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什麼時候你也變的這麼的魯莽了。」逸蕭瞥了一眼南野,伸手就將他拉了回來,有**份啊有**份,這麼一個人怎麼可以跟在他們的隊伍里?
「我這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懂嗎?」南野掙開逸蕭的‘魔爪’不悅的說道,看了一眼依舊沒事的顧澤星不由蹙眉。
他的火屬性靈氣輸入只用了兩層的力度,可也該有點反應啊,至少應該當場吐血才是,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噗……」
剛想著顧澤星的事情一個控制不住以偶鮮血吐了出來,正好灑在逸蕭白色的錦衣上。
這情況發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看向南野,沒想到他一個武士級別的修練之人竟然會被一個藍玄尊的普通男子所傷。
況且南野還是成年的魔獸,怎麼會這麼容易受傷?
事先他們也沒有感覺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顧澤星,圍觀的人當然一臉興喜,顧大少可沒有表面上看的那般的簡單呢,如果那麼簡單早就被趕出鳶尾鎮了,怎麼可能還在這里,還這麼受歡迎。
顧澤星看著一臉難受的南野,心中暢快淋灕,看你還得意,本公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只是具體的情況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火屬性的靈氣在他體內肆意游走,似乎要將他的五髒內腑給燒了般,疼痛難忍,只想跳進冰窖里將這火出去,只是疼痛又如何,難受又如何,他顧澤星還不是扳回了一把,這鳥人對他不敬那他就讓他和自己一樣難受!
顧澤星極力隱忍著,運氣木屬性的靈氣趕緊將火屬性驅逐出體內,幸好他一直都注重屬性領悟,要不然他剛才就已經成一個血人了,哪里還能站在這里。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逸蕭擔憂的扶著氣息瞬間虛了不少的南野,轉眼看著顧澤星。
南野雖然不是和他一起長大,雖然很久以前兩個人性子不和,雖然千年之前他幫著白貴妃,可如今他和他是兄弟,兩人一起共患難,一起躲過魔獸追擊的兄弟。
逸蕭不敢想,南野要是不在了,他是否還習慣一個人生活?
「他對本公子做了什麼,本公子就對他做什麼。」顧澤星說話間鮮血已經溢出他的嘴角,潔白的牙齒此時也沾滿了血液,怎麼看都怎麼恐怖。
「你在我心髒處放了什麼東西?」南野艱難的站起來,捂著心口處說道。
別人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受了攻擊,可天知道他是心髒處突然有東西長了出來,就像樹木一般開始發芽扎根,如果再不取出來,過不了多久他恐怕就要從獸變成樹了。
「本公子在你心髒處放了什麼東西你管得著嗎?要找本公子救人也該看情況,現在本公子身受重傷,沒有時間幫忙!」體內的火屬性在木屬性第一層的驅逐下一句減少了不少,顧澤星的臉上也漸漸恢復了潤色,見南野還是一臉慘白難受的樣子,冷哼一聲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