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龍?這是什麼東西啊?」涂震見雲逸一臉激動的樣,疑惑地問道。
見涂震和雷蕾都看著自己,雲逸這才稍稍平復了下心情解說開來。
這個‘剔骨龍’呢!是我們河谷村這里的叫法,也不知道它的書面名字叫什麼。而且這東西不好找,反正我是沒有听說過其他地方有這種東西的。
不僅如此,這個東西的肉質非常鮮美,還是一味很好的藥材,它的血液經過處理後食用有很強的保健功效,對于那方面不行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靈丹妙藥;除了肉和血,他的骨頭磨成粉再配上其他藥才,針對老年人的骨質酥松也是一方良藥。
它的習性和黃鱔差不多,都是體細長呈蛇形,體前圓後部側扁,尾尖細;頭長而圓,口大,端位、上頜稍突出,唇頗發達;上下頜及口蓋骨上都有細齒。
還有就是眼小,覆蓋著一層薄皮;左右鰓孔在其月復面合而為一,呈「V」字形,鰓膜連于鰓峽。
而且體表一般有潤滑液體,方便它們逃逸;全身無鱗,無胸鰭和月復鰭;背鰭和臀鰭退化僅留皮褶,無軟刺,都與尾鰭相聯合。
大多數整個身體呈黃褐色、微黃色或橙黃色,有深灰色的斑點,也有極少部分突變成白色,俗稱"白鱔";但是雷蕾釣到的這個剔骨龍又有些不一樣。
在十多年前,我們村里的人在清水河里面捕魚的時候,捕到過一次,那條剔骨龍的個頭比今晚這條的個頭還要大得多。
當時捕到的人見這個東西面目凶悍丑陋,而且自己也沒有見過,正準備把他打死處理掉,正好被去村里溜達的老爺給制止住了,這人見爺爺說是難得的藥材,就把它送給老爺了,拿回家里,老爺取血、剔骨,再在肉里加了幾味藥材就給炖了一鍋,然後還讓我去村里請幾個老人來家里吃了一頓;說實話啊,那味道至今我都能回憶起來呢!
而且這個剔骨龍的肉、血、頭、皮都有一定的藥用價值。不僅有補血、補氣、消炎、消毒、除風濕等功效;還有它的肉性味甘、溫,有補益血,治虛損的功效。
老爺有些時候也會用這種剔骨龍來入藥,主要是針對治療虛勞咳嗽、濕熱身癢、痔瘺、腸風痔漏、耳聾等癥。
用它的頭煆燒成灰,空月復溫酒送服,能治婦女乳核硬痛;而骨頭入藥,兼治 瘡,療效頗顯著;還有用它的血滴入耳,能治慢性化膿性耳炎;滴入鼻可治鼻出血;特別是外用時能治口眼歪斜,顏面神經麻痹。
還有就是剔骨龍的生血清是有毒的,必須經過處理才能食用;如果不小心誤食了沒有處理過的生血,會對人的口腔、消化道黏膜產生刺激作用,嚴重的會損害人的神經系統,使人四肢麻木、呼吸和循環功能衰竭而死亡。處理的方法也比較簡單,就是加熱;一般煮熟食用不會發生毒。藥用方面就稍微復雜一點,但也離不開加熱這一環節。
「好家伙!看來我家雷蕾還是一個福星嘛!這個東西都能釣到!」听到雲逸說這個東西這麼難得,涂震忍不住夸贊起雷蕾來。
「你還記得上次你們來的時候,見到小島湖這里出現密密麻麻的黃鱔直往水面上躥的情景嗎?」雲逸忽然想到之前發生在小島湖里的黃鱔爭先恐後蹦出水面的事情提醒著涂震和雷蕾道。
「是啊!跟這個剔骨龍有關系嗎?」涂震疑惑地問道,就連雷蕾也是一副探究的神情看著雲逸。
「之前我也一直疑惑不解,今晚見到這個家伙後,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小島湖里的湖水不是要比外面清水河里是水要暖和一些嗎,這就是剔骨龍產仔的信號,剔骨龍在產仔之前都會驅趕領地範圍內能夠威脅到自己幼崽安全的生物,特別是黃鱔和泥鰍一類以穴居為主的生物。」雲逸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當時給人的感覺還真像是那些黃鱔像被什麼東西在後面給攆著似的!」涂震想了想當時的情景後說道。
小小的水桶裝不下一米多長的剔骨龍,只能把它繼續裝在網兜里,見這一情況,雲逸回頭對涂震說道︰「震,要不我們回去了吧!這個東西沒地方放,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
涂震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一點過了,于是點頭說道︰「好吧!收拾一下回去,反正今晚我們兩個都輸給雷蕾了!」說完還在那里呵呵直樂。
收拾好漁具和帳篷等帶來的東西,三人就離開了小島湖,沒想到一離開水面,剔骨龍就在網兜里面,拼命地掙扎起來,就連雲逸這麼大的臂力提在手里都有些吃力。
在回半山平台的路上,涂震和雷蕾就對這條剔骨龍進行了審判,涂震主張明天把它吃掉,主要是那個對男性功能的大益處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而雷蕾則主張放生到半山平台的荷塘里面,想以後有機會再看看,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釣魚最大的成績。
兩人都是以理力爭,沒辦法只能找雲逸裁決一下,對于雷蕾的提議雲逸還是比較贊成的,雖然現在知道小島湖里就有剔骨龍,但是要想抓住他們還真不太容易;要是把這條剔骨龍養在荷塘里,等到它再次產仔,說不定真能養殖出來;到時候別說吃,就是送也沒問題啊!
最後迫于雷蕾的二指彈掐人神功,涂震不得不暫時屈服在雷蕾的雌威之下,只是心里卻想著等到以後找機會不帶雷蕾,自己悄悄地來把它改判極刑,看來亡剔骨龍之心不死啊!
回到,半山平台上,雲逸就把他和涂震釣到的魚,一起裝在一個網兜里浸入荷塘的水面下,等明天再來拿回去炖煮,做飯吃。
雷蕾拽著涂震,讓他幫助自己,兩人一起親手放生了這條自己釣到的剔骨龍。
看著剔骨龍在水面上翻了一個浪花,然後就沉入到水底游走了;涂震還是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可能還在惦記吃的事兒;雷蕾卻雙手合十地祈禱著,嘴里還念念有詞,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