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每走多久,空氣的酒分味道就更濃烈,一壇壇密封好的大酒壇,密密麻麻地向前延伸而去。
其他兩條分岔溶洞里還沒開始存酒,因此這一次雲逸帶著三人直奔著主溶洞,一路前行。
裝滿酒液的大酒壇,手拍上去,就只有手掌和酒壇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之前那種嗡嗡聲沒了;神經大條的雷蕾依舊樂此不疲地拍著,跟在她身後的陸詩雅無奈又羨慕地搖搖頭。
「芋頭,你們到底儲藏了多少酒啊?」涂震往前看了看,依舊沒看見大酒壇的盡頭,忍不住再次問道。
「具體多少,我真不知道,但是我們三分之二的酒都是儲藏起來了的。」要讓雲逸說的話,他還真說不出一個具體的數字來。
「小逸他們這做法到是對的,一個酒廠或是酒莊要是不儲藏出一些上了年頭的老酒出來,那麼它將來就會失去底蘊,這樣對酒廠或酒莊以後的發展是很不利的。」陸詩雅插話道。
「詩雅姐,這有什麼說法嗎?」雷蕾好奇地問道。
「這當然有說法的啊!在國外的時候,我去哪些酒莊參觀過,他們當年釀造出來的紅酒往外銷售的很少,大部分都會儲藏起來;特別是葡萄產量緊缺的年份,他們釀造出來的葡萄酒幾乎是不賣的,而且還要單獨存放;等到以後銷售的時候,那價格可就是翻番的往上漲啊!」陸詩雅講解道。
「還真是奸商啊!」雷蕾感慨地道。
「呵呵呵!無商不奸嘛!現代社會,可不比以前了。要不然這八幾年的拉菲什麼的可就不值錢了!」涂震笑呵呵地說道。
「小逸啊!我覺得我們的葡萄酒也要采取這樣的方法,每年只銷售三分之二就行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儲藏起來。可能要不了幾年,儲藏起來的三分之一賣出的價錢就要翻上好幾番呢!」陸詩雅給雲逸建議道。
「詩雅姐這個想法到是很不錯的,回頭我給姚凱他們說說,不光是紅酒,白酒也盡量的儲藏一部分起來;之前我只是讓他們儲藏上三個月就可以對外銷售,現在看來,還是得預留一部分才行啊!」雲逸想了想後說道。
其實這個溶洞里的酒。儲藏時間最長的也還不到一年,所以現在調整也還來得及;眼看今年新的糧食就要下穗了,對于後面的調整也不耽擱。听了陸詩雅的話,雲逸儲藏年份酒的想法才冒了出來。
繼續往前,越來越濃烈的酒香味充斥著四人的感官,光是聞著這空氣里散發的酒味。就給人醉人的感覺。
溶洞里冬暖夏涼。里面的環境溫度始終保持在十五度到二十五度之間,這個溫度是最適合酵母菌生存繁殖的環境,因此溶洞里的酒液也能得到最好的酵藏。
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在加上富含多種礦物質的水源以及優質的糧食原料,釀造出來的酒液,再經過在這樣的溶洞里發酵過後;酒液就能自然而然的生成一種醬味兒;這也是全華夏唯一能夠釀造出醬味兒酒的地區。
知名的「國台」就因為這獨特的醬味兒而讓國人記憶猶新,緊隨其後的「紅花郎」也不甘示弱,現在又多了雲逸他們釀造出來的「國爵酒」以及市里的國窖。還有鄰市的糧液;這里可以說是華夏白酒金三角也不為過。
借助這樣的區域優勢,雲逸和陸詩雅都能預計到今後酒谷公司發展壯大的未來。
出了貯藏白酒的溶洞。雲逸繼續帶著三人往下一個藏酒溶洞駛去。
除了藏酒溶洞里面的照片,陸詩雅也沒忘記這周邊的環境,一路上,手里的單反相機就沒有停歇的時候;一張張宜山宜水的照片更能體現出這里幽靜的環境,古樸毅然的庭院,高大青翠的樹木,閑踱步的鳥雀,處處讓人流連忘返。
