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事件,阿衍的身體有些吃不消,為了煉刀。冰火!中文
施施然來到前廳,便看到那言行古怪的老婦人。阿衍剛到,那婦人便已經注意到了。倒是沒有想到館主竟是這麼一位嬌小柔弱的少女。
此時的阿衍因為醉心煉器之術。並未注重自己的儀容,蓬頭垢面的。大半容顏被亂發給隨意的遮掩住。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隨手理了理面上的長發。露出蒼白精致的小臉,緩緩在婦人面前坐下。
那夫人見她眉宇之間隱隱有些倦色。有些不忍。「看館主的樣子似乎很累。不如我下次再來拜訪吧!」
阿衍聞言倒是笑了,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我倒是有時間,你還有嗎?」
淡淡的一句話,便讓那夫人有些怔住。「館主知道我的情況?」
「能來我這醫館的都是和這里有些緣分的。我自然要心中有數」
「那館主可有方法助我?」老婦人急忙說道。她的時間的確不多了。要快。
「你確定?你要知道,就算成功了。他也未必能活的長久。」阿衍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世間為什麼這麼所放不下執念的人呢?
不免有些自嘲,自己有什麼資格感慨?以前的自己不就是那個最最放不下執念的人嗎?
「能換一日就一日。我時日無多,望君成全。只是」老婦人有些猶豫。
「只是你還想再見他一面是嗎?」
老婦人點了點頭。
「罷了。你且在後堂待著。自有機會」阿衍揉了揉額角半垂著眼角說道。
「那就謝謝館主了。」
「紅葵,帶她去後堂」
「跟我來吧」似乎是察覺到阿衍的真心疲憊。這詞倒是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麻利的帶走老婦人。
因著連日的精神緊張,再加上不眠不休的關注爐子的變化。阿衍已經好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不自覺的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便被一陣輕微的倒茶聲給吵醒了。原本就無比疲倦,想打個盹歇息一下。卻也不能如願。饒是再好的休養,也未免心下有些煩躁。
抬起一雙泛著血絲的眼楮看著在自己眼前自顧自的人。不是那書生向晚又是誰?
「你來了」語氣沒有意外。
向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來了。見館主在休息。不好打擾,便泡了杯茶,想著等館主你醒來」
「我素來睡眠便淺。」阿衍抬起頭,用手隨便扒拉了下她的秀發。用手撐著下巴說道。
「哦」不成想他听完便只說了一個字,便不再做聲了。
「可是哪里不舒服要找我看病?」阿衍故意不揭穿他的來意,隨口說道
向晚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來我這醫館不是看病。那是做什麼?」
「閑來無事。想和館主聊了聊天」
「哦?想和我聊天?如果我說,這聊天和看診一樣需要給銀錢呢?」阿衍微微向後靠坐姿勢隨意,語氣世故。
向晚微微低下頭想了想,用手在自己胸口暗袋里模索了好半天,才勉強掏出了幾個銅錢。小心翼翼的放在阿衍的跟前。
「這是今天小生買字畫賺的錢。就這麼多了。」
阿衍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那幾個銅錢。「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想和我聊」
「其實,小生一直懷疑自己是的了什麼不知名的病,連日來心中一直惶恐,又巧遇館主。這才尋思著把這些癥狀和館主說說,興許能判別小生是否得了什麼不治之癥!」向晚說的很慎重。
聞言,阿衍倒是狀似認真的看了看他的氣色……
「我看他就是登徒子的病上來了。根本就沒喲什麼病」一道冷冷的聲音在阿衍出聲前,嘲諷的說道。
向晚頓時氣紅了臉。「小生看沈公子也是一個斯文人,怎麼總是說一些有辱斯文的話?小生不止一次的申明,對館主只有純粹的仰慕,毫無邪念。小生是斯文講理之人。怎會做那等齷齪之事?」
沈復一臉諷刺的站在阿衍身後。儼然一個保護者的樣子。「哼。難說!畫虎畫皮難畫骨。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對我家姑姑起些不該有的心思?!」
「你!!」向晚氣的用手指著一臉冷意的沈復。愣是說不出話。
「還有。我不是什麼斯文人。必要的時候,我覺得拳頭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