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戰艦在地球 第一十章 衣錦還鄉

作者 ︰ 殘星

「徐雲。」

「屬下在。」

「立馬叫小妖派幾個工程機器人來,按照最豪華最奢侈最大氣最舒適的方案裝修那幢別墅,你留在那邊負責全權監督,一個星期後,我要看到裝修好的效果,並且搬進去,明白嗎?」

「是首長,一定按時按要求完成任務。」

「好,等你的好消息,到時通知我,還有,立馬去把這些東西采購好,我有急用。」徐峰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徐雲。

徐雲掃了一眼紙條,費時兩秒鐘,就把上面的內容記在了心里,同時芯片捕捉到一條重要信息,「首長,您要到哪里去」

徐峰抽出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連串圓溜溜的煙圈,慢吞吞的道︰「我要回老家呆一段時間,你不必跟著。」

「不行,首長,我的職責是寸步不移的跟著您,保護您的安全!」徐雲沒在意艦長的刻意耍帥,語氣堅定的拒絕道。

「這是命令,你執行就行,不要多言。」語氣中充滿不容置疑。

「至少也要派兩個護衛跟著您吧?萬一您有個好歹,屬下怎麼跟小妖大人交代!」徐雲沒放棄, 里啪啦的又說了一段話。

「……」徐峰沒說話,站在客廳里,斜著眼楮看著副官,表情嚴肅。

「好吧,首長!您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麼風吹草動,請及時聯系小妖大人,我們會及時出現的。」

徐雲無奈了的接受了命令,但還是不放心的說。

「我省得,大好的ri子還沒開始,我怎麼會讓它提前結束呢?放心吧!我會注意安全的。再說了,現在是和諧社會,朗朗乾坤,光天化ri之下哪里來那麼多對我不利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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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語雲,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徐峰當然不會做這麼傻帽的事,他是那種一朝得志,便要天下知的人。以前是沒那機會,現在機會也有了,當然要回老家顯擺顯擺,讓那些瞧不起和鄙視譏諷過他的人,好好嘗嘗被打臉的滋味!

一想到那場景,內心控制不住地想要放聲大笑三小時。

這不,當天下午,開著剛買來的全新路虎攬勝疾馳在回家的水泥路上,後備箱里塞滿了吩咐徐雲買好的禮物,這些東西是拿來當人情送人的。

打開的車窗中傳出一首英文歌曲,在省道上隨風傳蕩。徐峰一邊關注著路況,口中一邊輕輕跟著哼唱,身體伴隨著歌曲旋律無節奏的晃動。

這是一首吉他伴奏的鄉村搖滾歌曲,名字叫做《加州旅館》,是米國著名搖滾樂隊老鷹樂隊的巔峰之作。單曲發行于1977年2月,收錄在樂隊第五張錄音室專輯《hotelcalifornia》中,1977年5月登上冠軍位置,歌曲特殊之處在于donfelder與joelsh彈奏的雙吉他效果。在the500greatestsongsofalltime中排列第49位,2004年《guitarrld》雜志評選的100greatestrockguitarsolos中排行第八,在《滾石》雜志評出的最偉大的100首英文歌曲中名列第十一位。

旋律優美動人,30多年來在世界各國廣為傳唱,單看歌詞,只用寥寥數筆,便幾乎把上世紀70年代米國所有的憂傷與迷惘卷攜殆盡。全世界歌迷深深喜愛的同時,也被徐峰迷戀,隔三差五的要听上幾遍,哪怕听不明白歌詞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被優美的旋律所陶醉。

這就是音樂的魅力,無關國度,無關文化,無關身份。

徐峰從輟學出來打工起,就沒有回過家鄉,哪怕兩地相隔很近。不是他不想回,而是口袋里沒錢,沒臉回去,也不想見到父母失望的神情,因此每到逢年過節都是通過電話來問候父母和親人的,令他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情。

路邊迅速倒退的樹影,吸引了徐峰的注意力,他發現這七年來,農村的變化還是很大的,到處都是新建的樓房和蜿蜒的水泥路,許多樓前都停靠著私家小轎車。以前從電視上看新聞說農村一天一個變化,他不是很相信,現在事實擺在眼前,讓他意識到不是當權者在說大話,自吹自擂。

徐峰身為農村孩子,是很欣慰看到農村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這表明祖國國力ri漸強盛,ri漸富裕,農民口袋里也有錢了,ri子過得越來越滋潤幸福。(真幸福嗎?還記得央視的紀錄片嗎?)

一路的涼風襲面,一路的胡思亂想。

其實,路程並不是很遠,以目前的車速,個把小時多一點就可到家,但隨著路途的縮短,鄉愁也逐漸加深。

畢竟七年沒回家了,家中現在什麼樣呢?變化大嗎?父母親還像以前那麼矯健嗎?兒時的伙伴們又發展的怎麼樣呢?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十六點十五分,徐峰特意看了下時間,車子拐下前面的岔道,再行十里左右,就可以看見自家的紅磚瓦房。

xing能卓越的越野車行駛在鄉間道路上,盡管是雙向的水泥路,不免還是有些顛簸。五分鐘後,透過前窗,徐峰已經看見自家老屋的紅se一角了。

距離一米一米的減少,內心卻越發激動起來。

這是幢上世紀九十年代建立的老式紅磚瓦房,屋齡超過20年,時間之輪走到2013年,農村已經很難看到這種老房子的身影了,到處矗立貼著潔白瓷片的兩層小樓。

徐峰把越路虎車停在自家房前的水泥坪上,熄了火打開車門,躍了下來,然後重重關上車門。

站在車前,目光落在了那張刷著紅漆但掉落的差不多的,露出些星星點點的陳舊木門上。兩扇木門上滿是劃痕和風吹雨打的痕跡,一左一右整齊對稱的貼著兩張門神畫像,有一張不知什麼原因月兌落半垂而下。