雲逸他們要去的最後一個藏酒溶洞,相對之前的葡萄酒溶洞和白酒溶洞就要小了很多很多;但是這個溶洞里儲藏的酒液,單從價值上來講,就已經超出了葡萄酒和白酒的總和,更不要說它的附加作用了。
整個溶洞的空間不是很大,也就四千平方米左右,寬二十米,長大概兩百米;小小的溶洞里面也一樣擺滿了酒壇,不過這些酒壇不大,一個壇估計也就能裝五百斤左右的酒液。
走過開鑿的隧道,進到溶洞里面,迎接四人的卻不只是濃烈的酒香,還有濃郁的藥味兒。
這里就是儲藏酒廠釀造出來的全部養生酒;其實說是養生酒有點以偏概全了,準確的說應該是各種藥酒;壯骨的、壯陽的、補體的、滋陰的、活絡的、祛風的等等,林林總總,不一而就;當然選用的藥材也多種多樣,有的甚至是野獸給筋骨,還有蛇蟲蛛蟻。
莊園里裂縫後面種植酒草的山谷里,一大半的地方都用來種植上了藥材,再加上崖壁後面原始叢林里大量的野生藥材,這些藥材幾乎都被加工釀造成了儲藏在這個溶洞里的藥酒。
對于雲逸來說,這個小小的溶洞里儲藏的養生酒,才是最有價值的。
酒味兒混合著藥香,使得四人都是精神一震;特別是涂震這種酒色過度的人來說,無疑是豬八戒吃人參果;貪婪地呼吸著空氣里飄散出來的藥酒香味,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這里儲藏的都是養生酒的原液,這藥效也不是一般的強烈;光是散發出來,充斥著這個空間里的氣味兒,就讓雲逸身後的三人面紅耳赤;就連雲逸也最多能在里面呆上一個小時,就得去外面透透氣才行;可想而知,這個溶洞里面的這些養生酒原液的藥效是多麼的強烈。
最先挺不住的還是涂震,這里面大部分的養生酒都是針對男人的;只見他三步並做兩步就跑出了養生酒溶洞。
雷蕾和陸詩雅要稍好一點,可是吸入這些藥酒揮發出來的酒氣之後,兩女也是一臉的粉紅,就連呼吸也變得粗了好些;見她們的樣,雲逸也不敢多呆,大體參觀了一下就帶著她們出去了。
來到溶洞外面,就見涂震背對著洞口方向,一下一下地做著深呼吸;雲逸也沒有上前去打擾,他知道這會兒要是上前的話,涂震就尷尬了,對于溶洞里面空氣里的藥酒氣息,雲逸還是了解的。
每次工人們要進里面存酒的時候,都得戴上厚厚的口罩,可是哪怕這樣,也只能在里面呆上半個小時。
隨著雲逸出來的陸詩雅和雷蕾,此時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個身體里面好像有把火在燒一樣,感覺自己都能听到自己身體里血液流動的響聲,雖然舒坦無比,但是又讓人躁動不已。
出來的雲逸,也在一旁默念了幾遍功法,慢慢的平靜下來;看看他們三人,還好在溶洞里面呆的時間不長,也就十分鐘左右,要不然還真要有人出丑了!
等了十多分鐘,涂震第一個恢復了過來,看著站在那里屁事沒有的雲逸,這才發覺不對勁兒來。
「芋頭,你家伙是故意的吧!」涂震走過來,背對著雷蕾和陸詩雅,咬牙切齒地問道。
「什麼故意的啊?」雲逸面上一副茫然的表情問道,心里卻笑開了花。
「你…你…你給我等著!」涂震憤憤不平地甩下一句話,就轉身往雷蕾那里走去。
也不知道他倆嘀嘀咕咕說了什麼,只見雷蕾朝雲逸的背影丟來兩個白眼之後,就去陸詩雅的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看著遠處的雲逸還不知道,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身後的三人就統一了戰線;三人靜悄悄地一步一步向雲逸的身後逼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