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大美女盯著的張晨卻很淡定,向著賢師妹微微一笑,弄得其心中一顫之際,又轉頭疑惑道︰「洪兄這是在找什麼?看起來好像很急切啊?不過這種荒山野嶺中,恐怕找起來很麻煩啊。」
「我的玉佩,沒有玉佩我就無法跟我表妹相認了,哦,對了,這是我表妹。」洪七給張晨介紹了一下,隨後繼續找了起來。
「不要瞎說,在沒有證據之前,我才不會承認你是我表哥的,哼!」賢師妹反駁了一句,之後就听到張晨笑著對她打了聲招呼。
立即也笑顏如花的回道︰「你好,你可以叫我賢兒,張大哥。」
「賢兒你好。」張晨又向著賢師妹點點頭後,轉頭看向已經搜尋到十多米外的洪七,裝作突然想到了什麼,手伸入懷中,暗中從儲物空間中將玉佩拿了出來,說道︰「對了,我剛剛撿了一塊玉佩,你看是你的嗎?」
「玉佩,在哪呢?」
洪七瞬間跳起,竄到張晨面前,低頭一看,果然是他的那塊玉佩。「哈,真是啊,我說就掉附近了嘛。」
「張晨兄弟,實在是太感謝了,要是這個塊玉佩丟了,我就真不知道怎麼辦了,你這是救了我一命啊,哦,一會再聊啊。」洪七向著張晨狠狠的作了幾個揖表示感謝,隨後立即那這玉佩跑到他表妹面前。
「表妹你看,我沒撒謊吧,和你那塊一模一樣的。」
賢師妹仔細看了看,心中不由起疑,的確,這塊玉佩真的跟她的那塊玉佩一樣。「難道他真的是我的表哥?不會吧,我雖然記不太清楚了,但也依稀記得表哥好像比他要帥啊,也許是巧合吧。」
因此此女當即一撇嘴,說道︰「誰知道是不是巧合,你能保證這樣的玉佩世上就兩塊麼?」
賢師妹的這一句話,瞬間將洪七噎得不行,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因為他的確無法保證這樣的玉佩世界上只有兩塊,這塊玉佩的情況,只有他死去的姨丈清楚,他哪里知道啊?
「呵呵,賢兒妹妹,雖然這塊玉佩的確不能徹底證實洪兄就是你表哥,不過總是很有可能吧,萬一他真是你表哥呢?你對他這麼凶以後不是很尷尬,與人相處,何其最重要了,有沒什麼仇怨的,是不是?」
看到洪七在那里尷尬著,張晨搖了搖頭,過去打了個圓場,舒緩下氣氛。
而張晨的話對賢師妹果然還是挺有效果的,只見其點了點頭,嬌笑道︰「張大哥說的是,賢兒是有些急了。」
隨後,平復了一下心情,心平氣和的對洪七說道︰「喂,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下山,呆在山下等我的?」
「是我姨丈也就是你爹前幾年說的,他告訴我你十八歲就會下山,讓我在這等你的,所以上個月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就來這里等著了。」洪七听到他表妹問他話,而且語氣並不想剛剛那樣不好,心中就是一振,連忙回道。
「荒謬,我爹怎麼會知道我十八歲就會下山的?」賢師妹撇撇嘴,一臉不信道。
「我姨丈跟我說過,你的面相,十八年華春心動,今年你會跟男人走的。」
瞬間,這一句話將賢師妹剛剛平復的心情大亂,火一下子就起來了,斥道︰「我呸,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扁你啊。」
「表妹,我沒有胡說八道,我姨丈就是這麼說的。真的,他還說……」洪七還要繼續說下去,張晨看他恐怕越說越會得罪他表妹,連忙伸手拍了一下其的肩膀,打斷了它既需要說下去的話頭。
洪七疑惑的看向張晨,張晨用眼色示意了一下,洪七立即發覺,他表妹看她的目光好像更惡劣了,心中就是一慌,想要開口,卻又突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準確的說,是他不知道說什麼才能絕對不惹他表妹生氣。
張晨立即笑著道︰「呵呵,都不是仇人,有什麼好吵的?說起來,看你們在這吵,我還真的突然有些想我的表妹了呢?」
「咦,張晨兄弟,你也有表妹?」此時對于洪七來說,表妹就是他最大的話題,听到張晨的話後,立即來了精神,詢問道。
白了洪七一眼,張晨說道︰「廢話,有表妹很稀有麼?你以為就你有表妹啊?」
「說起我的表妹,那覺得是非常美得,雖然我已經十來年沒見過她了,不過想來她應該出落得更加傾國傾城了吧……」說著張晨還打量了賢師妹一眼,笑道︰「絕對已經變得和賢兒妹妹一樣漂亮嘍,就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這個表格樓。」
「你也是十幾年沒見過自己的表妹了?」洪七驚喜道,隨即看張晨就更順眼了。
而這就是張晨的目的,有過相同的經歷,就更容易激起他人的認同感了,這樣一來,就可以讓洪七在決戰之時更加不好出手與其做對了。
「張大哥,給我講講你和你表妹的事情吧。」賢師妹盯著張晨英俊的臉,對張晨小時的事情突然挺感興趣的,遂說道。
「好啊,走,我們上那邊坐著聊。」
三人來到一邊的一塊大青石處坐下,張晨就開始講起了他胡編亂扯的故事「……最後,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塊大石頭,費力的搬起來,弄到水缸處狠狠一砸,砸破了水缸,總算將里面的水放干淨,我表妹這才得救了,從此這丫頭就更粘著我了。」
張晨得意的說道,至于這個故事,很顯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馬光砸光,阿不,是砸缸。
話說他還真不認為面前的這兩人一個在山上學藝,一個在做叫花子,會知道這個典故,因此說起來臉色都不帶變化的,就跟真的一樣。
張晨卻沒想到,他說的這個故事,卻弄上了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