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無限空間,虛幻與真實間的門戶,連接無數虛之時空,在這里,可以讓一個人超越人體極限甚至擁有種種超自然的力量,但是卻更可能在這里送掉性命。
這里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此時,無限空間自行構建出的一處方圓數百公里的決斗場中,一場恐怖的團戰正在進行著。
只見叢林之中,有著兩道人影正在急速的穿梭著,時不時的,這兩道身影會交錯而過,產生撲撲的聲響。
說起來,郎溪並不覺得此時的對手張冠會是什麼對他威脅多麼大的人物,雖然據說他的幻術非常難纏,並且曾經單獨完成過多次極高難度任務,但是對于擅長抵抗幻術的郎溪來說,卻正好被他所克制了。
而除了幻術外,張冠的近戰又絕對要遠遠遜色于他的,因此現在的郎溪,擁有著巨大的自信,這場戰斗活到最後的絕對是他。
果然,說時遲那時快之間,兩人再次交錯而過幾次之後,郎溪終于抓住機會一腳狠狠踢在了張冠的膝蓋上,那力量比張冠的力量要大了許多,竟然將他踢得膝蓋向下,整個人向前方傾斜倒下。
但是還沒等郎溪來得及繼續攻擊,擴大自身優勢,身後一道勁風襲來,讓他不得不翻身滾向了一邊。
在他身後卻是不知何時卻出現了一個巨大有數十米高的巨大黑棕熊,這頭棕熊身軀巨大無比,輕輕一掌拍下,竟然將他剛才所站位置上拍出了一個數米直徑的大深坑,要知道這個小世界的地面可是堅硬的違反常理,強度遠超鋼鐵,由此可見這之巨熊的力量之大。
這還不算,這只黑棕熊嘶吼一聲後就又向他沖撞了過來。
就在郎溪打算避向一邊時,忽然,從他身邊周圍冒出了數根地刺,逼得他只能正面硬生生抗下了這狠狠一撞。
巨大的力量帶著他整個貫到了身後的巨大岩石上,亂世飛濺間,他整個人已經完全瓖嵌在了岩石中去了,而此時那巨熊也已經站在了張冠的一邊。
這只巨熊正是張冠所在隊伍的一員,熊王古德變化而成,號稱無限空間身體力量最強者之一。
如此一來,場面就變成了二打一,郎溪的表情也更加嚴肅了,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但就在郎溪以為這會危險了的時候,突然古德竟是沒有預兆的揮掌狠狠的向著張冠拍下,瞬間將貌似毫無防備的張冠拍飛,向著剛剛已經掙月兌牆壁的郎溪飛來。
郎溪先是一愣神,之後立即用剛剛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來的一柄鋒銳長劍沒有絲毫猶豫的狠狠一劈,就將張冠一斬為二,。
殺掉張冠後,他就立即抬頭看向古德,眉頭皺著,雖未開口,但郎溪心中的疑問卻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這個家伙我早就看不慣他了,明明實力普通名氣卻那麼大,這回借著這個機會殺了他最好,哈哈,本來不該說這些的,不過你也要死了,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古德哈哈大笑著說道,態度非常囂張,看向郎溪這位無限空間中名號不小的強者亦有著一絲輕視。
熊王古德,為人自視甚高,一直都堅定的認為自己是無限空間中有數的強者,也正因此對明顯實力弱于他卻名氣比他要大的張冠很嫉恨,原本與張冠的關系就不算好,而暗地里,更是無時不刻不希望張冠死掉。
說罷,熊王古德就立即發動了攻擊,仿似一輛巨型卡車一樣向著郎溪狂暴的沖來,大戰再次爆發。
而兩人自始至終都沒發現,此時已經被斬成兩截的張冠那黯淡的雙目突然閃過一道詭異光芒,之後竟是在兩人沒有察覺的時候消失無蹤。
比起張冠來說,這熊王古德看起來的確強上一些,一時間與郎溪戰了一個勢均力敵,甚至還略佔些優勢,但是畢竟兩人實力相差仿佛,因此這一番死戰下來,受傷在所難免,手上的動作也隨著受傷慢慢地越顯遲緩。
終于,兩人也都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最終就算一人勝了,恐怕也沒有多少力氣在這個危機四伏的角斗場中存活下來了,因此全都默契的停下來戰斗緊緊地盯著對方。
「怎麼不打了?」突然,一到戲謔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
