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輕快的來到了大樓門外,張晨直接推開門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不只是外面,即使是這棟大樓中的監視系統也已經全部都被張晨控制住了,因此張晨絲毫不用顧忌,只要注意不被艾麗絲與思班斯發現就可以了,監視器現在就是個擺設而已。
「唔,我們的男女主角在哪里呢?」
進入大樓後,張晨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隨後就在大樓中游逛了起來,雖然這棟大樓中實際上還有兩個大活人在的,不過張晨絲毫不擔心會被他們發現,雖然沒當過小偷,不過偷入他人領地的事情他可是在前世做過不少次了,有的時候,甚至比入侵這棟大樓還要難得多。
對于經驗豐富的他來說,被艾麗絲與思班斯兩人發現的可能性可以說是無限接近于零的。
就在張晨游逛了大概五分鐘後,張晨的目光停在了一副畫上,他可以確定,這幅畫是畢加索畫的,而且是真跡。
「這幅畫要是拿到二十一世紀肯定值錢,可是現在還是算了,那會現實世界也沒用了。」張晨如是想到,話說大災變之後,已經甚少有人在對這些藝術品感興趣了,沒辦法,現在這個時代,由不得人類再去追求什麼所謂的藝術了。
此時,人類最需要的,是實力的進步!
就這樣看了半天,張晨最終也沒有看出偉大畫家要在這副畫中表達什麼,張晨搖了搖頭,心中感慨這些藝術大師的心思果然是和正常人不同的,一邊繼續向著大樓深處而去,終于,再他走到一個轉角的時候,听到了一點聲音。
張晨挑了挑眉,隨即就停下腳步,仔細听了听。
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其實都已經不是處男的張晨就確定下來,這種聲音是由于男女在做某種喜聞樂見的而事情之時才會發出的。
「嘿嘿,沒想到這愛麗絲做這事的時候聲音還挺大的嘛。」張晨嘿嘿笑著,一邊感慨一邊向著聲音所在處走去,不過這一回腳步倒是輕得多了,畢竟是在接近目標嗎。
……「人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即使是再敏銳的感覺也會打折扣,甚至大大下滑。」
張晨已經不記得這句話是他前世的時候听哪個家伙說的了,總之說此話的人肯定已經也已經成為歷史塵埃了。
而對于這句話,張晨其實並不是非常的認同,因為這話說的太絕對了,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至少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在做那種事情時其對外界的感知的確是會急劇下降的。
比如說艾麗絲還有她丈夫思班斯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唔,或者說是艾麗絲的男友應該更好一些,畢竟如果按照特戰小隊隊長馬修-艾迪森的說法的話,他們的婚姻貌似應該是假的才對。
照例說,身為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有資格守護蜂巢這種對于真個保護傘公司來說可謂是重中之重的地方,就已經可以說明,兩個人的素質應該是不會低于馬修-艾迪森帶領的特戰小隊的。
而這一點也可以從艾麗絲干掉變異犬時候的表現中看出來,那種敏捷顯然不是常人所及。
甚至從那次艾麗絲所表現出來的身手來看,還很可能在徒手搏斗方面更勝特戰小隊隊員,比如說最後還是變成了喪尸的女兵雷蒙。
以他們兩人的素質,雖然不太可能能夠察覺到的張晨此時已經來到了兩人臥室的門口的,但是卻怎麼也能感覺到一些不對。
畢竟張晨已經二十多年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私闖過民宅了,動作難免變得有些生疏,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張晨還特意弄出了點聲音以檢測兩人的感覺斌銳程度。
雖然張晨弄出來的這點聲音其實並不一定就代表有入侵者來臨,但是作為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也一定會提高警惕並上前查探的。
但是顯然張晨選錯了時間進行檢查,此時這里來那個人的感覺恐怕下降的厲害啊。
張晨可是弄出了好幾聲隱約的的聲響了,直到最後兩人也都沒有任何察覺,這倒是讓張晨有些失望了,看來之前他的‘大多數人在做某事的時候感覺下降’的評價要變成‘絕大多數人’才更加合理咯。
可不要以為張晨剛才的這個小試探沒有用,至少這個試探在張晨面對艾麗絲與思班斯兩人的時做出的應對方面起到不小的參考作用。
當然,張晨其實也知道,兩人此時的遲鈍感覺也不一定就全是在做那事的原因,恐怕也多半有對于這座公館中遍布的監視系統的信心吧。
這說明了一個道理,即使再嚴密的措施,也不是萬能的,比如說這個蜂巢的入口。
不要以為蜂巢入口的防護已經嚴密到可以應對任何個情況了,一旦遇到特殊情況,比如說掌握另一個高科技世界的張晨,事情就難說了。
此時,張晨已經站在了兩人臥室的門口欣賞起了兩人間的肉搏戰,說起來也算兩人自作自受,做這種事情前還不把門關緊了,被別人看到也是活該。
看著床上那兩具白花花的**,說起來,比看日本或者歐美的愛情動作片可要帶感多了。
對于思班斯的身材張晨不置可否,對于艾麗絲的身材這貨倒是看的挺爽的,雖然胸小了點,不過其他方面還真是不錯。
因此張晨一邊欣賞著,驚嘆還有些閑的蛋疼的拿出了一個多功能手表開始計時起來,因此張晨很清楚的看到,在大概時辰走過二十分鐘之後,思班斯繳械投降。
「嘿嘿,才二十來分鐘,雖然還算不錯的成績但是比本人可就差遠了,嘿嘿,不知道等到艾麗絲的身體素質大增之後那方面會不會也需求大增,話說要是的話,思班斯就算沒死,兩人也還是情侶,這家伙不是早晚也要那啥而亡?」張晨無良的想著。
話說張晨有的時候的確是愛思考一些月兌線的問題,甚至是辦些月兌線讓人無語與不解的事情。
而這倒不是他本人真的月兌線或者是精神分裂什麼的,只是為了在枯燥的情況下自己開些小玩笑緩解一心而已。
張晨一致認為,是人就總是有著極限存在的,而無論是意志多麼堅韌的人,在長期枯燥壓抑緊張煩惱等等這些情緒之下,總是有可能會出現些問題的,而這些問題在無限世界中又往往是致命的,因此必要的排解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在前世時張晨就養成了一種偶爾會做一些看似無關甚至無聊的事情給自己找點樂子的習慣,以排解心中壓力,最後就變成一種習慣了,甚至在心中壓力不大的時候偶爾也會辦些月兌線的實情。
就像這一回的即時,他也是習慣性的這麼做了。
不過張晨也不在意這些,因為他的這個習慣還是很靠譜的。
從前世開始,雖然他在做某件事時偶爾也會想些或者做些無關甚至無聊的事,就像剛才那樣那秒表即時,但至少這種習慣在緊要時刻還沒有一次犯過,倒是也從來沒給自己帶來過什麼麻煩。
不過說起來,現在張晨的心情其實是很不錯的。
原因無他,在一個男人了解到他的那方面能力遠超另一個男人尤其還是所謂的男主角的時候,心情變貌似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話題再轉回艾麗絲兩人的身上,只見兩人辦完事之後休息了一會,之後就輪流進入里間的衛生間洗了個澡,最後,兩人回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看了體力消耗不小。
「這家伙不行啊,看起來這做了才一次這就休息了?哼哼,跟本人比起來真是差太多了,嘿嘿。」張晨繼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