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傾月恭喜你啊!沒想到這次你居然會成為我校最年輕的第一高手,當真是喜賀呀!」
晴娘看著冷巧月稚女敕的臉龐,心中無限感嘆︰想當初她這般年紀的時候指不定還在哪里撒嬌打滾了,當真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那是!從今往後,咱傾月便是帝都學院第一高手了,以後就算那些怪物回來了,看傾月這麼強悍,難保不會一時手癢忍不住想要與她一戰吧!」黝容看著冷傾月平靜無波的臉色,不盡想起在外游歷的學院怪物們,當下有些幸災禍的說道。『言*情*首*
冷傾月听到怪物二字,不禁好奇地朝著黝容看去,道︰「怪物?什麼怪物?」
黝容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吧,在帝都學院中並不是只有陸虎聲名在外,其實真正的高手早已離開了帝都學院在外游歷,無人知道他們現在在何處,但是實力之高這算是院長與之一拼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而那個陸虎更不用相提並論了,兩者就仿佛天上雲泥一般,不與之比較。」
「當真?」冷傾月來興趣了,心中十分好奇到底會是什麼樣的怪物連白止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那樣的實力將會高到什麼樣的境界?冷傾月不敢想像。
「那是當然!他們那幾個臭小子實力高得簡直離譜。但是小月你放心,以你現在的實力,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也一定能夠達到他們的水準。」晴娘斜眼瞪了老黑一眼安慰的說道。
「是啊,是啊,連陸虎都不是你的對手,想必達到他們那樣的境界,也是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被晴娘白了一般,黝容訕訕笑道。
冷傾月心中一動,听著他們說著傳說中的怪物們,心中不由有些向往,或許日後若有機會能與他們一戰,那時自己說不定還能有提高的機會。
當下冷傾月點點頭笑道︰「我會努力提高實力,爭取日後能夠打敗他們。」
冷傾月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瞬間黑線了!
心中不一而同紛紛想到︰你丫的是打得興奮過頭了吧?那些怪物們不是隨便說動手就會跟你動手的,只怕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敵不過他們一根小拇指呢!還打敗他們呢!
不過這話他們不會說出來,因為他們很清楚地知道,以冷傾月現在的實力,或許他們這些導師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好了,別說了。」一道悅耳的嗓音傳來
安靜坐在高位之上的白止看著下面熱鬧非凡的眾人,眼楮一直沒有離開冷傾月秀美的臉龐。
他嘴角含著一絲溫柔笑容,道︰「冷傾月,此次一戰你獲得了我們帝都學院第一名的稱號,這些便是第一名的獎勵,你收回去吧!」
說著,食指輕動,木盒變騰空而起,漂浮送至冷傾月面前。
只見里面靜靜的躺著第一名所有的獎勵。
珍貴異常的丹藥、以及銘牌中的幾十萬積分等等,每一樣放在外面都是價值連城,看著這些寶貝,冷傾月難得都笑眯了,道︰「謝謝!」
「不用客氣,這是你努力所得的。」白止輕輕笑道,對冷傾月月此次的成績,雖感到驚訝卻覺得又在情理當中,仿佛她天生便應該站在實力的最頂端受到眾人的瞻仰。
今日說起來是表彰大會,其實只不過是借了一個名頭把冷傾月的獎勵送給她罷了,目的達到,眾多導師紛紛尋了由頭紛紛離開,不一會兒整個大廳內只剩下白止與冷傾月兩人。
沒有別人的打擾,白止輕輕月兌下臉上的面具。
他精美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龐,靜靜的看著冷傾月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一片溫情道︰「恭喜,傾月!」
「我要說謝謝嗎?何時你也這般客套了?!」冷傾月此時心情非常好,一揮手便把自己的獎勵收到了儲物手鐲當中。
「呵呵!只不過我在想此次排名賽一戰,你似乎又多了許多敵對的對手。」白止笑得有些無奈眼中卻無擔憂,那是對冷傾月的信任。
他知道這些人,對于冷傾月來說不過只是生活中無聊的調劑品罷了,若是煩了,毀了便是。
「那些人還不配成為我的對手。」冷傾月狂傲一笑,看到白止眼中的無奈,道︰「放心吧,對于那些殘渣,我會很好的處理干淨的。」
