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空間里,暮糖看著那一襲紅衣的女子,知道將那女子打量完才開始有動作,只是在此之前冒出一句很無奈的話︰「新娘子怎麼跑到這里來了呢,這麼嬌滴滴的,要萬一被我給毀容了豈不是要我負責?」說完搖搖頭,愣是讓對面的女子握著手中的劍的手更緊,牙齒咬的咯吱響,這都半時辰過去了,這人還耐得住性子,以為這樣就可以拿得名次嗎?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今日這女子必須將命留在這里,用她的鮮血來祭奠靈劍。
想罷,執起劍腳步移動間已經距離暮糖不到一米遠,可當利劍劃過暮糖的脖頸時卻沒有看到鮮血流出。
紅衣女子一愣,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下一秒只覺得背後一涼,一把利劍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結束了。」看到女子的表情,暮糖只是淡淡咧嘴一笑,無起伏的聲音在女子耳畔響起,只覺一陣風拂過,那抹鵝黃色的倩影已經在她遠方,距離就和原來的一樣遠,可脖間上的感觸和背後的冰冷卻是那麼的明顯,誰曾想到這樣一個蘿莉女子會有這樣的一面。
只是,她放了她,她可不會放過!對待敵人她可從來沒有仁慈過呢!
此時暮糖已經轉身,正要拿出身份牌,余光卻看到那紅衣女子勾起的唇角和眼中的狠捩,心中冷哼。
既然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麼暮糖又何必留情?今日不殺掉她,來日麻煩可會不小,那些讓自己死的人從來都是死的比她早,為什麼呢?因為暮糖要親自送這些人入地獄,所以不會比她們早死。
「你……」女子的話剛出口身體失去平衡砰地一聲倒在地上,暮糖看也不看拿出身份牌注入靈氣對著空中一晃,白光顯,瞬間已經走出。
此時,顧澤星也和他的對手打得不分上下,綠色的靈氣運起,周圍慢慢的出現樹藤,樹藤上的花苞緩緩開放,白色的粉末飄出,人一聞便會中毒,如果不早點解毒就會昏死過去,只是這次顧澤星少用了點,畢竟不是真正的敵人,沒必要下死手。
「哼,早就想到了你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藍衣男子不屑的輕哼一聲,手一揚手中已經多了快手巾,快速遮住嘴巴,同時也運起靈氣,藍色的靈氣在他的身後形成無數把尖利的小刀片,隨著他的動作,小刀片呼嘯而出,無數把小刀片齊齊朝顧澤星這邊以旋轉式的速度攻擊過來。
顧澤星一個彎腰,心中一戀,樹藤上的花瓣月兌離樹藤在空中盤旋,一部分飛到顧澤星的面前以一個圓圈形狀運轉。在圓圈的中間一個小點出現,隨著圓圈的速度加快,小點越來越大,在刀片快要接近的時候一面鏡子出現,瞬間將刀片給擋住反射回去。
與此同時,凌木宇他們也正在和自己的對手對戰著,似乎和他們對戰的對手都是一個隊里的一般都要將凌木宇等人置于死地,只是最後誰死誰聖那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