徐峰定楮一看,只見畫像上秦叔寶和尉遲恭持著各自的武器,怒目圓睜、張牙舞爪的,甚是嚇人。

此刻,大門是緊閉的,門栓上掛著一把黑黝黝的大鎖。徐峰不用問也知道,家里沒人,父母親都出去了。

轉過身來環顧四周,半畝大小的水泥坪左上角,靠近屋檐下走廊的角落里,堆放著收稻谷用的打谷機,上面用一塊紅藍相間條紋的雨布遮蓋著,掀開一看,都長霉了,怕是很多年沒用過了。

轉念一想,也是,現在農村都用收割機了,出點錢省時又省力,誰還用這效率又慢又笨重的打谷機,慢還不說,要用時抬上抬下的,沒兩三個人還真搞不定。

再看身後五米處,用三個木條綁在一起撐開的三角架上,橫搭著一根嶄新碧綠的竹篙,竹篙上掛著十來件衣衫,迎著夏季微風,飄來蕩去。

眼前的一切,和記憶中的沒多大差別,還是那麼的熟悉。有一種溫馨滋生在心頭。

站了片刻,徐峰打算去隔壁鄰居家問下父母的蹤跡,渾然忘記了自己還有手機這碼事。

剛走兩步,遠遠看見通往自家菜地的小路上,一個戴著草帽的矮個子中年婦女,邁著利索的步子往這邊走來,肩上還扛著一把分量不輕的鋤頭。待她走的近了一瞧,正是自己ri思夜想的母親。

「媽!」徐峰朝母親喊了一句。

听到這響亮的喊聲,中年婦女加快了步伐的速度,不到三十秒,便走到了水泥坪。

「峰伢子?」語氣中有些疑惑,有些不敢肯定。

「媽,是我,你兒子!」七年沒見,徐峰明白母親肯定認不出自己了,再加上自己經過了基因改造,那就更不可能認出來了。

中年婦女就是徐峰的母親,張chun桃。

張chun桃扔掉手中的鋤頭,往前一步抱住了徐峰,眼淚瞬間掉了下來,「你個該死的伢子,怎麼這麼狠心,離家這麼近七年都不回來,平時也不知道多打兩個電話,我和你爸都快想死你了。」

徐峰抱住母親,看著她滿是風霜的瘦削臉龐,此刻不知道說什麼好,良久,才說道︰「媽,對不起,都是兒子不孝,讓你們cao心了。」

「算了,你回來就好!」或許是兒子回家的喜悅沖走了張chun桃的心酸,她停止哭泣,放開兒子的身體,「來,讓娘好好看看。」

說完,先模了模兒子的臉,又把兒子轉過來轉過去,全身瞧了數遍。

徐峰任由母親擺布,他知道任何長時間沒見面的親人重逢後都是這般場景。

「峰伢子,你都這麼高了,長得也蠻壯實的,娘也就放心了,這些年生怕你在外面吃的不好,受委屈。」

說著說著,又開始抹眼淚了。

「好啦,媽,你兒子在外面過的還行,沒餓著,也沒凍著,您就放心吧!」徐峰替母親拭去了眼淚,安慰說,「媽,咱娘兩還是進屋吧,這麼大的太陽,別把您曬著。」

「好好好,進屋吧!」

張chun桃從藏鑰匙的地方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然後娘兩走了進去。

由于是老房子的緣故,屋里比外面yin涼多了。客廳里,徐峰將手中提著的鋤頭找了地方放好,然後模向牆上的吊扇開關,扭到最大。

老式三葉吊扇在強大動力馬達的帶動下,越轉越快,風也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屋子里僅有的一絲炎熱也被驅散走。徐峰拖了條椅子坐在吊扇正下方,享受著涼風從上往下的拂過全身,沖著走去廚房倒茶的母親大聲說話。

「媽,剛才我正準備去柳伯伯家問你和爸去哪了,沒走兩步就看見你背著鋤頭回來了。」

廚房這邊,張chun桃彎著身子打開放在長方形木桌上的鐵皮茶葉筒,抓出一小撮茶葉放進茶杯里,拎起開水瓶泡了兩杯茶,然後雙手端起,走進客廳才說道︰「我本來在菜地里除草,隔著老遠就看見一輛汽車開進了水泥坪,所以才回來看下的,沒想到是你回來了。」

「謝謝媽!」徐峰雙手接過母親遞來的茶水,端著水問道「爸呢?他去哪了?」

「你爸去幫你德五叔拉網去了,他家的魚塘今天打魚。」

「打魚?那我找爸去!」听到母親這樣說,兒時的記憶浮現心頭,仿佛又置身在那種熱鬧的場景,放下茶杯,徐峰站了起來,身體有些蠢蠢yu動。

「你去吧,記得叫你爸帶條魚回來,我去殺雞,給你做頓好吃的。」

天se也不早了,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吃晚飯了,張chun桃囑咐道。

「好滴,那我走了。」

徐峰點著頭就往外走,還沒出大門,就用電子遙控鑰匙打開車門,跳了上去,發動,倒車。沒過多久,便听見汽車遠去的聲音。

客廳里的張chun桃看著兒子駕駛著越野車開上小道,看了一陣,搖著頭往屋後抓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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