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友這麼說,重陽道友是死在了那個女人的手上,可是據我說知,重陽道友的武學修為雖不說就一定是天下第一,但也是天下間第一等的了,這世上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對他造成生命威脅,甚至真的傷了他的性命,更何況你剛剛說那個女人很年輕,是有二十余歲,這怎麼可能?」
听到周伯通滿臉悲愴的提到王重陽是死在了一個年輕女人的手上後,張晨忽略了周伯通信誓旦旦的先奸後殺的言語,滿臉疑惑道。
「真的,的確是那女魔頭害死的我師兄,那女魔頭看起來功夫不高,但我總覺得她身上有些詭異,肯定是她出其不意的使用奇門暗器偷襲了我重陽師兄的,可惡,如果讓我抓到那個女魔頭,我一定將她碎尸萬段。」
看到張晨有些不信,周伯通滿臉急切的解釋道,生怕張晨會不信,隨後,想起三公主後,這家伙又兀自在哪里發狠的自語道。
听周伯通這麼說,張晨點了點頭,說道︰「也對,重陽道友雖然武功卓絕,但畢竟還是個人,被人暗算,總有可能會一時不查的。」一邊說著,張晨心中卻在暗笑︰「的確是出其不意,可惜王重陽那貨根本就不是死在蓄意謀殺下啊,這活得死完全就是個意外。」
隨後張晨又突然想到王重陽被他救活了,立即伸手拍了一下額頭,想道︰「汗,差點忘了,王重陽壓根就沒死啊,被這周伯通弄得讓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道兄想到了什麼嘛?」看到張晨以手撫額,周伯通詢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在想重陽道兄是死在什麼樣的暗器之下,以後卻是要小心一番才是。」張晨當然不能告訴周伯通剛剛自己拍額頭是因為想到了他師兄還沒有死,隨後敷衍道。
哪知道周伯通卻說道︰「哦,原來如此,不過那暗器把那女魔頭沒有拿走,還在我這里。」說著,轉頭看向丘處機,說道︰「處機,還不吧那害死你師父的古怪暗器拿出來給你師叔看一下。」
「哦,知道了。」
丘處機應了一聲,心里則有些無奈,他很清楚,那里有什麼暗器,明明就是一只靴子嘛,他師叔卻非說那就是害死他師傅的東西。
不得不說,論江湖經驗,丘處機還有其他三子都的確女敕了點,而周伯通雖然行事有點瘋癲,但嚴格來說還算正常,更是又多年江湖行走經驗,眼界也不是幾人能比的,卻是幾乎一眼,就認定了那只靴子就是害死其師兄王重陽的東西。
很快,丘處機就從包裹中取出了那只靴子,遞給了張晨,張晨結果那只靴子,看著靴子上還帶著的點點血跡,心里回想起王重陽被靴子砸中後的倒霉樣,差點沒笑出聲來。
不過最後還是強自忍住了,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但臉色卻變得有些古怪。
然而張晨臉上的古怪看在其他幾人眼中卻非常正常,全真三子立即就知道張晨一眼就看出他們給他的是只靴子了,因此才會滿臉古怪,而始終沒意識到這一點的周伯通卻也因為在三子的臉上見過類似的表情倒也見怪不怪了。
「呃,周道友,你確定這是孩子重陽道兄的暗器,可這明明是只靴子嘛。」張晨裝作一臉苦笑的說道。
「哦?是嘛,這是只靴子?」顯然,雖然全真三子都認出來這只無敵飛鞋的真面目了,但是卻並沒有跟周伯通說過,顯然這貨還一直都認為手中拿的是種奇門暗器呢。
「還真的是只靴子。」接過無敵飛鞋看了又看,周伯通也終于確定,他手中的這個所謂的凶器的確是只靴子,臉上不由浮現出尷尬之色。
然而隨後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突顯憤憤之色。
只听周伯通這般說道︰「那個女魔頭果然奸詐,估計將自己的靴子做成能置人于死地的凶器,從而出其不意的而使用它害死了我師兄,我一定要為我的師兄報仇。」
「雖然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不過既然事關重陽道兄,貧道自也不會坐視不理。」說到這里,張晨頓了一下,隨後就一臉正義的鄭重道︰「貧道這就與你們一同去尋那個凶手,一旦查明的確是她所謂,定要為重陽道兄報仇。」
听到張晨這樣說,周伯通就是大喜,他能看出來,張晨身上的功夫也絕對不弱,有其相助,報仇之事自然要容易許多。
「如此多謝天玄道兄,周伯通再次跪謝道友大恩。」說著,周伯通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而身後的全真三子看到師叔都跪下了,他們又怎敢不跪,更何況,他們也都非常感謝準備仗義出手的張晨,連忙也都跪下了……
「諸位道友這是做什麼?這可折煞貧道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啊。」
張晨這回是真愣了,他是真沒料到周伯通會給他跪下,雖然感覺被這幾人跪拜挺爽的,不過他現在可是扮作一個大義凜然的道長的,自然要有道長的樣子,于是連忙將幾人扶起。
說到這里,要提上一句,張晨給自己裝扮的這個道士身份得道號就是天玄。
因此此時的張辰別人可以叫他為天玄道人,當然了,這個‘天玄’的道號也只是張晨臨時隨便想的而已,畢竟這東西又影響不大,叫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了。
將幾人都攙起來後,張晨一臉不滿的說道︰「周道友,貧道為重陽道兄報仇乃是因為我與其之間的交情,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如此拜我的,而且這樣一來也太生分了,重陽道兄可是貧道引以為一生的摯友啊。」
周伯通連連點頭,笑道︰「是貧道見外了,道兄與我全真教乃是自己人,哈哈。」隨後周伯通迫不及待的說道︰「那我們就立即動身去追那女魔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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