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媽媽的死因開始變得這麼復雜。明明是那個男人安天華用計讓‘冰’幫殺了媽媽的,為什麼又有新的勢力插足。
函瘋狂的開著車。行駛在路上,一路上是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綠燈。心里是不斷的咆哮著。
把車停在了海邊。下車月兌下鞋,赤著腳走在柔軟的沙灘上。呼吸著新鮮的海風。隨地坐在了沙灘上。望著廣闊無垠的大海。眼淚終于是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怎麼這麼多年,無論再怎樣艱難的事情,她都堅持了下來,用冰冷來偽裝脆落的她,可是一踫到媽媽的死因,她的逆鱗,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再怎樣的冰冷都會有一天崩潰,再出現那個弱小的安憐晨。
「媽媽,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無論再是怎麼的艱難,我也一定會幫你復仇!」函輕聲的喃喃道。
「你為什麼在哭?」一個突兀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函一驚,連忙起身,擦干淨了眼淚。這時,又變回了那個冰冷、決斷的阡沫函。
「誰?風可銘?你怎麼在這里?」
來人正是風可銘。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這里又不是你家的。」風可銘說道。
「哦,那也對。」一看到有外人在,函就想回去了。
風可銘叫住了她,「不如我們聊聊吧。」
「恩?」頓了頓,轉頭問道,「聊什麼。」
「就聊聊你剛才為社麼哭?」
他在聖•萊斯特學院與慕澤旬、夜燁輝兩人他們商討完幫里的事後,與他們二人告別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海邊。這個海邊有著他與另一個人的一個美好的回憶,每當遇到不開心的事,他都會來這里坐坐。今天剛來到這,就听到一個哭聲。好奇的去看,就看到了在哭泣的函。
「沒什麼好談的。你就當做沒看到好了。」說完就走。
「如果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你就寫在沙灘上……或許心里會好受一點。」風可銘建議到。
「恩?」
「你試試。」
「不了,有些事情,寫下來,只會更加的讓人痛苦。我走了」
「等等。」風可銘著急的抓住函的手臂。
函低頭望著抓著她手臂的風可銘,她一向不喜歡被異性踫,除了那個人。聲音瞬間變冷︰「我說,放手!」
「對不起。是我冒犯了。」風可銘抱歉道。
「我們,是不是以前在哪遇見過?」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深藏在他心中已久的疑惑。
「以前?」函搖了搖頭,「真是抱歉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酒吧。」
「是嗎?你長得很像我小時候的一個朋友。」風可銘悵然道,「這片海灘就是她帶我來的,我們在這里一起玩耍,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哦?是嗎?這片海灘是我的媽媽帶我來的。」而媽媽也就是在這里遇害的!她永遠都忘不了這里。在這里她記住了恨,記住了要報仇。
「沒什麼重要的話,我就先走了。」
「明天早上,我、旬、輝,還有你們三個一起去游樂園玩?」後面的風可銘詢問。
走在前面的女孩沉默了,風可銘也沒有催,過了好久才回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