「那便好,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來。」白止淡淡一笑,笑容中滿是寵溺。
「這……」冷傾月呢喃了一聲,突然想起了賽前與陸虎的約定,當下不禁邪邪一笑道︰「或許真的有需要你的地方了。」
她的笑容無盡的邪魅,白止心中一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冷傾月告別了白止便直直的朝著陸虎的院子走去。
對于陸虎的傷勢她十分有把握。既不會傷及他的性命,卻又不會讓他好的那麼容易,總的來說想要恢復如常很難。
冷傾月手里拎著賽前在煉藥工會準備的重傷草藥,直直朝著陸虎的住處而去。
一進入陸虎的院落當中,濃濃的草藥味撲鼻而來,冷傾月眼中的笑容越加濃郁,身形一閃飛快的消失于原地,直直朝著陸虎的方向奔去。
果真不出冷傾月所料,站在陸虎屋內一角,此時屋內人頭聳動根本無人現屋內多了一人。
冷傾月此時望著陸虎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周邊是刺鼻而濃郁的草藥味,當下不由笑道︰「這些草藥給他吃,想必你們定是與他有仇,加快他的死亡罷了。」
「誰?」照料陸虎的僕從猛然一驚,立馬高聲喝道。
「你說此時此刻過來的還能有誰呢?」當下冷傾月不再隱藏自己的行蹤,慢慢地走到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陸虎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思緒卻是十分清晰,當听到冷傾月的聲音,眼楮猛然睜大,頭刷的一下朝著冷傾月的方向看去。
「你還來干什麼?想要落井下石嗎?」陸虎胸前起伏不定,眼中幾乎快要爆出血來,狠狠的瞪著冷傾月的方向罵道。
「落井下石不是我的作風,瞧我這不是給你送傷藥來了嗎?」冷傾月揮了揮手中的草藥淡淡地笑著,眼中卻猛然一變道︰「當然,到此也是順便再拿走我們之前約定的賭資。」
陸虎凶狠的臉猛然一僵,腦中迅速想起了賽前他與冷傾月的一約定,當下臉色又青又紅,一片難看。
「你這個惡婦居然心思如此歹毒,你休想我,對天瑯作出那等殘忍之事,就算毀了我一生的名譽我都不會做出那等之事。」陸虎臉漲的通紅恨恨罵道。
「是嗎?」冷傾月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在陸虎與小廝的瞪視下,隨便找了張椅子款款落座,愜意地端起桌上的香茗輕輕押了一口,道︰「切宮這樣的事與我來說現在都無所差別,以他現在的傷勢,比你還要嚴重,已是廢人一個。廢與不廢對我來說更是不值得一提,今日我來此,只是想要你應承當初你的承諾罷了。」
原本周身筋骨血脈五筆疼痛的陸虎,此時被冷傾月這話說一說心中更是陣陣的劇痛,他的寶貝呀!
「怎麼不想給嗎?雖說你落敗于我手,卻名聲在外,難道還想為這麼一些小東西毀了自己一生的名號嗎?若真當如此,我倒是高看你了。」冷傾月眼見著陸虎有毀約之勢,立馬淡淡說道。
果真,當冷傾月話一落,陸虎臉色更是青中泛黑,難看至極。
「我給你。」陸虎胸口起伏不定,咬了咬牙,用著身體內僅剩不多的元素運行周身,抬手當空一揮,只見憑空閃爍黑色的光芒。
一個個用木色盒子包裝起來的物品騰空出現,齊齊朝著冷傾月面前飛去。
陸虎心疼的不忍直視,閉上雙眸幾乎有些月兌力道︰「你想要的都已經給你了,滾吧!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我在我的面前。」
冷傾月很是滿意的看著面前浮動的十多個寶貝,素手一揮,淨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當中。
她當下款款起身,看著虛弱不已的陸虎,笑道︰「看在你輸了這麼多寶貝于我手中,也算成全你罷了!」話隨音落,只見冷傾月隨手一彈,一顆青藍色的藥丸,直直沒入陸虎胸口,等陸虎反應過來之時冷傾月便已消逝于房間當中。
陸虎小廝反應過來後,身子猛然一抖,立馬撲倒陸虎身邊,焦急吼道︰「少爺少爺,你沒事吧!」
陸虎模模自己的胸口感覺到一絲微弱的靈力漸漸而起,心中不由得一愣︰她什麼意思?
是焦急的吼聲讓陸虎厭煩地揮了揮手,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來,感覺到身體的劇痛澡瞬間被壓制下去,淡淡道︰「我沒事了,她給我用的是傷藥。」
「啊?」小廝傻眼了,這冷傾月到底什麼意思?
在場兩主僕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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