這句話另的兩人渾身巨震,旁邊怎麼會還有別人,而且這個聲音,明明就是剛剛被殺死的張冠,尤其是郎溪此時心中振動更大,他確定那種長劍入肉的感覺絕對不是假的。
就在兩人環顧想要找到發出聲音的人時,去而突然感覺到一愣,眼前竟然出現了一雙血紅色的眼楮,那是一雙無比妖異的眼楮,血紅色中,彌漫著無盡邪惡的氣息。
之後,兩人精神恍惚間,突然就發現他們竟然出現在了一個未知的血色空間之中,並被綁在了一個血色十字架上。
「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月讀,該死的,這是月讀。」
看到此時自己的狀態,因為更年輕一些所以看過一些漫畫的郎溪立即就自心中浮現出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僅僅思考了一會,他就想起來此時他遇到什麼情況了,因此一臉驚恐的大喊了起來,邊喊邊掙扎著。
萬花筒寫輪眼的恐怖,當初也狂熱的追過一段火影的他實在是太清楚了,那幾種秘術的威力,至少對于他來說是完全無法反抗的。
不說其他的什麼不滅之火天照,瞬間提升好幾倍實力的須佐能乎等等,單單是能夠構建精神空間的月讀,就完全可以折磨的他們失去所有戰斗能力了。
「是啊,月讀,不過我這雙眼楮的月讀可是不止能折磨人呢,還能殺人哦?這是我鑽研幾年的結果哦」
張冠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很細微,卻顯得無比的邪惡,誰又能想到,在無限空間中實力並不出眾的張冠竟然一直保留著一張如此強大的底牌……
與原著中鼬還要自己動手不同,張冠的聲音剛落,一股劇烈到郎溪和古德從沒遇到過甚至連想象都無法想象的痛苦降臨在了兩人的身上。
以科學的說法,疼痛分為十二級,第一級是蚊子叮咬時的痛,十二級是母親分娩時的痛,而此時他們所承受的呃,就絕對是二十級的痛苦,那是讓他們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抽搐的痛。
甚至兩人感覺所謂的刻骨銘心已經無法形容此時他們所經歷的痛苦了,那是深入靈魂的痛苦,什麼事痛不欲生,這次真正的讓他們知道了這個詞的含義。
原本,他們從不認為這世間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們現在寧可死去。
好在,這股疼痛的確是擁有著那是完全能夠殺死他們的痛苦,因為這股疼痛已經遠遠超越了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
所以,他們死了,在這股疼痛下,這兩個在無限空間最後剩下的這些強者中都算不錯的存在,僅僅堅持了半分鐘,就精神崩潰而死。
低頭看著已經軟到的兩人,張冠此時已是滿臉的蒼白,顯然很是疲憊,畢竟這兩人也都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不過雖然疲憊,但他的心情自然非常不錯,離開精神空間後,此時兩人的尸體就倒臥在他的腳旁,滿臉的痛苦,其中熊王古德的身體已經恢復成了人形,隨手將尸體收入了儲物戒指後,張冠仔細的又查探了一下四周,這才關閉了萬花筒。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開啟萬花筒已經三年了,但是他想打開萬花筒卻依舊需要很長時間,這才讓這兩個人剛才囂張了一會。
而且,還查克拉量少的原因他也無法使用太久,比如說剛剛就那麼一個月讀,就已經消耗了他不少的查克拉,更是讓他精神非常疲憊。
「唔!殺戮還要繼續啊,不知道其他人都怎麼樣了,還是先找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吧,此時這種狀態戰斗起來可不是好事。」
張冠喃喃道,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之後轉身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之中不見了蹤跡。
而在一個未知的空間中,這個空間無比廣闊,下方是一塊仿佛無邊的血紅色大地,而上方,則沒有絲毫的星辰存在。
此時,正有一具巨大的身影躺在那廣闊無垠的大地上,已經沒有絲毫的生命氣息存在,很顯然,他已經死了。
