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蹙眉,看向推門而進的一襲白衣的白聖,手中動作沒有停下,直至將畫拿下收好才開口︰「那誰準許你到這里來了?」當初是他無緣無故要殺自己,現在又要跟她要這畫,一個狐狸有什麼資格?
白聖沒有說話,而是用動作證明了一切。
只見他雙手不斷在胸口結印,慢慢的在他身後數只變異的魔獸出現,齜牙咧嘴的看向花弄。
「去,將畫拿過來,不論死活!」白聖一指花弄,身後的魔獸爭先恐後的朝花弄飛奔而去,雖然是靈氣所化作的魔獸,可威力一點也不低于真正的魔獸。
花弄只覺得自己被鎖定在了原地,動都動不了,看著魔獸張著血盆大口過來,用盡全身的靈氣也無法移動一步。
「踫!」
魔獸在接近花弄的時候,一團紅色的火焰出現,擋在眼前,而那些跑在最前面的魔獸來不及剎住腳步撞進了火焰里,爆炸般的聲音傳來,那些魔獸就那麼的死去了,連灰也不剩。
花弄在第一時間就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只听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她是你能踫的?」說話竟是那麼的霸道,而花弄眼中卻滿是霧水,好像兩世以來,第一次有人將她護在懷里這樣說,而抬頭看向來人時,心中卻是沒有那麼的高興了。
「梓九,這件事情可不是你能管的!」白聖因為魔獸的消失嘴角溢出鮮血,可看向花弄的神依舊憤怒。
「本尊的女人,為什麼不能管?」梓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來到這里之後腦袋就一直很混亂,傍晚的時候看到白聖跟在花弄的身後他也就跟過來了,看到花弄跳下斷情崖他的心在那一瞬間就像是要碎了般,然後看到白聖跳下去,他也只好跟著下去一探究竟,再看到這里,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誰能想到在斷情崖中間,瀑布後面會有這樣的景色?看到白聖出手,他只能阻止,因為心里突然有個聲音在說‘她要是死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這次他跟著心里的聲音走,出手了。
白聖似乎听到什麼天大的笑話,收起靈氣,身後的魔獸也隨之消失︰「你的女人?天下誰人不知道你的女人是蛇姬?她要是你的女人,你會讓她坐著馬車過來,會讓她來霄陸?難道你不知道藍色的帖子是什麼意思?」
花弄低著頭,听著白聖的話,想著梓九的種種,她和他雖然相識了十年之久,相愛了一年多,可是終究還是沒有看懂他這個人,或許他們本不是一條路上的,現在救她,日後肯定是要百倍還給他的。
「那又如何?她是要死,可不是現在,難道你想違法規則?」看著花弄低下頭,心中閃過一絲的不悅,將她拉到懷里緊緊抱著,看向白聖,「別忘了,本尊有這個能力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花弄只是緊緊攢著手中的畫,他們說的什麼規則跟她有什麼關系呢,她要死也不是現在啊,等到了西雲就離開吧,現在幾星的她在這個世界無疑是多余的,更何況還是人見人厭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