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妍學妹,你真的不去嗎?這可是關乎社團生死存亡的大計啊!」伏瑀昔終于停止了吃核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意志堅定地表明著自己的立場。
能讓他把吃的都放下,看來這還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啊。
看著不可置信的米娜和正瞪著我的米耿,心中有苦難言。
唉,你們又哪里知道我的苦衷。自從那天被施默染吻過一次後,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睜眼閉眼看到的都是他。
好不容易經過兩天的沉澱終于將他丟到一旁,現在還讓我去求他?
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送嗎?嗚嗚嗚……要知道,這可是我保存了十六年的初吻啊……對于這個毀了我清白的人,我還沒想好用什麼心態去面對他!
嗯……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被社團除名不去,扣學分不去,就算被學校開除還是不去。額……這個,要是真的被學校開除的話,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總而言之,在我眼里,施默染比南山的老虎還要凶猛,比西江的水怪還要狡猾,是萬萬不能觸踫的……
「難道我的一世英名終要毀于一旦?」
伏瑀昔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窗邊,對著蔚藍的天空感嘆道︰「想當年,我單槍匹馬不顧世俗恥笑一手創立了佔卜社,多少個炳燭苦干的日日夜夜,多少不堪回首的辛酸往事。如今,經過了一年多的艱苦奮斗,社團也初具規模了,從我一人變成了二人、三人,再到現在的四人。你知道我第一次因為創辦社團得到流動紅旗有多高興嗎?哦,還有小紅花?」
他又回頭看了看我,強調道︰「你知道嗎?到現在為此,我都得到了四朵!是四朵了啊!」他最後已是聲淚俱下,泣不成聲……
窗外青空不知何時飛來了兩只烏鴉,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聲,「哇嗚哇嗚」地叫著,好不慘烈。
我額頭立即流下兩滴冷汗。
流動紅旗?小紅花?
切……我讀幼兒園時就不稀罕了。
「啊啾……」突然打了個噴嚏。哎呀,米娜將我衣服打濕了,貼在身上涼涼地真不舒服。
他們見我絲毫沒有動搖,只得讓米娜把我帶到道具間將衣服吹干。
從五歲起我就沒讓別人幫我穿過衣服了。當米娜說讓我將衣服月兌下時我還有些害羞。
只是左等右等,過了半天她還沒將干淨的衣服拿來。不會是氣我沒有同意當說客故意整我的吧!
我眼尖地在道具堆里看到了一件佔卜袍,也顧不得干不干淨就穿身上了,衣尾長長地拖在地下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為了給他們一個驚喜,我悄悄地跑出去,打算嚇一嚇他們。
卻听到他們好像在談論我……
「社長,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祁筱妍留下來,在道具室里我都看了的,她肩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桃花印記。」米娜十分反感。
伏瑀昔將核桃仁往空中一拋,很準確地用嘴接住。從他那嫻熟地動作來看,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止做過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