這是具尸體,是一具非常非常巨大的尸體,巨大到人類難以想象的地步,甚至就連星球,在他的面前恐怕都已經失去了意義,而且,就算是已經死亡,這具尸體上依舊充斥這無比恐怖的強大氣息,幾乎可以別殺一切。
而在這具尸體的頭部正上方,正有一顆仿佛太陽一般的光球再緩緩的旋轉,他旋轉的非常緩慢,甚至旋轉的速度也在慢慢的下降。
這顆光球的位置正對著尸體的左眼,被尸體左眼中射出的一道光芒所籠罩著,仿佛,這倒光芒正在給光球輸送著運轉的能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倒光芒卻是越來越弱了,也因此使得光球的旋轉越來越弱了。
目光轉向尸體的左眼,只見在這個左眼中,有著一枚王冠的圖案隱約浮現,一股神秘玄奧到令人沉迷的氣息,從這圖案中傳出。
終于,就在這時,在角斗場中的團戰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這顆光球徹底停止了旋轉,瞬間,無論是光球表面的光芒還是尸體左眼中射出的光芒也都黯淡下來。
與此同時,在角斗場中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的張冠也正打算開始繼續戰斗。
卻沒想到突然間,天空中發出陣陣劇烈的仿若雷鳴般的聲音,之後卻又是一種從沒有听過的就好像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張冠立即抬頭一看,瞬間臉色就是大變,因為天空中竟是突兀的出現了無數的裂紋,他認識這些裂縫,空間裂縫!而且是比他見過的所有空間裂縫看起來都要恐怖得多的存在,甚至完全不是那些所謂的空間裂縫能夠比的。
還不待張冠想其他的,突然,一股股劇烈的能量風暴自裂縫中沖出,一邊繼續擴大著空間裂縫,一邊開始毀滅其所踫到的一切,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抵擋這股能量風暴,一觸即滅,這是天地的力量。
隨後僅僅過了幾秒後,只听‘轟’得一聲巨響過後,他們所在的角斗場甚至是整個無限空間都仿若被摔碎的玻璃一般,整個碎裂最終消失在了空間風暴中。
只留下一只巨大的殘破光球被一道無形的力量強行引導拖拽著消失在了空間風暴的深處,那正是主導整個無限空間的至高主神!!!
「無限世界,就這麼毀滅了麼?一切都結束了啊!一起的掙扎與抗爭,都白費了麼?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十年沒有回去了吧。」
這是張冠在死前看到這個空間粉碎後最後的意識,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後,他的身體,正在慢慢的與一個光芒黯淡的光球狀物體漸漸接近…………
……
……
某醫院婦產科五號產房中,一聲響亮的嬰啼聲從屋內傳了出來。
產房外所有人同一時間都轉頭朝屋門口看去,只听得吱呀一聲,一位護士就抱著嬰兒就跑出來了,她臉上滿是笑容,對著此時明顯最為著急的一名帥氣男子恭喜道︰「恭喜,生了個健康的男孩,母子平安!」
……
周圍笑聲一片,可是此時這個嬰孩,或者準確的說其實就是張冠的腦子里卻亂的很……
「怎麼回事?我,我不是死了嗎?」
張冠清晰記得,無限空間破碎時的景象,自己那種接觸死亡最後真正死亡的感覺,那種絕望與發自內心的恐懼,還有濃濃的不安,一切的種種,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可是怎麼等自己再度恢復意識,貌似已經回到娘胎里了,之後沒多久自己就出生了。
「這個男人,就是我的老爹?還挺帥的,不知道上一輩子的那個沒見過面的父親有沒有他帥?」張冠仔細觀察著眼前抱著他的年輕男子,心中這般想到。
對于從小就是孤兒的張冠來說,猛的遇到一個父親,而且看起來比他上輩子死前之時的樣子差不多的樣子,心中的復雜實在難以言表。
可就在這時候,張冠感到腦袋一陣疲累、犯困︰「嬰兒腦袋發育還沒成熟,我才思考這麼一會兒就累了。」
張冠閉上眼楮,開始呼呼大睡了,在他睡之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這孩子以後就叫張晨吧,我可是想了好幾個月了。」正是張晨也就是曾經的張冠這一世的父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