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越繼續款款說道。「後來啊,在兩位家族的強力追捕下,兩人相依為命,亡命天涯,逃竄數國,改頭換面,當過漁夫,鐵匠,農民,練氣老師,甚至還開了一間屬于他們自己的鐵鋪,只是都被發現,最後那男子與他們大打出手,身受重傷,女子也懷了兩人的骨肉,一傷一孕,兩人寸步難行,走投無路,來到這絕雲峰,當他們來到這山腰時,已是窮途末路,前有財狼後有虎豹,最後絕境之下女子跳入山崖,男子也不知所終。」
話音畢落,這悲情的故事仿佛總是能夠渲染人心,這人仿佛有時候就好像一世一宿命,何歡低潮的望向一旁的王若芯,她滿臉傷感,猶如冰雪一觸即化,美目淚眼汪汪,仿佛懸掛在天空中的銀河,般般入畫,好生愛憐,這女人痴情起來好似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明明只是一個故事,卻哭泣的如此梨花帶雨,這女人絕情起來卻又堪稱天下第一。
何歡顧不上那麼多,盡管心中小鹿亂撞,他深吸口氣,鼓起勇氣,伸出雙手,想擁入佳人,卻偏偏一道聲音打破這微妙的意境。
「你就是那個什麼何歡。」前方一道聲音傳來,只見平台上,一道身著黃衣的男孩堅挺而立,猶如長槍,散發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眾人見狀目光一致望向何歡,圍觀者幸災樂禍,眼神滿是痛快之意,瀟越沈浩兩人蹙眉對視,顯然是察覺到來者不善,王若芯抹去眼角的淚水,抬頭只見何歡陰沉著臉,隱約可見脖子上青筋挪動,雙目猶如火山厚積薄發,何歡大怒,孰能人俗不可忍,這個該死的家伙就好像一只蒼蠅,什麼時候出現不好偏偏這種時候,霎那間,何歡動了。
只見一道殘影劃過,短短瞬間,何歡已經拔劍劈來,這一劍幾乎沒有保留實力,男孩見狀瞳孔微微一縮,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對方直接上來就動手,雖然見此頗為驚訝,但他依舊利索的掏出長槍格擋,由此可見這男孩也不簡單,‘砰’的一聲脆響,男孩頓時被猛力沖擊,退後幾步,身形搖搖晃晃,何歡絲毫不給予對手喘息的機會,手中長劍一挑,一劃,‘亂舞斬’歡何輕喝道,劍氣猶如蛛網迎面撲來,男孩心中一驚,心中也是滿腔怒火,這何歡好歹也是考生十強,居然聲都不吭就直接動手,男孩眼眶中血絲涌動,‘破浪訣’一聲怒喝,長槍劃過,洶涌的練氣猶如海浪一般直壓而下,‘嗤’的一聲,練氣與精神力已經猛烈相撞,濺開的能量波動,撞擊的碎岩滾滾劃落,眾人目不轉楮的凝視戰場,生怕錯過這精彩的比斗。
男孩拄著長槍喘著粗氣凝視何歡,只見何歡衣著被銳利的練氣劃開兩道口子,上面還沾著絲絲鮮紅的血跡。
「何歡兄弟落入下風了嗎?」瀟越擔心喃喃自語道。
「不,不對。」沈浩雙目死死凝視何歡。
何歡此時的臉靜的可怕,就好像受傷的並不是他,漠淡的眸子閃著絲絲寒意,令得圍觀者都感覺腳底一涼,只見何歡緩緩平舉左手,掌心中的能量瞬間化為狂暴的電光,眨眼的功夫的只見電光上烈焰升騰,散發著奪目的光彩,但沒有人會認為這個光彩漂亮,因為它蓬發著令人心悸的能量。
「雷電術,火球術,給我去。」何歡一聲怒喝,手掌上半丈大的火球猶如鉛球砸向男孩,男孩額頭汗跡劃落,立即舉起長槍,喊道。
「練氣盾。」可是話音落下,那防御措施,並未出現,‘砰’的一聲悶響,男孩好似炮彈一般順著山道下飛了下去,男孩最後只感覺到何歡的眼楮真漂亮,等他意識到那一瞬間中幻術時,只感覺身體一震劇痛,接著暈死過去。
這短短的一瞬間,讓眾人仿佛坐山車一般刺激,結果不僅來的話而且更是出人意料,沉靜了很久,不知道是誰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這何歡可真猛,居然連排名第五的洛陽都是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