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可允許過你這樣叫?」扼住白鳶的下巴,梓九嘴角微勾,語氣冰冷,與之前完全不是一個人。
「阿……帝尊?」
梓九完全不顧白鳶的疼痛,匆匆掃視一下四周環境,發現自己是在鳳閣里時,腦中不由疑惑,他怎麼會到這里來?隨即,一把將白鳶從床上揪起來。
「是你干的好事?」
他認為自己會在這里肯定和她有關,迷迷糊糊中在他清醒之前見過她,他的話都不听,更何況為了權位什麼手段都干得出來。
「什麼?」白鳶一頭霧水,她干了什麼?為什麼她自己不知道?
「本尊說過什麼你怕是又忘了是吧?就這麼想擁有本尊的骨肉?」扼住白鳶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梓九眼眸微眯,唇角上揚,逼她直視自己的雙眼,「你這種女人,扔到男人堆里也不會有人要!」
白鳶別過頭,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最近她一直安分守己,不去找小白不去找他,是他自己過來的,說的話莫名其妙,現在的樣子更是莫名其妙!
撕拉!
白鳶的衣服突然被撕開,隨即被一雙大手按倒在床上。
「帝尊,你要干什麼?」白鳶伸手將梓九推開,她不要沒有情愛的結合!
梓九的手慢慢撫上白鳶的腰肢︰「不干什麼,今晚既然是在這里過夜,也該留下點什麼,放心,明天會有人送藥過來的……」
「放開!」白鳶雙眸驟縮,大叫。
「呵……口是心非!」
撕!
梓九微微用力,白鳶的衣衫瞬間化作灰塵消失在眼前,沒有前戲,就那樣進入了她的身體。
白鳶閉上雙眼,想哭,卻發現早在成為他帝後的那天眼淚都哭干了……
有時候白鳶在想,她是不是真的認錯了人,她救的那個男子有著溫暖人心的微笑,是他耐心教她學會人類的習俗,教她識字……在鳶尾谷無憂無慮的過著平靜的日子,可是……他送她的信物他認得,所有事情都記得,偏偏忘了她的樣子……
……
第二日白鳶醒來的時候,梓九早已經離開,叫人準備好熱水,將身上的痕跡洗去,穿好衣裳,沒多久就有一位小宮女送來一碗漆黑的藥湯,白鳶將湯端在手中,看了許久,而後仰頭一把喝掉。
「娘娘?」身邊的宮女歡青接過藥碗,將一顆藥丸給她。
「沒事,你下去吧。」坐在床榻上,白鳶撐著腦袋揮手示意歡青下去,她不想要任何人來打擾,讓她自己想一想,靜一靜。
「是,歡青就在門外,娘娘有事情叫一聲就好了。」說完,歡青福福身子就退了出去。
白鳶倚靠在床榻上,想著梓九的話,他什麼意思?這一百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她太無能還是世界轉變太快?
望了一眼緊閉的門,白鳶心中一念,一道白光出現,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面前。
「替我好好看管這里。」對著出現的人眉心一點,原本木訥的人開始有表情,微笑著點點頭,走到白鳶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