兩手空空回到竹源繼續努力賺錢養自己的一干好友。
暗中,一個渾身黑色緊身衣的男子單膝跪在地上,說,「主強,今天的那位,屬下們只查到她是郊外竹源酒樓的老板,其他的資料很平凡。」
男子接過手中書信,滿意的揮手讓人下去,黑暗中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越是平凡的資料越是讓人有興趣,不是嗎?竹源……鳳菱……
「主子,夜情到了!」
鳳樓竹揮手門應聲而開,外面是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神色嚴峻。看得出被事物的困擾。
「夜情,這次恐怕你得親自跑一趟軒燮了……」
兩人在房中秘密商量了一個下午,直到夜情疲憊的走出來。
夜情是為數不多的暗殿舊部之一,因為當時大換血留下的人幾乎都可以說是精英,夜情在當時只是一個飽受欺負的下等侍衛,鳳樓竹見他是個可造之才表帶在身邊,直到今天坐上副宮主的位置,全是靠的自己沒有任何的徑途。
夜情出了房門並沒有立馬離開竹源,而是選擇休息一晚,畢竟是肉做的不是鐵打的。
子弦等人幫他收拾好房間,讓他住下。夜情冷冷的說︰「謝謝!」
這讓子弦他們幻覺听到了「去死!」不禁搓了搓手臂,夜情果然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第二天一大早休息好的夜情離開了竹源,朝著軒燮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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