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看著手中的匕首,珠兒問道。冰火!中文
「只要把這個刺入他的心髒,他便不會再為難你!」
「你讓我殺了他?!」珠兒驚悚道
「大師說過,這個不會殺人,但是卻可以制住他的行動!到時候,大師自然會收復他!」
「當真?」珠兒不信的問道,那人除去偏執些外,是一個溫柔的人。只是認錯人罷了
「當真!」
「可是……」珠兒有些猶豫
「珠兒,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青山見她猶豫緊張道
「沒……沒有」
「那好!就這麼辦!」
珠兒點了點頭,青山哥從未騙過自己。他說不會傷人,便一定不會傷人!思及此,接過匕首放在袖中藏好。
「珠兒,時間到了」不遠處的陸舒說道
「嗯!知道了!」珠兒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青山後,便朝陸舒走去。
走到陸舒跟前後,便被他一把拉到自己懷中。「珠兒。我好怕你不回來」若是她決定不會來,自己恐怕也不會狠心對她以及她在乎的人下手吧?
還未等到回應,便覺得心口徒然一痛!!不可置信的推開珠兒,看著插在胸口的匕首!!踉蹌退了幾步!
珠兒看見鮮血不斷他胸口洶涌出後。捂著嘴驚恐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此時的陸舒仿佛明白什麼似得,看了看在結界外焦急的青山。恍然大悟。她為了那個男人願意至自己死地,她的確不是她!
此時他才相信。那個願意為自己生為自己死的女人已經死了。靈魂雖然轉世,卻早已不原來的她!
眼角有些模糊,笑著倒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甚藍天空。耳邊卻想起那日她的話。「不管歷經多少歲月。你都要站在原地等我!」
蝶衣。如今我來找你了,為何你不在原地?也許當初她被逐出家的時候,自己就應該追隨的,沒想到一時的懦弱卻是換來了永世的相隔!
思緒恍惚飄蕩,卻感覺臉上一熱。「你沒事吧?」他的胸口被大片鮮血染紅,傷口還泛著詭異的黑色。
怎麼會沒事?她難道不知道這匕首的厲害麼?
「你走吧!我就要死了,再也困不了你了」陸舒疲憊的閉上眼。語氣冰涼。他累了。
珠兒一怔,跪坐在他身邊,手不自覺的捂住那滲血的傷口。當觸及到那溫熱的血液的時候。一些陌生的記憶涌入她的腦海。
畫面中,他的懷中依偎著一個美麗絕倫的女子。身處在一個猶如仙境的地方。可是後來,女子被他的族人逐出了仙境。流落人間。不久便因病身亡。
他只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許下來生之約。尋尋覓覓便過百年。
起先他找不到她是因為他被族人下了禁止,只能憑借一些淺薄的搜尋之術斷斷續續的找線索,只想著延長逗留的時間。
因為下著禁制,一般人是不能打破的。所以即便知道那館主會推算之法,也沒放在心上。直到他的時間越少,不得已想要踫踫運氣。
不曾想那醫館的主人,推算之法高強,便找到了與那女子天差地別的自己!!
不知為何,心中竟升起悲哀之感,看著那美麗的女子,猶如在看著自己!!
「舒郎!」不自覺嘴里喚道
聞聲,陸舒猛然一怔!張開眼楮!不確定的回應「蝶衣?」
「舒郎!」仿佛禁錮在自己身體中一樣。珠兒只覺得有人在利用自己身體說話。而自己只能當一個旁觀者!
「蝶衣!蝶衣!我的蝶衣!你回來了?」
蝶衣點了點頭,淚水如泉。手心疼的撫模著陸舒消瘦的臉。「為何這麼傻?我不是讓你站在原地等我嗎?」她語氣顫抖的說
陸舒滿足的握著她的手笑道。「沒想到老天還是對我不薄,竟在這最後之際讓你我相遇!」
「舒郎,你可知再等五十年,我便可以重聚三魂七魄。我們便可以長久的在一起了」
「什麼?」
「那日你送我最後一程。我心有不甘,三魂便住在你的心中。只讓七魄轉世,因為缺少七魄,所以前兩世都是傻的。直到這一世才勉強有了靈智。因為在你心中,所以我知道你要出來尋我。心中焦急。卻苦于只是三魄,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說道此蝶衣泣不成聲
「那如今……」陸舒聞言心下一片絕望。
「如今,我強行佔據珠兒的身體,只為見你一面一世極限。」蝶衣滿眼悲哀的說
卻不曾想陸舒只是握住她的手久久不能言。
「蝶衣。你可後悔?」半晌陸舒說道
「百年前不悔。百年後亦是不悔。能與舒郎結為夫妻,即便萬劫不復又有何懼?」
是她!是自己的好蝶衣!
「如此便好!」胸口的黑色蔓延開來。被黑色侵染的地方很快風化瓦解。「蝶衣……」
「我在」蝶衣俯把耳朵靠在他的嘴邊。
「我的元丹還在……你……」雖然蝶衣現在只有三魂,但是若加上自己的元丹。必能保證她不魂飛魄散。趁現在自己的元丹還沒有被侵蝕……
「可是我不想活怎麼辦?」蝶衣緩緩月兌離珠兒的身體,魂魄翩然來到陸舒身邊,和他並排躺著。
「蝶衣!」眼前風華絕代的人,不是他的蝶衣是誰?
「舒郎能為我,我為何不能為舒郎?」蝶衣笑的甜美一如從前
「傻瓜!即便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著才是」生離死別雖然痛苦,但他仍舊自私的希望她能活著,好好活著!
「我活著便是為了能和舒郎你重逢。如今心願完成,自是沒有什麼眷戀的。」
「既然都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你們!」不知何時她們的旁邊出現了一個青衣蒙面的女子,只見那女子五指成爪,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探進陸舒的胸口挖出已經被侵蝕了一半的元珠。還順便把蝶衣收入珠子中,才滿意的離開!
那女子輕功卓然,移形換位之間便不見了身形。
可是,在跑出一段距離之後。便猛然停住。「藏頭露尾做什麼?有本事出來!」
「誒?明明窺探別人的東西,還說別人藏頭露尾,你這小偷!」阿衍輕快的聲音在僻靜的林子里有為突兀。他的身後跟著一臉寒霜的沈復。
那青衣女子身法詭異,手法狠毒。不是一個善茬!而且,還是非人!想要在沈復面前影藏身份那是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