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帥幾人分離後的莫曉卻是往先前離開的方向走去,她還有不得不做的事。
莫拉一直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剛剛連續戰斗,所以現在累了吧。
莫沫一個帶著骷髏頭盔的小女孩獨自行走在街道上,顯得格外的顯眼。
不少幸存的居民都探出頭去觀察著莫沫,莫沫不由得郁悶了,她這小身子開車什麼的實在是一件讓人驚心動魄的事。
想想還是算了,她前世的車技實在是不咋地。
莫沫在想著要不要加個隊伍混進去呢,就自己這小短腿,還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去。
這想曹操曹操就來了,就是她現在這種情況吧。
不過,情況跟她預想中的似乎有些不同啊……
「小妹妹,乖乖站著不要動哦∼」一個怪蜀黍模樣的人笑得一臉猥瑣。
一隊十幾個人把她圍了起來,她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輛車上有好幾個衣不蔽體的女人。
這些人該不會是戀童癖吧?
莫沫忍不住這麼想,因為那個開口說話的「怪蜀黍」實在是太猥瑣了一點,實在是破壞了「怪蜀黍」在她心中的形象啊。
「嘿嘿,這女娃長得這麼水女敕水女敕的,煮起來一定十分好吃!」其中一人說道。
听到他們的話後,莫沫也沒有了留手的打算。手中的骨刃揮舞起來,在空中劃下了一道道優美的痕跡。
她每一次揮舞手中的骨刃,便會帶走一條人命。
「殺了她,快殺了她!」無數的異能向著她飛來,除了異能之外,竟然還有著子彈。不過莫沫仗著自己大增的速度,竟然一一躲開了那些向著她襲來的攻擊。
這一變故更是讓那些把她圍起來的怪蜀黍們心驚膽戰了,那個剛開始說話的怪蜀黍不敢置信地說:「怎麼,怎麼可能這麼快!?」
他們的隊伍中也有速度型的異能者存在,怎麼就沒有見過這麼快的速度呢!?
那女孩子快得甚至在空中出現了殘影了,怪蜀黍在死前的那一刻,還維持著臉上的震驚。
「記住,有些人是你們不能惹的。」在花了幾分鐘把這些人解決了之後,莫沫才淡淡地說,只是,她的話卻消散在空氣中,只有那幾個瑟瑟地縮在車子中的女人听到了。
看著那幾個身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臉上也帶著一絲木然的女人們,莫沫的眼中劃過了一抹同情。不過她不是救世主,她能坐的也只有把一部分物資留給她們了,至于能不能在這個末世活下去,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等等……」就在莫沫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女人叫住了她。
應該不算是女人,那人清秀的臉蛋,看著只有十七八歲,算是個女孩吧。
「什麼事?」莫沫轉過頭來看著她,她的目光跟其他人的不同,有著對生的渴望,可是,那與她無關,不是麼?
「你能帶握走麼?」女孩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里有著一抹崇拜,要是她也能像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這麼強的話,那麼她就不必遭受到那些侮辱了。現在,她想要變強,變得比誰都強,那麼,便沒有人可以欺負她了。
「我為什麼要帶上你?」莫沫冷淡地說,她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給這些女人留下一部分物資,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對方沉默了一下,然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會開車,而且你一個小女孩獨自行走,也容易被人盯上。」
這女孩說得有道理,不過她是想加入一個隊伍,要是只有兩個人,一個女孩,一個還是像她這樣的小孩子,會更加容易被人盯上吧。
「跟我走吧。」不過,莫沫還是同意了,因為,目前來說,她需要一個司機,而女孩的話打動了她。
「帶我走吧,我會做飯。」
「我也會做飯,我還學過跆拳道。」
一個人成功了,那些衣不蔽體的女人們便開始有了期待了,莫沫的強大她們是親眼目睹的,跟隨莫沫的話,起碼她也不能對她們做什麼,對于她們來說,可以說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我是異能者!」忽然,有一個女人開口道,莫沫忍不住向那女人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她身上還穿著一套女版的職業裝。看來,以前是個白領。
「你有什麼異能?」莫沫放軟了聲音,隊伍里多一個異能者便是多一分保障。
「……我,我能看穿人內心的想法。」那女人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莫沫微微皺起了眉頭,也就是俗稱的讀心術吧,可是在這末世,這個異能可以算是雞肋了,因為沒有攻擊能力,蟲子尸族們一般就是想著「吃」吧……
「我,我也學過散打,不會拖你們後腿的,而且我有駕駛執照,家里還是開修車廠的,一般的汽車維修我也會。」女人急急忙忙地說,眼中有著一絲渴望,一絲緊張。
剛剛那開口說自己會開車的女孩子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了,她除了會開車外,好像也就沒有什麼特長了。
「你們兩個跟我走吧。」莫沫開口道,那兩人听到之後,臉上瞬間亮了起來:「至于你們,往這個方向走,就能到a市基地了,車程一般兩天就到了。」
剩下沒有被莫沫挑中的女人也不敢抱怨,只好默默地帶著莫沫留給她們的物資離開了。
「我叫莫沫。」莫沫淡淡地介紹道,雖然跟兩人臨時成為了同伴,可是莫沫卻是不敢放心把後背交給她們倆的。
「我是黃曉麗,本來是藍田區x大的學生。」那學生模樣的女孩子開口道。
「我也是藍田區的,職業是秘書,我的名字是張雅雯。」那白領模樣的女子自我介紹道:「我還有一個孩子,可是在末世來臨的時候失散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回來。」
張雅雯的眉間露出了一抹無奈,在這亂世,恐怕是找不回來了,她的孩子。
只見那張雅雯走向了一個人,把他的頭狠狠地割了下來,然後語氣冰冷地說道:「這個人,原來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